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快更新妇贵荣华!

这一次的生意,时广山有些不想再谈了。

如何利益丰厚,就算可以扬名立万都不再谈了。

他有些惧怕了印五郎,心中总是觉得惶惶不安,生怕被印五郎发现什么。

就算与印五郎合作有天大的好处,时广山也不敢再与印五郎深入接触了,这样可以窥得天机的人物,是时广山不想招惹的。

至于王太史令的小心思就更不可能了,他绝对不会让印五郎娶了时映菡,知晓了这府中的蹊跷,只要是知晓了一分一毫,都是滔天的祸害。

时广山有些怕了印五郎,与他还是越少接触越好。

就算是时映蓉守孝期过了,到了待嫁的年龄,也不会考虑家底丰厚的印五郎。

绝不可能!

这一次的谈判自然是不欢而散的,时广山声称有客,说是之后会再去拜访印五郎。

印五郎也知晓有他人在不好议价,便也不再纠缠,点头答应了,坦然离去。

“这印五郎在长安城很出名?”时广山一边喝茶,一边去问王太史令。

王太史令正好奇时广山与印五郎交好的缘由,当即说道:“洛阳城乃是极其繁盛的城市,其中商铺更是最为富有的,能在那里有头有脸的商家,该是怎样的富有?这印家便是。”

时广山一生为官,在徐州也有商铺,却并不如何上心。

这也难怪,他本就是读书人,自然有些迂腐。商户之子不能参加考试,没有做官的资格,便觉得这些商人要低官府一截,打从心眼里轻看了他们几分。

“仅是这些?”

王太史令摇了摇头,当即继续说道:“印家并非商户,而是官家,其家主乃是中书侍郎,家中有些底蕴,所以商铺众多。因为当年有些远见,与西域合作,在长安城与洛阳做起了胡椒粉的生意,因为是头几户,所以生意不错。待到了后来,大家都看中了这份生意后,又开始经营起了丝绸,家中可是赚了不少……”

“说说这印五郎吧!”时广山不想听人家的发家史,当即打断了王太史令的长篇大论。

不过,知晓印家并非商户,当即也心中动摇了几分。

“瞧你这急性子!还不给我端茶来润润喉咙?”王太史令笑骂了一句。

府中自然有侍婢端茶倒水,王太史令这一句,不过是与时广山笑闹。

时广山也不是不给面子的人,当即亲自为王太史令倒了杯茶。

“快些喝口,可别坏了嗓子。”

王太史令笑着端起抿了一口,随即继续说道:“印五郎从小身体就差,便被送去了幽州道观修养,那里四季分明,可助强健体魄。谁知他竟然学了一身本事回来,还学了风水相术、奇门遁法。家中本来劝他考取功名,谁知他才中了秀才,就厌倦了这种事情,在家中管理起了商铺。

他在家中排行老五,上有四个哥哥,虽是嫡子,却也无人再管他。

谁知,他竟然是天生经营的料子,将商铺管得是风生水起,在洛阳城三年,已经将他们家的商铺推到了最前沿。

外加他有一身趋吉避凶的好本事,有危险的事情不做,觉得可行的事情就进一步发展,这也有了些小名声。

他本是出身不错,家中不愿意他做相师的事情,无奈他师父名声太大,后被请入朝中做了一年的天师,被圣人奉为神明。可惜这一年内他泄露了太多的天机,改变皇室的命运,可是有损阳寿的,便坚决归隐。圣人虽然爱才心切,无奈天师退意已决,只能放人。

一时间,印五郎的名声被抬了起来,要知晓,印五郎可是其关门弟子!

所以一时间,朝廷之中不少人对印五郎产生了结交之意,就连圣人也对印五郎颇为在意,有意将他培养一番,接纳入朝。

谁知……他竟然毅然决然地拖家带口来了徐州,婉拒了圣上的意思。

他走时曾经表达,如若按他的年纪助了圣人,怕是会活不过二十五岁,这折寿的差事他真真是不敢接受。”

时广山一听,当即一惊。

他是徐州土生土长的人,长这么大,唯一一次去长安还是参加殿试,那时他已经三十余岁了,跪在大殿之中,连头也不敢抬一下,被问及问题,更是心惊胆战,生怕说错了什么话。

这位印五郎,竟然敢公然拒绝了圣人的意,这是多大的胆气?

这般厉害的人,是不是什么事情都逃不过他的眼睛?

那么,还是少与其接触为妙!

而且,不能得罪!

他小小的时家,是得罪不起这样的人物的。

他不由得暗暗咬牙,当初就不该听了时映菡的劝,动了歪心思,竟然招惹上了这样的人物!

他哪里知道,印五郎根本就没有深入地去探时映菡的事情,对时家的事情也不好奇。他如若深入地推演,可是要折损元气的,完是时广山做贼心虚,杞人忧天了。

“徐州来了位能人啊……”时广山长叹了一声。

“可不就是!”王太史令当即叹道,急急地追问:“他怎么就来了贵府?”

时广山也不隐瞒,将时映菡画画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诉了王太史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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