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问猛A可以拒绝像猫猫一样可爱的粘人精吗?

Ofcoursenot.

对于白子修来说,身上挂着一个人形奶包简直不要太舒服,而苑玮宁也十分享受这种被安感和信息素包围的环境,当然如果脖子后面不疼的话,就更好了。

几天里,苑玮宁被临时标记了两次,牙齿刺破皮肤的感觉还是很痛的,每每醒过来就嚷嚷着疼,又是让白子修吹一吹,又是让他亲一亲,搞得alpha无语又无奈,最后直接在小孩脖子后面贴了一个卡通创可贴。

苑玮宁喊疼其实有原因的,因为白子修这个莽A下手,额,下嘴有点没轻重,导致Oga后颈腺体上的伤口其实十分明显,胳膊上的针眼在他细白的皮肤上也显得十分触目惊心,青了一大片,白子修用手指轻轻搓着那片发青的地方。

苑玮宁不好意思的看着这片青,想起当时自己色//欲熏心、火急火燎、急不可耐的样子,简直想当场升天成为神仙。

那是白子修刚给他打完抑制剂的时候,棉签还按在伤口上,他就急切地扑在了白子修身上,又是啃又是咬的,最后勾的alpha跟他在擦枪走火的在边缘上发泄一通,导致的后果就是自己胳膊上起了一个巨大的包。

事后当事人苑玮宁没皮没脸地睡了过去,倒是可怜了白子修十分自责,怪他没有控制住自己,用毛巾裹着冰袋小心翼翼地给他敷了半天。

如今胳膊上的包已经消下去了,只剩了一片青,苑玮宁看白子修搓了半天,轻声说:“哥哥,不疼的,再搓要搓起皮了。”

白子修的手一顿,正想反驳他说自己明明很温柔的时候,苑玮宁收回胳膊把自己缩进他的怀里。

“宝宝,今天感觉怎么样,还难受吗?”白子修低头吻了吻他的眼睛,然后顺了顺他乱糟糟的头发。

oga的身体还是极度敏感,被一个没有任何欲望色彩的吻都能刺激的腿脚发软,他抬头用小兽一般的眼睛凶狠的瞪了他一眼,说:“你…你不勾引我我就不难受。”

白子修轻轻皱了眉,弯腰把他抱起来,苑玮宁熟练地把细长的小腿勾在alpha有力的腰间。“你他娘的可真是会颠倒黑白。”白子修重重地在他的脖子上吮出一个红印子,分开的时候还发出“啵”的一声,小孩脸红地捂住那块被烫到的地方,说:“会被…被妈妈看到的。”

“身上的印子多了去了,不多这一个。”alpha说着把自己贴上小孩泛粉的耳朵,使坏的吹了口气,才慢悠悠地含住那软软的耳垂,温热的气息又转移到鼻尖,再然后就是嘴唇,oga被带领着忘情的亲吻许久,直到发出哼哼的呼吸不畅的声音,白子修才向后退了一点,想让苑玮宁呼吸一点空气,结果勾缠的小舌竟然追了出来。

啧,能忍住的就不是真男人了,想着白子修又亲了回去,坐怀不乱什么的都是屁话,他浑身上下的肌肉器官没一处是不乱的。

两人又在白家过了两天没羞没臊的生活,苑玮宁的状态也稳定了下来,就被苑姝接回家了。苑姝心疼儿子的发情期自己没有陪在他身边,怎么看都觉得他瘦了很多,于是吭哧吭哧做了很多大补的东西给苑玮宁补身体,补得他上火还冒了两颗痘。

被发情期一耽搁,苑玮宁发现时间已经快来到年根儿底了,今天已经腊月二十三了,是北方的小年。

苑玮宁是南方人,腊月二十四才是他们传统意义上的小年,可是架不住入乡随俗和白子修的热情似火,一大早就被他拉上了A市热闹的街头。

越是临近三十,街上的红色元素就越多,老街两边挂起了红彤彤的灯笼,商户门前也挂上了喜庆的装饰。

A市是一座历史悠久的古都城,一排排带着青灰色砖的的建筑排列整齐的坐落在城中心,以老城为中心辐射周边,开发了很多新型的商业区,集市喧闹,车水马龙,但是这片拥有千年历史的青砖城却有着独特的宁静与严肃。

街上买冰糖葫芦,糖人,麻糖的比比皆是,苑玮宁看的眼睛都直了,一条小路看过去,是一些摆着摊买各式花样的东西。北方过小年是一定要吃麻糖的,街上的小孩儿手里捏着一块放在嘴里,笑着眯起眼。

白子修也买了一些,喂了苑玮宁一块,甜滋滋的,嚼起来还有些粘牙,有一股麦芽糖的味道,看着小孩嚼起东西腮帮子一动一动的,白子修笑着问:“好吃吗?”

“好吃,很甜的。”苑玮宁以前没吃过这种糖,又缠着白子修要了好几块,最后腮帮子嚼的发酸了,才收回手,捂着脸弯着眼笑。

“你不觉得这玩意儿长得像那玩意儿吗?”白子修提起手上的袋子,里面还剩一些米棕色的糖碎,远看起来的确是与排泄物有些相似。

“像你。”苑玮宁脸上的笑在听到他的话一瞬间收起来,堪称变脸大师,他实在是不知道为什么白子修可以顶着一张帅的人神共愤的脸,却开着充满味道的玩笑。

“像我?那挺好,你说这说明了什么?”

苑玮宁想了想,小心地反问:“说明你…你臭?”你粘牙?你还喜欢便便?

“放屁,说明我甜!”白子修自信的样子看在苑玮宁眼里竟然和二哈有些相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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