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愧。

顾母许久没有说话,目光在涂言和顾沉白的脸上来回打转,最后长长地叹了口气。

“你好好照顾自己,妈妈改天再来。”顾母说完就拿起包走了。

门一关,顾沉白伸手摸了摸涂言的耳朵,笑他:“小兔宝吓得耳朵都垂下去了,好可怜。”

心情坐了一趟过山车,涂言现在只觉五味杂陈,都不知道该作何感想,他推开顾沉白也要走,但顾沉白拉住了他。

“今天怎么突然过来了?总得给我个理由吧?”

“你管我?”

“这是我家欸,你这是私闯民宅知不知道?”顾沉白低头逗他,“小心我报警。”

涂言不想理他,正要甩开胳膊走人,却突然停住。

“怎么了?”顾沉白觉得不对劲,就走近了些,然后就闻到一股浓郁的奶香,他怔了怔,然后说:“兔宝,你发情期到了。”

……

经纪人的电话打来的时候,涂言正在二楼的床上,咬着被角,两腿缠在一起,眼里的水光潋滟下一秒就要变成决堤的河流。

散发着强烈信息素的alpha问他:“兔宝,你是要我的临时标记,还是要我?”

涂言只会呜呜,说不出话来。

顾沉白两手撑在他颈侧,俯身吻了吻他的眉心,然后握住他的小腿,把他的腿分开,轻松击溃了涂言的顽固抵抗,顾沉白抵着他早就湿透了的小口,一点一点挤进去。

他亲了亲涂言的唇,轻声说:“兔宝,别怪我,是你自己送上门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