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欢心跳紊乱,他想摇头躲避,后面的大手却并未给他丝毫空间,他想推拒,又顾及顾阳一身的伤,手都不知道要往哪儿落。

最后他只能仰着头,闭着眼,张着嘴,任alpha跪坐在他身上,吻得越来越深入,越来越霸道,一根肉舌几乎舔进了他的喉咙,还不满足地妄图继续深入。

缺氧的窒息感,以及alpha浓郁的信息素的干扰,让青年体温很快上升,脑袋也逐渐昏沉。

于是,终于舍得松开爸爸的顾阳,一睁眼,见到的,便是面色潮红,双眼迷离,红唇微肿,一只纤细玉手正揪着自己领口,双腿紧紧并拢,微微磨蹭的美人医生。

透过薄薄的白色窗帘,月光正好,人影如画。

空气中合欢花香涌动,映在顾阳眸底的人,端的是活色生香,弱不胜衣。

他想也不想,抬手便要解郁欢的扣子,却被一把抓住。

“不行,你是病人。”Oga爸爸十分有原则地拒绝道。

顾阳微微一笑,一边顺势带着青年的手往自己身下探去,一边含着对方的唇,低声说:“是啊,我是病人,病人难受,难道医生不应该负责治疗吗?”

感受到手中滚烫的温度,膨胀的尺寸,郁欢脸色爆红,心脏却不可避免地更乱了。

“你忍一忍,等伤好了再……”

“可是不发泄出来,儿子睡不着。不是都说,睡眠状态,才是人体修复最快的时间吗?”

“爸爸,帮我弄出来好不好,我保证,就一次……你看我身上的伤,除了腹部,其他地方都只是皮肉伤而已,求求你……医生……”

病人一边低声哀求,一边在医生雪白的颈侧乱亲,一边握住医生的手,隔着裤子帮自己套弄性器。

郁欢被儿子的死缠烂打弄得心乱如麻,无法,只得取了个折中之法,“你躺好,爸爸用手帮你好不好?”

“是医生,我是爸爸的病人,病人的大鸡巴肿了,医生要好好治哦。”

听着他冠冕堂皇的要求,郁欢羞耻得不行,但为了让人早点休息,还是微微点了头,哄着人躺下,自己则跪在他身边。

病房里关了灯,只有月光照明,一切都发生得无声无息,只有窸窸簌簌的布料摩擦声,隐隐约约地在黑暗中响起。

门外的警卫抱着枪,身姿笔挺、尽职尽责地守候着,却丝毫不知,门内正在发生着何等淫乱的事情。

病床上,身材高大的病人浑身赤裸,只有腰间缠着纱布,其他地方,密密麻麻的是伤口,就连那张俊脸,也未能幸免。

但这丝毫无损他的英俊,反倒平添几分野性与力量,让他连皱眉闷哼,都充满了难言的魅力。

而他身边,正跪坐着一名穿白色制服的,身形窈窕的年轻医生。

明明是“正常”的治疗行动,医生却羞得头都不敢抬。

只见那双修长漂亮的手,正一边圈着病人粗长无比的肉棒快速套弄,一边温柔地抚慰着巨棒下面缀着的两个大囊袋。

或许是这种治疗方式太过保守,病人痛苦地皱着眉,时不时闷哼一声,又咬牙忍住,只有肌肉越绷越紧。

见他这样隐忍,医生心疼不已。

于是,他一边套弄,一边缓缓低头,探出粉嫩的,刚刚才被病人含着用力吸吮过的舌尖,轻轻舔了病人硕大的龟头一下。

“唔嗯……医生……”

面前的大鸡巴狠狠一弹,后脑旋即覆上一只大手。

医生舔着被蹭上粘液的唇,仿佛受到了鼓励般,继续伸出舌尖,从马眼处,沿着每一根青筋往下舔,舔到底部,在鼓胀的卵蛋上灵巧地转上一圈,然后又往上。

如此往复,直到每一根青筋都被伺候了一遍,他才张嘴,将大鸡巴彻底含入,接着由慢及快,吃棒棒糖般,吞吐得极为卖力。

感受着医生喉道夹吸自己大鸡巴的力道,顾阳忍不住挺腰,在医生含入的时候,趁机往更深处捅去,扶在医生头上的手,也无意识地往下,难耐地在对方脊背腰臀间来回摸索爱抚。

眼看病人的腰挺得越来越快,医生急忙吐出嘴里的大肉棒,制止道:“别动,会扯到伤口的。”

“可是这样我射不出来,好难受……”

病人急得满头大汗,作势就要起身,想要采取更加激进的治疗方式。

医生连忙压住他的肩膀,却被男人趁机按住后背,带得他身子往下一跌,一对玉乳就这样压在了病人脸上。

顾阳痴迷地深吸一口气,仿佛能透过束胸,闻到里面的奶香味。

一想到彼此现在是医患关系,郁欢就羞耻极了。

他不自在地想要起身,却听到一声布帛撕裂声,紧接着,他的制服领口被大力扯开,一只奶子刚接触到空气,就被温热的大嘴含住,另一只,则落入了古铜色的大掌中,被大力揉弄。

白色的奶水汩汩流入男人口中,樱红的乳珠,被粗粝的指腹用力摩挲,很快便红肿挺立。

闻着突然爆开的奶香味,医生嘤咛着,软着身子,气喘吁吁地,任由男人贪婪地吸个没完。

因为他突然想起,这也是一种极佳的治疗方式。

而且虽然很不想承认,但被人这样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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