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寒爵为了玉镯的事烦透了心,而在这时候,战老太太又病倒了。

佣人说,吃饭的时候还好好的。刚吃过饭,还没开始吃药,人就晕了过去。

佣人吓得半死,连忙通报吴管家。

吴管家一边给战寒爵和叶凝婠打电话,一边又叫家庭医生过来诊治。

战寒爵和叶凝婠在家里陪了老太太几天,今天看着老太太精神好,战寒爵才去公司看看。而叶凝婠也正好去一下医馆,两人还没到公司就接到吴管家的电话,又急匆匆地赶来。

他们回家,家庭医生也早就到了,给老太太做了初步检查。

家庭医生知道叶凝婠是中医,而且医术高超,所以在她面前不敢乱说。

低声建议:“老太太这一次的情况……恐怕不是很好,如果你们愿意接受让老太太去医院做化疗,或许……结果如何,战太太也很清楚,就不必我多说了。”

“我明白,化疗就不必了,奶奶这个年纪,有尊严的走完最后一程比什么都重要。”叶凝婠说。

家庭医生点头。

战寒爵让吴管家送他出去。

家庭医生走后,战寒爵和叶凝婠就走到老太太床边。

叶凝婠给她把脉,做了简单检查,面色凝重地冲战寒爵轻轻摇头。

“奶奶……还能醒来吗?”战寒爵低声询问。

叶凝婠说:“不知道,不过,我会尽量让你和奶奶见最后一面。”

“可是,我到现在还没有把奶奶想要的玉镯找回来。”战寒爵说。

说着,他眼眸开始泛红,泛起一层水光。

叶凝婠将手放在他的手背上,轻轻地拍着以示安慰。

这时,叶凝婠的手机响了。

她连忙起身,拿着手机出门。

再进来,脸上洋溢着喜色,对战寒爵说:“有玉镯的消息了。”

战寒爵一喜,连忙问:“什么消息?”

叶凝婠低声道:“我们出去谈。”

战寒爵点头,让佣人好好照顾奶奶,自己跟叶凝婠出去。

出门后,叶凝婠就把自己得到的消息告诉他。

其实,不止战寒爵派人到处寻找玉镯,叶凝婠也有派人出去。

看到战寒爵魏这件事这么发愁,她怎么可能做到无动于衷。

刚好多年前,她曾为一个玉石收藏家治过病,当时那位玉石收藏家病的很严重。西医建议截肢,他是不肯的,才想办法找到叶凝婠。

叶凝婠为他保守治疗,算是保住他一条腿。

他对叶凝婠十分感激,还曾要拿出自己珍藏的玉器出来,随便她挑。

不过叶凝婠没要。

她对这些不感兴趣,又怎么会夺人之美。

就因为如此,这人算是欠了叶凝婠一个大人情。

叶凝婠把照片发过去,这个人很快就给她回复消息,说知道这枚玉镯的消息。

“这是玉镯的资料,他已经发过来了,现在也让人打听玉镯的下落。他说这枚玉镯品质上佳,是有些年头的老玉器,所以这样的玉镯一定不会落入一般人手里。只要还在国内,他就能想办法找到。”

说着,叶凝婠把对方发来的资料给战寒爵看。

战寒爵看了看,上面玉镯的模样的确和照片上很像。

而且最重要的是,这枚玉镯的原主人也是江城人,这就更加跟老太太对上了。

“白云深?这个名字怎么听着这么耳熟?”战寒爵蹙眉。

这枚玉镯的最后一位主人叫白云深,战寒爵似乎从哪里听过这个名字,但是一时却又想不起来。

“查一查不就知道了?”叶凝婠说。

战寒爵点头,马上打电话让陈潭查。

不过陈潭很快给他消息,苦笑道:“老板,这么出名的人物根本不需要查,我都能对他的事情如数家珍。”

“你认识?”战寒爵诧异。

陈潭说:“他可是艺术节的泰山北斗,当然认识,他可是著名国画家白云深老先生,您知道的,我对国画比较感兴趣,收藏过他一幅画,也十分喜欢他的作画风格。”

“怪不得听着这么耳熟,原来是他。我记得五年前,你还特意请假去拍卖会上买他的画,对不对?”战寒爵说。

陈潭笑着道:“是,当时公司也有事情,不过为了过去,我都差点要跟您提辞职。”

“可是这位老先生不是已经……”

“已经过世多年了,所以他的画千金难求,是十分少有的。我也是画了大价钱,才收藏他一幅画,不过已经知足了。”陈潭说。

战寒爵道:“你马上来一趟家里,把关于白老先生所有的资料都拿过来,有些事情我要调查清楚。”

“好,我马上过去。”陈潭答应。

挂断电话,战寒爵把白云深的身份告诉叶凝婠。

叶凝婠说:“原来是国画大师,我说怎么也感觉耳熟。你忘了,叶鹏展可是最喜欢收藏书画古董,既然这位白老先生也是江城人,说不定还去过叶家,跟叶鹏展认识。”

“之前叶鹏展的很多书画都被叶恒辉卖了,我让人买过来。总归是叶家的东西,我想,也不应该落到别人手里,应该属于你。现在都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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