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府最近招了几个厨子,两甜两咸,其余几个是做地方菜出名,从酒楼的后厨里挖过来的大师傅。

这些人被招到段府后被分到东边几间膳房,每日做什么点心饭菜,要先把单子递给药房的王大夫过目,他点头了再下锅。做出来还要几个嬷嬷尝过,确定味道正合适,才能给主子送去。

如今府里那位手段高,身子贵重了,什么都得小心着来。王春每天在药房里泡得浑身补药味儿,却是一点怨言也无。

和他一批的那些同行,就没这被提上来的运道,他要是疲了,不知道有多少人挤破了头也要往上冲。

想着想着,他就翻起了前几日写的单子,膳房的大侍女这时候也来了。恭恭敬敬叫了声王大夫后,将今天的单子递给他,立在一旁等他的吩咐。

王春盯着那单子看了半响,划掉那道红枣猪肝粥,不虞道。

“红枣多食令人寒热,反而不开胃。”

侍女低头喏喏。王春又划了几道荤菜,添上几样芦笋,芹菜等时蔬,她这才领命而去。

侍女刚迈出门,就恨恨地呸了一声。这老东西仗着主子用得上他,倒在她面前起派儿了。

昨个还说红枣补气血,今天又成了不开胃,鲜笋放不住,这节骨眼上哪寻新鲜的芦笋啊。

她跺了跺脚,只得去找家丁出去现买。

送走了侍女,王春拉开身后的药斗,称了四钱银耳,对着光线看了看成色,阖着眼慢慢笑了。

自从自己接下这桩重任,不管是抓药还是递方,他从不假他人之手,药童都被他遣了回去。只要他这把老骨头还有气,就得确保桑公子这胎平安落地。

他可是十八样本事样样用上,生怕哪里不周到,唯愿丞相夫人这肚子争点气,千万一举得男。

桑枕怀孕后,几乎除了吃就是睡,整个人就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圆润了起来,

他每天吃着膳房送上来的孕夫餐,除了傍晚由侍女陪着出去散散步,旁时候都是在屋里转转,或者给宝宝做小衣服。

他缝了好几件肚兜,还有几条绣着花的小手帕,等这些都做完了,他要再缝个小被子。

他的月份也确实大了。五六个月,肚子渐渐出来后,原先送来的成衣穿不得,段景就吩咐缝工做些方便穿的裙子,还告诉桑枕,这样凉快还方便。

桑枕一向信服他的话,于是每日就穿着一条贴身的绸裙子,每天兢兢业业地坐在软垫上做他的小被子,结果没方便出门,倒方便了段景脱它。

裙子穿上身,什么都显得一清二楚,他最近总觉得双乳涨涨的,那两团软肉也比之前挺立了不少,这样的变化让他觉得自己这样既难受又难堪,以为自己出了什么大问题。

于是这天,桑枕叫屋里所有人都出去,等段景回来后,偷偷摸摸地将他拉到屏风后面,向他诉说了自己的烦恼。

“就是我这里,总是涨,我想可能要出奶了。”

他一脸苦恼地解开裙子的扣,将肚兜也拨开,给他看自己那对雪乳。

“这里比以前红了好多,有时候园子吹一阵风,乳珠就立起来了。”

桑枕说完,眼睛一瞬不瞬地看着段景,希望夫君能帮他想个办法。

“再这样我都不能出去散步了,是不是叫大夫来看看比较好呢?”

他说了半天,段景听完后,盯着桑桑的那对尺寸喜人的鸽乳,端详许久后,发现那里除了比以前更诱人,只是乳晕比以前大了些,想来是要涨奶的缘故。

吩咐大夫开些催奶的方子吧,总不能叫它一直这么涨。段景这么想着,安慰他道。

“爷叫他们给开些催奶的药,喝了就不涨了。”

“你奶水充足,这是好事,不必太过忧心。”

听了段景的宽慰,桑枕转忧为喜,奶水足是因为我和宝宝都很健康吧。

那这样的话,涨也没关系。

他还想再问些什么,可是段景的头已经自然地低下去,开始吸奶了。

他被拱得闷哼了一声,下意识就把手放在了夫君的头上,捧着他的头叫他吸。段景嘬奶的劲和三天没吃饭似的,疼得桑枕呜咽着叫他小点劲。

段景果然听话地放轻了力道,可嘬了一会儿,还没有奶出来。段景急了,大手握着其中一只,轻轻一捏,桑枕的呻吟声突然弱了,身子却开始抖得极快。

段景看这是快出来了,赶紧伏上去用力一吸,顿时一道细细的奶汁伴着桑桑的尖叫,从右边那只的乳孔中喷出,尽数打在他口腔里。

段景吞咽了这喷出来的甘露,手还在桑桑的小奶上揉捏,试图再吸出一波乳汁。

可是桑枕实在受不了了,这一回已经吸得他脚尖绷直,魂都要抽出来似的,最近他的前头也格外敏感,这次喷奶之后,底下已经出了一次精,裙底也一塌糊涂。

不过今天时候正好,段景就托着桑桑的肚子来了一次,虽然他没怎么尽兴,但桑桑看着已经饕足,只是身下湿的一滩略显狼狈。

于是段景好心建议他,以后不要穿肚兜,直接穿直筒的细带裙就好了。

桑枕很担心地问,那被侍女看见怎么办呢。段景说,给你多留几个嬷嬷,侍女都遣走就不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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