了。”

顾沉白在涂言耳边闷笑,笑得涂言耳根都红了。

等洗完碗,顾沉白把涂言拉到沙发上好一顿亲,涂言被亲得气都喘不过来,两只胳膊抵在顾沉白胸口推他,但在顾沉白眼里变成欲拒还迎。最后,涂言衣衫不整地躺在顾沉白身下,被迫来了场饭后运动。

顾沉白厚颜无耻地亲了亲涂言的脸,走下沙发拿了个什么东西又坐回来。

涂言定睛一看,原来是那枚婚戒。

“先把戒指戴上,明天去复婚,好不好?”

涂言嘟囔,“不好。”

顾沉白一副土匪模样,拽过涂言的手,装腔作势道:“这还由得了你?”

涂言破功笑了出来,羞恼地挣开手,却不小心把戒指打落到了地上,顾沉白还没弯腰去捡,涂言先慌张地爬起来,“掉到哪里去了?”

“应该是茶几底下。”

涂言连忙下去捡,正准备跪下来伸手往茶几底下够的时候,忽然瞥见沙发边上的那只顾朝骋送来的纸袋里有盒陌生的药。

他把药拿出来,看到盒子上面的字。

alpha易感期抑制胶囊

包装盒明显被打开过了,涂言把里面的铝塑板抽出来,看见四颗装的抑制胶囊已经空了一颗。

易感期和发情期不同,基本上是半年一次,而顾沉白在那半年里没有来过易感期,那这一颗只能是离婚后第二天那次吃的,所以,在涂言爬床之前,顾沉白已经吃过药了。

顾沉白立马反应过来,讪讪地拿过涂言手里的药,凑过来把他搂住。

顾沉白确实吃了药,但他也没有存心骗涂言,他刚把药服下去没过十分钟,涂言就爬上了他的床,顾沉白心想:这只是将错就错。

他故意没去想,他还乘人之危地顶开小兔子的生殖腔一发即中的事,

涂言终于知道,为什么顾沉白能记得易感期时候的事情,还记得那么清楚了。

他狠狠地剜了顾沉白一眼,然后推开他,跑到卧室里独自抓狂,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才好。

他那天……做了那么多不可言说的事情……

顾沉白额角抽了抽,连忙打了电话给顾朝骋,问他是不是有病,为什么要把易感期抑制药拿过来。

顾朝骋无辜道:“啊?那我拿错了,我以为是治你关节疼的药,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顾沉白一声冷笑,顾朝骋觉得大事不妙。

“那什么……我最近碰到一个大导演,拍文艺片的,我帮涂言牵牵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