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太监走后,桑枕紧张地问段景:“夫君,是不是出事了?”

段景抚了抚他的头发,漫不经心道:“别怕,没什么大事。”

桑枕靠在他身上,段景感受到他快得不行的心跳,托着他的屁股,将他抱在腿上。

桑枕的脑袋埋在他怀里没出声,怂得像个鸡崽子。

“看你没出息的,爷说没事就是没事,啊。”

段景搂着桑枕,慢慢地想,今天是谁下的手呢。

皇上最好别摔断脖子。

要是真摔着筋骨,封了林子,他今天和桑桑还玩个屁啊。

过了半个时辰,太监又来说大人可以出帐了。

那人垂着眼睛,恭敬道:“方才屠夫处理气息尚存的猎物,恐声音不雅,扰了各位大人的兴致,现下已结束,皇上还说给各位大人分分皮子呢。”

段景应了一声,叫侍卫给了赏钱,太监也就出去了。

处理猎物,其实是杀马吧。

段景出帐找到线人一问才知道,马肚子被剖开后,有飞燕草的种子。

这种草,可致马匹惊厥,药效在十二个时辰发作;但若是下重了,熬不过半个时辰。

可是这草种,到底是之前的草料里掺的,还是马在林子里突然吃了花?若林子里真的有飞燕草,又是谁种的?

皇帝还能安枕吗?

有几个和他算是同僚的大理寺卿看见他站在外面,悄悄过来冲他道,陛下重赏了几个忠仆,而且,明祺触怒了陛下。

段景略一点头,没再与他们交谈,走开了。

他大概能想到明祺做了什么,带着趁手的刀,马在中毒不可控的情况下,他会做什么呢。

刀能剥皮抽骨,剜心剖肺。

要想让马即刻失去力气,那就是切断它的喉管了。

可是明祺,陛下是会喜欢几个危难关头舍出命来抱住马的愚仆,还是会喜欢一个冒着不能将马一击毙命的风险,拿刀对着他的臣子呢?

你猜陛下在那一瞬间,是觉得你想救他,还是想杀他?

段景看着偌大的林地上飘扬的黄旗,意味深长地笑了。

不远处还有惨叫声和呻吟声,那是被拱破肚子的大力士,没记错的话,人是六皇子献上去的。

六爷,你就这么急着除掉太子的人吗。

“夫君,你去哪了……”

身后有桑枕急切的声音,似乎在叫他。

段景收了思绪,回身向他走去,将他推回帐中。

外面那几个人还没死透,这些声音,还是不要污了桑桑的耳朵了。

不管是谁下的手,皇上如何表态,明祺已经被推出去,成了一颗废棋。

他揽住桑桑,哄了两句,说一会儿我带你打猎去好不好。

桑枕受宠若惊地问我也能进去吗。

当然能了,我肉还没割呢。

明黄色的帐子里,太医刚出去,皇帝强打起来的精神,好像一下子就被拿走了。

他合上眼,仿佛有一万把刀在自己的胸口戳,血淋淋地愤怒。

在儿子们都英武非凡的日子里,自己巡个视,都能差点被马摔下来。

是谁,是谁要拿走他的威严,衬出自己的能干!

皇帝静坐了半晌,终于平静下来,他出了帐子,面色如常地吩咐道。

“诸臣可携家眷游玩,狩猎继续。”

他绝不允许自己露出半点疲态,让别人看到自己的狼狈。

令下以后,不管受惊一场的皇子皇孙,各位人臣,是想继续玩还是不想继续玩,都得笑呵呵地赞叹皇上圣明,然后带着家眷进去。

于是林子里顿时鸡飞狗跳,会打的不会打的,统统乱打一通,太监们撵鸡撵狗,打算把猎物给这群祖宗赶到一个地方去,都办不到。

段景也带着桑枕进了林子,寻了个僻静的地方,段景就开始扒他的衣服。

啊,今天出来这一趟,可不就为了吃顿好的。

桑枕的袍子被他撩起来,顿时吓了一大跳,今天侍女没给他别的衣服,他又不好意思光着身子去要,于是里面什么都没穿。这一撂,白嫩光裸的大腿就露了出来。

他抖着声音说,有人会过来的!段景的舌头却已经舔上了他的锁骨,手也戳进了湿乎乎的女穴,温热的呼吸打在桑枕胸前,让他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桑桑都兴奋得流水了,还说不要呢。”段景惩罚似的咬了下他的耳朵,抬起他的一条腿就插了进去。

桑枕吓得夹紧了他,身子高高得挺起来,底下糙硬的草梗磨着他的屁股,让他流了更多的骚水,他简直要无地自容了。

野合的刺激太大了,桑枕怕有人过来,不敢大声,媚叫得和小母猫似的,听的段景更硬了,干得他奶子颤得飞快,马上就要泄了。

“我听到……啊啊……有人……”桑枕隐约听到不远处有嬉笑打闹的声音,连忙惊慌失措地报告了段景,谁料段景不为所动,按着他的声音插得更深了。

桑枕断断续续地叫着,又紧张又爽,突然一股尿意上来,他又想射精又想尿尿,尖叫着让段景放开他。

“啊啊啊啊啊啊!我,我要尿了!”

段景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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