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欢连连拒绝,但连续的快感,让他逐渐丧失了语言能力,除了苍白的“不要”之外,再发不出其他有力的言辞了。

于是,他只能任由男人抱着他站到了缠满藤蔓的秋千前,紧张地绞紧了蜜穴。

这台秋千,说是跟郁欢儿时玩的那架一样,但其实只是看起来一样而已。

顾擎伸手在一处藤蔓底下按了按,秋千的坐板便裂成了两块,然后下方机关转动,咔咔两声,延伸出了两块踏板和扶手,也可以说是护栏。

顾擎抱着人坐了上去,亲昵地亲了亲小皇子的嘴,便以竖直的肉棒为轴,将人一百八十度地转成了背对着自己的姿势。

青筋虬结的肉棒方位地在嫩穴里旋转碾磨,恍惚中,郁欢有种自己被贯穿了心扉乃至灵魂的极致快感!

爽到极致,他反倒发不出任何声音了,只能张着小嘴嗬嗬喘息,任由下身的小肉棒和小淫穴哗啦啦地留着淫水。

顾擎见状,轻笑着扣好机关后,便一手环住少年柔软纤细的小腰,一手运足内力,反掌往地面击去。

强大的反弹力,瞬间便把秋千向后高高推起,也让坐在秋千上的人,猝不及防地向前仰身。

惊恐的郁欢心脏一紧,用尽力夹紧嫩穴的同时,尖叫声脱口而出,“啊啊啊——!”

月光如水,树影婆娑。

美丽的月色下,一架秋千在花团锦簇的庭院中飞速摆动,带出了强劲的呼呼风声。

秋千上两个衣袍散乱的人影相叠而坐,发丝交缠,连带着地上的倒影都显得异常淫乱。

空气中,肉体相撞的“啪啪”声,和肉棒插穴的“噗嗤”声短促而密集,同少年娇媚清润的吟哦哭诉交织在一起,奏出一曲靡靡艳歌。

“阿兄……啊啊啊……要死了……欢儿……欢儿要被阿兄弄死了……啊……小穴要被插坏了……饶了欢儿吧呜呜呜……”

少年头上的金玉钗环叮铃作响,胸前的衣襟也被人大力扯坏,只能松松垮垮地挂在身上,欲遮还羞地掩着一对正被男人抓在手里大力蹂躏的肥美奶球。

秋千被荡得又快又高,每次荡到顶点的时候,郁欢的心脏都害怕得快要跳出胸膛,要不是骚穴里紧紧插着的大鸡巴,他必定会被甩飞出去!

“欢儿不会死的……呼……欢儿是阿兄的小心肝儿,是阿兄的骚婊子,骚婊子是操不坏的,只会越肏越骚,越肏水越多!”

顾擎一边舔着少年白皙优美的侧颈,一边像头发情的野兽般,对着身上纤纤弱质、胆怯哭泣的绝色美人疯狂鞭挞奸淫。

巨大的肉棒在淫穴中飞速抽插着,在这种极致危险又极致刺激的奸淫下,郁欢的身体早已失控,几乎每百下的肏干,骚穴便会抽搐着高潮喷水,而前面的小肉棒,更是已经射无可射了。

无数的淫水当头洒在怒火喷张的龟头上,然后被男人插得爆出体外,再随着秋千的摆动,洒到庭院的花花草草上。

感受着紧紧包裹着自己胯下阳物,仿佛怎么肏也肏不坏,怎么干也干不松的极品淫穴,男人兴奋得无以复加,接连往地上拍了好几掌,让秋千瞬间加速好几倍!

荡到最高处时,视野几乎快要越过屋顶,感受着体内恐怖的快感,还有耳畔呼啸而过的寒凉夜风,郁欢神思飘然,恍惚有种灵魂都要随之飞出天际的超然快感。

秋千再次向前荡起,男人粗犷的吼声越发急切,郁欢痴痴地向后圈住男人的脖子,以方便男人更好的施力。

感受到少年柔顺的配合,顾擎心中的征服欲终于得到空前的满足,他低吼一声,便再也无法忍耐,对着娇嫩的子宫壁猛凿几十下,然后猛然爆射出精!

滚烫的热液被强劲的力道射进敏感的宫壶,郁欢心尖一酥,娇躯哆嗦一下,小肉棒跳了跳,一股透明水柱便呈抛物线射到了空中。

这一幕,让刚刚射完精的大肉棒连软下去的机会都没有,便再次充血挺立,甚至比上一次还要硬挺!

“心肝儿被阿兄干尿了呢……是不是很喜欢阿兄这么疼你?嗯……骚逼又在夹阿兄的大鸡巴了……”

顾擎用自己高挺的鼻子,在少年漂亮的侧脸上来回磨蹭,声音沙哑低沉,“心肝儿别急,夜还很长,阿兄已经吩咐下去了,这三天,都不会有人踏进这个院子……”

“唔……又进来了……啊……阿兄……”

夜色昏沉,春宵漫漫。

月见草在月光下亭亭而立,伴着甘霖仙音,彻夜无眠。

三天的时间对于顾擎来说,是一晃而过、意犹未尽,但对另一个独守空闺的人来说,却是心力交瘁、备受煎熬。

郁沫儿原以为,自己好歹是皇帝赐的婚,还贵为公主,那无论如何,也不应该独守空闺才对!

哪怕新婚之夜不是她的,那之后的第二夜也该轮到她了吧?

有了这第二夜,她就有办法让之后的第三夜,第四夜,第无数夜,都变成她的!

但她万万没想到,自己身为堂堂公主,还是来自现代的独立女性,甘愿给一个古人做小,却被一顶小轿就从后门抬进了门,还被晾在了一个偏僻的小院里,连新郎的面都见不到!!!

要不是她嫁的人是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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