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小水坐着迟连腾的出租车,一路前行,竟然进了一个半旧的小区。

迟连腾时不时地从后视镜里看一眼于小水,小姑娘的紧张已经掩饰不住了。

迟连腾:那个于小姐,你不用紧张,我就是带你来见一个人,你别害怕啊,你被绑架的事跟我没有关系,都是左耳那憨货被人陷害才做了那糊涂事。

于小水一听,更加戒备,绑架这事没有声张,听到风生的怕是没有几个,而这司机却是知道详情的人。

听他对左耳的称呼似乎很熟稔,那对石左定然也是认识的,于小水想了想决定把石左搬出来。

于小水:那个大叔,我不害怕,石左都跟我说清楚了,那事我不怪左耳。

迟连腾一听自己被叫大叔,有点不高兴,不过想想自己家里有个八岁的儿子,这几天又被左耳折腾的胡子拉碴的,确实有点显老,也没再辩驳自己娇嫩如花如草的年纪。

迟连腾把车停好,又绕道给于小水开了车门,一手搭在门上防止于小水碰头,可谓把‘请’字做的诚意十足。

于小水注意到迟连腾时刻围着他,时不时地瞟他一眼,再抬头看看前面,如果跟着迟连腾进了小区楼栋指不定有什么事等着他呢,于小水思前想后,迈脚下车的时候抬头对迟连腾笑了笑:谢谢,哥哥。

迟连腾被这软糯的称呼叫的差点腿软,没等他应声呢,鼻子砰的挨了结结实实一拳,小腿骨被重重踢了一下,他一手捂着鼻子弯腰去揉小腿,肩膀衣服被抓住,下巴被膝盖狠狠顶了上去,差点咬到舌头,迟连腾摔个屁股蹲。

左耳听见楼下停车的声音,知道迟连腾把于小水请回来了,他就是想跟于小水道歉的,主要是解释清楚于太太受伤这事,他们家的损失他愿意赔偿。

还有一件事,左耳总觉得于小水被他绑走这两天前后差异太大,肯定得有原因的,没想到站在窗口刚好看到于小水对迟连腾这一连串的攻击,动作一气呵成,时机把握的刚刚好,打完就跑,跑之前不忘把车钥匙拔下啦扔进下水道。

左耳从二楼跳下来的时候于小水已经跑出了小区,地上躺着的迟连腾莫名其妙被揍了一顿:那丫头什么路数啊,怎么叫声哥哥还打人呢?

左耳:啧啧,瞅你这样子,赶紧爬起来,别躺着丢人了。

迟连腾:你以为我愿意啊,赶紧把我扶起来啊,我这腿要残了,还有我这鼻子,疼死我啦。

左耳踢了踢迟连腾的鞋底:哼,你的车钥匙要被水冲走啦。

迟连腾顾不上疼赶紧爬了起来:啊?哪呢难呢?这孩子怎么还把我钥匙扔了?你这憨货还不赶紧给我捞出来。

左耳:凭什么?

迟连腾:要不是为了让你有个改过自新的机会,我会废劲把于小姐请这里来。

左耳:谢谢你啊圣母大人。

迟连腾:我也就是不想你像我们盛爱的其他兄弟那样折在里边,想拉你一把。

左耳点头不吭声,转头打算进楼好好谋划谋划,于小水已经跑了,不过没关系,这丫头果然很有意思。

迟连腾拉住左耳:你往拿起,我都拉你一把啦,作为报答,你得帮我把钥匙从下水道里捞出来。

下水道的味道实在算不上好闻,左耳嫌弃地捏着鼻子:别要了,我给你买辆新车,你这车破的就差报废了。

迟连腾:你这憨货,我儿子说你是憨货一点不假,你有钱吗?

左耳:啧,我怎么没有,等这阵子风声过了,老子的钱你都花不完。

迟连腾:不用过阵子,我现在开这车就行,本来我跟儿子俩人还能对付几十天呢,你一来买这买那吃我的住我的花我的,还好意思说以后。

左耳:我到时候十倍还给你不就行了。

迟连腾:别以后了,不过也没事,石左走的时候给我他的卡了,大不了我用他的卡养你,啧,你这兄弟真不赖,知道你挥霍无度。

左耳一把抢过石左的卡:谁要用他的卡,你要是敢动,我就把你儿子扔到楼下去。

迟连腾:你敢!你要是敢动我儿子,我就让你断子绝孙。

左耳看的出迟连腾是当真了,罪不及家人是左家门规,左耳自认刚才说话没过脑子:咳,那钥匙你还要不要了,赶紧勾出来吧。

迟连腾:哼。

俩人趴在下水道撅着屁股透过小口往里瞅。

迟池放学回来看到阿爹的屁股跟憨货的屁股扭来扭曲的,摇摇头装作不认识这俩人直接上楼写作业去了。

于澜心乱地赶到医院匆忙进了电梯,赶巧碰到了于海。

于海的眼白上布满血丝,衣服有些皱,看到于澜是怔了下:你怎么来了?

于澜:大哥,我来接替你跟于河,你们回去休息,白天我在这里就好。

于海:唉,也好,你来了就多陪于河说说话,我得回去换件衣服,还要回公司。

于澜点头,两人错开身的时候于澜叫住了于海:大哥,你也不用太辛苦,我跟于洋、于泊都支持你们。

于海扭头看了眼于澜,笑了笑:你们三个从小就猴的很,大哥的事你们不用操心,也不要参与,就跟以前一样就成。

于澜犹豫地问:阿娘跟阿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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