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桑桑抱到偏房,段景嘱咐跟过来的下人煮份醒酒汤,就又回宴了,客人还没走,他也不好撂挑子。

等段景送走客人,回偏房看他时,桑枕正坐在床边,被侍女喂鸡蛋羹,每吃一口就吧唧一下嘴,好半天才咽下去,脸蛋看着还是红。

段景一看这呆傻的样,知道他还没醒过酒来,他走过去挥退侍女,接过那盆鸡蛋羹来坐到他旁边。

桑枕嘴里还塞着蛋羹,看到段景来了,咕咚一声咽了下去。

段景看了看吃得差不多的盆子,问他:“今晚上没吃好?”

桑枕点点头,最后面点才上,光吃菜咸得他不得了,这才喝酒的。

段景解下他的发冠,桑枕舒服地叹了口气,一歪头就靠在了他肩上。

“今天是桑桑的生日,我要送桑桑什么礼物呢?”段景给他通了通头,温柔地问。

桑枕舒服地快睡着了,段景凑在他耳边说话,弄醒了他,这才慢吞吞地说:“我给你缝了一个荷包。”

他在胸前掏了半天,掏出一个小布袋来。

他倒是没忘今天也是段景的生日。

荷包是青色的底,上面绣了一丛牡丹,瓣儿都绣上了金边,旁边还立了只小鸟,就连花蕊也纤毫毕现。

虽然这荷包怎么看也是是女人用的样式,可毕竟是桑桑的一片心意,段景接过来,夸道:“桑桑的女红真是越来越好了。”

桑枕不好意思地笑了,眼睛里好像汪了水,甜甜蜜蜜地看他一眼,偏过头来亲了他一下。

段景心叹道这小东西别的不会,撒娇真是好功夫。

“爷给你买个园子好不好?”想着想着,他突然觉得段府不够大了。

到时候在新园子里架上秋千,也不必担心被来找他议事的官员看见而丢面子。

喜欢他,就给他花银子,这是段景认为的最不费事的办法。

桑枕含混地嗯了一声,头一下一下地点着,马上就要睡过去了。

可是今天喝醉的桑枕太诱人,段景可不想让他这么早睡着,于是掐了他脸蛋一下,怀里的桑枕被弄醒,撑着眼皮看他,好像在问为什么不让他睡。

段景让他坐直了,从床内侧取出一个木盒来,十分和善地对他说。

“这是我给桑桑的生辰礼。”

桑枕眨了两下眼睛,好像清醒了点,很给面子地打开了。

盒子咔哒一声打开后,桑枕低头看了看,似乎不相信里面放着的东西是段景送他的。

可是段景已经先他一步取出来了。

是一条布料非常少的。

黑色裙子。

段景一只手拎着那条裙子,热情地展示给桑枕看:“是不是很美?”

这条裙子是他前些年南下的时候,一个南蛮官员进给他的,当时他还觉得这官员实在荒淫,这种衣服女子怎么能穿上身,差事办完后回了府,才发现拉行李的马车将这裙子也带回来了,于是就放在库房一直没取出来过。

现在看来,这官员还真是会琢磨享乐。

这裙子是荷叶式的边,黑色的纱,看着短的很,不像大邺制式的衣服一般领口繁复,肩膀处干脆就两条细细的带子,灯下,裙子边上镶的金片都在熠熠闪光。

桑枕的脸瞬间就红了,双手捂着脸小声说:“这怎么穿啊……”

段景眯起眼来,指示道:“把衣服脱了。”

他突然冷下脸的时候,桑枕总会乖乖听他的话,这次也不例外。

桑枕把穿的裤子连同亵裤褪了一半,露出白生生的屁股来,站在床上,偏偏这圆润的屁股还是冲着段景,于是段景干脆把裙子拿过来,先给他扒了个干净。

桑枕看自己都赤条条的了,段景却还衣冠整齐,很不乐意,伸出手来就要去解他的盘扣,段景昂着下巴顺从地让他脱了。

等到两人都一样了,段景就抖开那条裙子,解开后面的结,给他套了上去。

桑枕骨架小,穿女人的裙子倒也没显得紧,牛乳似的皮肤被黑色一衬更显得娇嫩可人。

桑枕紧张地跪在床上,叫段景快给他系上后面的带子,这裙子什么都盖不住,他觉得自己有点冷。

段景盯着他光裸的小腿和露了大半的背挪不开眼,这结不系,布料就一直开到桑桑的屁股处,两瓣肉桃就这么朝他撅着,好像在勾引他。

他哑着嗓子说:“不必系了。”

反正系了也是要脱的。

他扶着桑枕圆润的肩膀,将他转过来,触手的滑腻都叫他担心在他身上留下指印。

桑枕转过来,垂着头,羞得不行,段景目光如炬地看着他,摸了一把他的脸。

“桑桑真是天生丽质,穿什么都好看。”没想到这对小胸还挺争气,都能撑起前面的缎子花了。

被段景弄了一会儿,桑枕下面就竖起来了,在平铺的裙子底下鼓出个小包来,他小声求饶说好难受,想射出来。

“这个裙子都露出腿来了!”他很苦恼地说,拼命把腿往裙子底下缩。

桑枕自小跟着爹娘,就被教育做事要合规矩,衣服也是从没有穿过这种露肉的。

段景色情地笑了声,一把攥住他的脚,捏了两把,掀开他的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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