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苗青栀脸上的神情瞬间变得严肃起来,“二位不是来品尝卤肉的吗?怎地又对我的夫君感兴趣了?”

“我只是有些好奇,究竟是怎样的男子,才能入得了苗掌柜的眼。”

“反正不是你们这样的。”苗青栀语气淡淡,夹杂着淡漠和疏离,她压根就不想跟这俩人白费唇舌。

陶冶见状,瞬间就按捺不住,站了起身:“苗掌柜,我们好声好气跟你说话,那是看得起你,你可不要不识抬举。”

“真是可笑,我想回答就回答,不想回答就不回答,怎就不识抬举了?”

“在这偌大的清河县中,还从未有人敢如此同我们说话,你是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今日,我偏就不信这个邪了,倒要看看你身后的靠山究竟是什么人。”

陶冶说罢,倏地一下从椅子上站了起身,走到苗青栀跟前,伸手欲要去搂她纤细的腰肢。

就在他的双手快要触及苗青栀的时候,突然发出了“啊”的一声惨叫。

顺着陶冶的身上看去,能清晰的看到,他的手掌被一把锋利的小刀刺穿了,鲜血淋漓。

程雁归带着孙斌疾步走到苗青栀跟前,柔声问道,“栀儿,你没事吧?他有没有碰到你?”

苗青栀摇了摇头,“相公,多亏你来得及时,我才没事。”

陶冶抬起头,怒瞪着程雁归:“你可知道我是谁?竟敢对我下此狠手?”

“你是谁与我何干?”程雁归头也不抬,语气中满是不屑。

陶冶彻底被程雁归给激怒了,想动手打他,奈何手上受了伤,疼得他动弹不得。

没有办法,陶冶只能看向周云求助:“周兄,难道你打算一直看着我被人欺负,而坐视不理吗?”

听完陶冶的话后,周云才恍然回过神来,指着程雁归道:“臭小子,你还真是不怕死活,看我怎么教训你。”

话落,周云挥舞着拳头,就要朝着程雁归的脸上打去。

然而,还没等他的拳头靠近,程雁归却一把攥住了他的拳头,用力一拧,发出咔嚓一声,骨头断裂的声响。

周云疼得面容扭曲,痛呼出声,“啊……我的手断了,该死的,我要杀了你。”

“有本事只管放马归来。”程雁归压根就没把周云的威胁放在眼里,他作势拍了拍手上的灰尘,就扶着苗青栀,走到一旁的空位上坐了下来。

“你给我等着,我还会回来的。”周云自知自己不是程雁归的对手,便拉着陶冶,落荒而逃。

等他们二人走远之后,苗青栀才看向程雁归,问道:“相公,你是怎么知道我会遇到危险的?”

“我并不知道你会遇到危险,只是刚巧碰上了。”

“原来如此,我早上起来的时候,听珍珠说你很早就出了门,你是去忙什么事情了吗?”

“嗯,一点私事。”

听到是私事,苗青栀便没有继续追问下去。

他们虽是夫妻,但也有自己的秘密。

……

以此同时,周府。

周云和陶冶负伤回到周府的时候,把周安吓了一跳。

“云儿,你们这是怎么回事?谁把你们搞成这幅模样?”

“爹,是那苗青栀的男人把我们打成这样的,你可要替我们做主啊!”

周安神色微变,“你说什么?”

“爹,我说是苗青栀的男人把我们打成这样的,你要再不替我们讨回公道,我们在清河县中,就再也抬不起头来了。”

周云话音刚落,周安就扬起手,狠狠的扇在周云的脸上:“逆子,我早就同你说过,让你不要去招惹苗青栀,你为何就听不进去?”

“爹,现在被欺负的人是我,你不帮我也就算了,反而还要指责我?”周云始终想不明白,自己的爹为何屡次向着外人,而不向着他这个儿子。

难道说,苗青栀的手上握着他什么把柄了?

正当他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耳边再次传来了周安的嗓音:“云儿,不是爹不帮你,而是这次,真的帮不了你了。”

“爹,你实话告诉我,苗青栀的手上是不是握着你的把柄?不然,你为何这么怕他们?”

“云儿啊云儿,爹早就提醒过你,苗青栀和程雁归可不是我们父子能招惹得起的。”周安低垂着眉眼,无力瘫坐在地。

周云被周安的神情吓到了,一时之间,竟无从开口。

陶冶生怕自己会受到牵连,也顾不得手上的疼痛,急忙说道:“周兄,我手上的伤势越发严重,我先去找大夫诊治了。”

不等周云开口,陶冶就头也不回的跑远了。

周云看着陶冶远去的背影,瞬间就明白了什么叫做树倒猢狲散。

以前没事的时候,陶冶就时刻跟在他的身边,为他鞍前马后,现在一到出事了,就跑得比兔子还快。

敛去心底的思绪,周云急忙走到周安跟前,问道:“爹,那我们眼下该怎么办才好?”

“为父也不知道,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若连周安都没有办法,那在这个世上,就没人能够帮他了。

早知道会是这样的结果,他是无论如何也不会去招惹苗青栀的,只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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