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见拙太过纤瘦,轻而易举地被体格健硕的男人钳制住,他的手被裴子梏用领带捆住压在了头顶的位置,下半身早在无用的挣扎中被扒了个干净,裴子梏跪在他的腿间,使得那私密的部位完暴露在视野与空气之中。

这种被人掌控的感觉实在是过于无助,再加上多年未被人触及隐私的羞耻感,陈见拙使劲儿蹬着腿,尽管没有一点儿作用。

他用一双湿漉漉的眼睛望着他,咬牙切齿地喊道:“你放开我,裴子梏,你就是个神经病!你滚,你别碰我……”

陈见拙睁大了眼睛,还没有喊出来的话卡在了喉咙里面。

裴子梏一只手在随意的揉捏他的臀肉之后,来到了他的穴缝间,轻轻地用手指在上面打着圈,过电一般的感觉让陈见拙不受控地颤抖着。

裴子梏唇边带着玩味的笑,就这样静静地看着陈见拙,像是在观察一个早已落入陷阱的猎物,看着他是何种的绝望与恐惧:“见拙你知不知道,用这样可怜的眼神看着我、骂我,只会让我觉得更兴奋。”

裴子梏一根手指挖了进去,感受到陈见拙立即紧绷的身体,他的唇缓缓地划过陈见拙的脸颊,低哑的嗓音像是某种诱惑:“见拙肯定知道,对你我最容易心软了,你求我,你求我我就考虑放过你好不好?”

明明此刻任人宰割的是陈见拙,偏偏他却用了好不好这样类似于祈求的字眼。

陈见拙绝不会相信裴子梏会这么的好心,但此刻也别无他法,他不想和他做爱,就只能抓住唯一的一线希望。

裴子梏的手在他的肠壁中轻戳着,陈见拙不受控地潮红了脸,眼中有摇摇欲坠的泪,带着哭腔喘息道:“裴子梏,我、我求求你,不要这样对我,我们不可以……啊……”

陈见拙惊叫出了声音,他的话还未说话,裴子梏突然抽出了手指,扶住粗硬的性器狠插进了还未扩张好的小穴中。

没有润滑,前戏也太过于潦草,许久未经使用的甬道紧涩异常,陈见拙疼的整张脸都皱在了一起,连喊都喊不出来了。

“见拙总是这样心口不一,说着不要,其实是在求我操死你吧?”裴子梏脸上的笑容未减,却透着几分冷,紧涩的壁肉绞着他,他同样觉得不好受,但仍像是发疯一般,往深处用力地捅着,“说什么这么多年经常梦到我,别人问我们的关系时却说不认识,见拙就是个骗子,想跟我撇清关系,永远把我丢下的骗子!”

“唔、你嗯啊、骗我……”

简单的三个字从陈见拙的口中说出来,直接被裴子梏撞的稀碎。

陈见拙甚至于没有精力细想,为什么他日常和室友随口而说的一句话他都了如指掌,他只是憎恶地瞪着裴子梏,像是要用眼神把他杀死。

“见拙冤枉我,我怎么会骗你呢,我永远都不会骗你的。”接触到陈见拙的眼神,裴子梏低头吻去他的从眼角滑落下的泪,用委屈至极的语气道,“我不是说我要考虑吗?我考虑过了,我不要放过你,这不算骗人,你不能冤枉我,你不能冤枉我!”

他如同生气般加中了语气,变本加厉地在陈见拙的体内横冲直撞着发泄怒火。

“疯子呃、嗯啊……轻点唔啊……”

陈见拙扭动着屁股想要躲开,却在无意识间迎合了裴子梏的动作,使得他一撞到底,叫骂的话还没有说完,只惹得一阵呻吟。

裴子梏完不顾陈见拙的喊叫,他一次次顶开着他的肠肉,沉溺在这幻想了多年终于实现的性欲中。

“见拙叫的真好听。”奖励似的,裴子梏密密麻麻吻落在陈见拙的腮边和唇上,嗓音低沉到性感,“其实没有人会在意见拙,你看,有人告白说喜欢你,结果还不是轻易的放弃。”

得到这样夸奖的陈见拙立刻死死地要咬住了唇,不愿意再发出一点儿声音,他想避开裴子梏的亲吻,可是只要一扭头,他的唇就会落到另外一边,根本避无可避。

在听到裴子梏这句话时,陈见拙更是整个人都愣住了,呆滞地看着他,由着他一遍又一遍地轻啄着自己的唇。

是吧,其实没有人会在意他。

“他才不是真正的喜欢见拙,要是我,就算有人要我的命,我也不会放弃爱见拙的。”裴子梏说着忽然放缓了力度,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微笑,隐隐显的有些残忍“他只是在玩弄见拙的感情,但没关系,没关系,我已经教训过他了。”

陈见拙回过神来,惊恐地在裴子梏身下挣扎着大叫:“神经病、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唔啊……”

听到他的否认,裴子梏突然加快了挺胯的力度,他一只手扣住陈见拙的手,另外一只手摁住陈见拙的肩膀,使他再无法动弹。

裴子梏抽插的动作粗鲁异常,但语调却温柔的不像话:“就是这样的,只有我最爱见拙了。你总是不理我,还骗我,可不在你身边的时候,我还是好担心。夏天怕你热,冬天怕你冷,怕你照顾不好自己,怕你不开心,又怕你开心,因为你的开心不会是因为我,更怕……你会忘了我。”

尽管他确定陈见拙的记忆里他是永不会被遗忘的,以一种血肉模糊的疼痛方式铭刻着。

裴子梏说着笑了笑,伸手在他们交合的地方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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