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一片安静,林夕夕和白君陌大气都不敢出。

又等片刻才听白君舟说:“我知道你心里只有白君陌,但是阿茵我太惦记你了,所以一时情不自禁。”

白文茵冷冷道:“我不想跟你生气,你先走吧!”

“那好文茵,我先走了,你别太劳累。”

说罢白君舟先走出去。

林夕夕听到白文茵走动几步,在距离他们不远处“吱吱咯咯”开启了机关,显然是去密室取千年雪参了。

林夕夕忙低声对白君陌道:“我们只有半个时辰,现在动手吧!”

“不。”

白君陌阻止:“如果雪参在文茵手上被夺走,白宏卓不会放过她,我们再等一等。”

林夕夕不可思议瞪着白君陌,不明白他心里究竟是什么想法。

若说关心喜欢白文茵,可听到别的男人对她动手脚竟然一点不生气,若是不在意白文茵,却还处处为她着想。

林夕夕并不知道,白君陌就是这样真性情的男人。

他对白文茵并没有男女私情,却有几分兄妹之义。

且因白君陌遭受变故重创之后,白文茵仍对他痴心不改,不离不弃,甚至不惜冒着被义父责罚的危险去帮助他,这让白君陌分外感激。

不多时,白文茵从密室里拿出了千年雪参,她没有发现白君陌就在殿阁里,脚步匆匆关门离开了。

白君陌才立刻对林夕夕道:“我们去小厨房,文茵会在那里给白宏卓煮茶,我们在她将雪参下锅后盗走,不会有任何人发现。”

说罢,白君陌很自然的就牵起林夕夕小手,仍旧从后窗跳出去,直奔小厨房。

不巧,这一幕牵手情节没有避过荣谢的目光。

万妖之王觉得自己总是在墙头蹲着未免有伤自尊,便悄然封禁自身灵息来到府邸内溜达溜达。

一方面盘查方向地势,方便林夕夕出来后逃走,另一方面,荣谢也想看看白君陌单独和林夕夕在一起是什么德行?

无巧不巧两人携手这一幕撞入妖王视线,荣谢正借一棵古树藏身,在树端内怒气陡升,恨不得一爪子就将白君陌拍死。

好歹荣谢还顾念林夕夕的性命没有贸然出手,但眼神以凌厉的似能杀人。

白君陌没有察觉身后要将他五马分尸的目光,可是林夕夕感觉到了。

林夕夕怀疑可能有人发现了他们,不过几次回头都没有异常发现,白君陌看林夕夕有些紧张,低声安抚她:“别怕,小厨房是白文茵的地盘,一般没有人去的。”

林夕夕漫不经心的点头,抬手将鬓边一缕散发捋到耳后,手也就顺势从白君陌手掌里挣脱出来。

白君陌略有失落的握了握空拳头,发觉内心对林夕夕的柔腻的小手很是不舍,但他不好意思太过分,也就没有再去抓林夕夕的手。

荣谢居高临下看到所有过程,抓紧树干的爪子才稍稍松懈。

心内暗道:“白君陌果然臭不要脸,敢对本尊的女人动心思,看来本尊要早点带林夕夕走才行。”

白君陌和林夕夕隐在院落花丛内接近小厨房。

他们搁着敞开窗扇看见白文茵已经将雪参洗干净,正放在案板上准备切片。

雪参一旦被切碎药效会流逝大半,林夕夕和白君眼见白文茵就要下刀都急得不行,林夕夕立刻就要祭运灵力阻止白文茵。

但林夕夕情急下略有慌张,抬胳膊时手肘冷不防撞在身后木栏上,疼的她一呲牙。

林夕夕撞这一下惊飞了几只落在花丛里的鸟,白君陌脸色霎时惨白起来。

白文茵听到异响,暂时没有切雪参,而是握紧刀柄伸头想窗外看了看,厉声问:“谁?是谁在那里?”

林夕夕捂住嘴不敢出动静,白君陌自然也不出声,两个人如石雕像一样谁都不敢再动分毫。

白文茵也是有几分功夫的,她握刀走到门口,双眸搜寻在花丛上再问:“是大表哥吗?你不出生,我可就喊侍卫了。”

白君陌额头冷汗都下来了,林夕夕身体也紧张的微微颤抖。

白文茵握紧菜刀一步步走进花丛。

就在林夕夕准备出手抢占先机,先一拳把白文茵打晕的时候,忽然听到花丛后传来脚步声。

紧跟着一个侍卫装扮的男人出现,抱拳对白文茵施礼“文茵小姐,属下怕惊扰了旁人,这时候才过来回话。”

林夕夕和白君陌在花丛草叶缝隙里看到白文茵很明显松口气,当然,他二人也松了口气。

白文茵便道:“你怎么才来?可是白府那边出了什么事?”

侍卫回答:“没有事,只是白君陌被赵虎打的很严重,出府买药去了。”

林夕夕转头疑惑看着白君陌,听这对答,难道白文茵叫人监视白君陌?

就见白君陌也是一头雾水的样子。

透过草叶缝隙,林夕夕正好能看见和白文茵说话男人正是每天都守在白府门外的侍卫首领,三十多岁,面相十分精明的一个人。

白文茵语气里有些担忧:“君陌哥出府多久了?你看他伤的是不是很重?”

侍卫:“他行动自如,可能是内伤重一些,但是一直没回来,所以珍珠米的事情还没来得及解释。”

白文茵点头叹口气:“这件事已经过去了,你只要让君陌哥认为是赵虎动的手脚就好,而且君陌哥也绝不会认为是我将珍珠米混进米袋的。”

林夕夕和白君陌对望一眼,彼此眼里都是不敢置信的震惊。

白君陌确实一早就认定是赵虎用珍珠米构陷他,万万没料到真正凶手竟是白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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