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裕出了房间,又来的客厅窗外。

看了看里面的情况,婢女仆人此时正好退出了房间,大厅内只剩李氏和一个贴身丫鬟。

卢裕眼中寒光一闪而过,却终究没有动手。

如果他没有外挂护体,昨天他就非常危险了。

但为了以后和陈新甲父女见面时不至于太难看,他决定还是先放李氏一马。

卢裕取出手弩对着窗内的柱子射了一箭,同时也把李氏给的一袋银两如数扔了进去。

里面随即传来女子的惊呼。

“李夫人,昨日之事,卢某记下了!”

做完这一切,卢裕转身就跑。

与驿站外面的二号汇合后,两就直接原路退到了城墙附近。

那些明军尸体已经被人发现,城墙上下吵吵嚷嚷,许多明军士卒在四处搜寻着什么。

卢裕不想硬冲,他去了南面城墙。

在几十个明军士卒惊恐的目光中,二号背着他凭空翻越了高墙。

城门楼上很快警钟长鸣,两人飞快隐入民居中失去了踪影。

——

回到营地,招募流民的事情有条不素,卢裕便开始制定军中条例与军队编制。

条例这方面没什么好说的,他让二号默写了一部东国陆军条例大。

挑选出日常训练条例,大略修修改改,很快就成了一本简略版《义军训练条例》。

至于其它的各种条例,暂时没空改编。

弄完这一切,时间已经到了中午。

卢裕来到河岸边,发现物资已经清点完毕。

各种粮食共计三十七万余斤,绸缎大约七百多匹,棉、麻布大约五千六百匹。

其它各种商品无法计数,琉璃瓷器之类杂七杂八的东西堆积如山。

金银制品和玉器大约价值一万三千两白银,现银十三万七千多两,黄金三百多两。

其中金银基本上都是货款,而且都是因为太重才没来得及抬走。

好家伙,天津码头果然名不虚传。

卢裕想了想,除了粮食和布匹这些实用的东西,他决定把其它所有商品部平均分发下去。

这一万多流民拿了这些东西,那就不可能继续留在这里了。

看着十几堆码放整齐的物资小山,他不仅有点头疼。

仓库里还有五辆大车,想运输这些东西完不够。

城外倒是有些车马行,但那些骡马早已被赶进了城。

想在附近找大牲口,只能去那些堡寨村子。

卢裕不太愿意那么干。

虽然牲口的所有者基本上都是地主,但实际使用者却是普通百姓。

现在这世道,即便他付了钱,想再购买到那些牲口也很困难。

于是,卢裕又在天津东门外多架了两挺重机枪。

“城里的大人,还请卖我一些大车!”卢裕举着铁皮喇叭大喊。

崔尔进真是要被气笑了,他直接下了一道命令:“让那些铳手上来。”

“?!”当发现垛口冒出一排黑漆漆的管子的时候,卢裕立刻想要俯身躲避。

“砰砰砰!!...”五六十杆三眼铳齐射,只听一阵嗖嗖声过后,他和两个终结者的战马瞬间中弹。

战马发狂乱蹦乱跳,三人当时直接被掀翻在地。

幸亏卢裕身手敏捷躲得快,不然非得马蹄踩上几下。

两个终结者用大盾护着,卢裕狼狈的从距离城墙百米位置退到了五百米外的机枪阵地。

“开火!”卢某人极为恼怒,刚才有一发铅弹打在了他的腹部,虽然精良厚实的山纹甲挡住了威力不足的铳弹,但是他依旧被吓得不轻。

还是大意了,没想到城里还有这么多铳手。

书里不都说明军的火铳没屁用吗?!

“咚咚咚!!...”三挺一阵怒吼,本就破旧的城楼当即变成了废墟。

幸亏一众官员在看到卢裕逃跑时就暗叫不妙,直接下了城楼,不然肯定被一锅端了。

而且天津四个城门洞被连夜用石土封堵,卢裕倒是没法用重机枪打门了。

“大人,这这这...”刘举力看了看破碎的城门楼,真的要被吓尿了。

他本就不愿意招惹这些凶悍的流贼,那三眼铳又不是火炮,就能打个三十步,怎么能打的动百米外身披重甲的贼首。

这完就巡抚一拍脑袋想出来的馊主意,那龟孙非要搞什么擒贼先擒王。

现在好了,流贼头子没死,他们就得遭殃了。

“怕什么!”崔尔进也是脸色难看,心情极其糟糕。

之所以冒险偷袭卢裕,那也是没办法的事。

等昨晚之事传入朝中,他势必要被那些蒙受了损失的权贵大臣记恨,那肯定是要被弹劾治罪的。

但若他能打死贼首,那这事便还有转圜的余地。

可惜,终究还是失败了。

听到这边枪声不断,流民那里顿时起了骚乱。

喝过了粥,那些人顿时有了活力,也不再像昨晚那般麻木了。

“去调营地内的青壮来维持纪律,别让这些人发神经崩溃了!”卢裕当即派出了两个终结者,这里便只剩下三个操纵机枪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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