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刚才看到了,他不想暴露自己的身份。”

楚安歌笑了笑。

“不过他暂时也走不了,王爷若是好奇,等他醒了自己去问便是。”

萧隐皱了下眉头,也没再问这个问题。

“萧慎刚才说,你受伤了,是真是假?”

萧慎只是负责传话,其余的也没有多说,他也不方便多问。

楚安歌拉了拉袖子,胳膊上露出几圈红白的绑带。

“他受了伤,那么严重,肯定会有人见到血水,闻到血腥味,总得掩人耳目。”

萧隐的脸色顿时更难看了,为了那个人,楚安歌竟然割伤了自己?

见到萧隐脸色难看,楚安歌伸手握住了萧隐的手。

“王爷以后会知道,值得的。”

萧隐哼了一声,没再说话。

两个人到了皇上那边的时候,皇上的脸色已经沉得快滴出水了,他这边都急成这个样子了,可是萧隐和楚安歌仿佛完全不急一样,他眯了眯眼,还不等说话,宁锦墨便先开了口。

“有劳王妃跑一趟了。”

楚安歌先给皇上请了安,皇上脸色不善,她也知道皇上肯定是等得急了。

“无事。”

她说着顿了顿,才开口道。

“皇上,等会可能会有点血腥,不如皇上回避一下吧。”

皇上自然是不愿意走的,可是宁锦墨却抢先开了口。

“是啊,皇上,你还是先去看看左贤王那边吧。”

皇上犹豫了片刻,楚安歌没说不能治,多少他也放心了一些,这才站起了身,怒气冲冲地向外面走。

楚安歌这才走到床边坐下,拿过剪子,剪开了宁锦墨的袖子,伤口的地方已经做过简单的处理,应该是上了止血药,然后包扎,应该是宁锦墨自己点了肩膀上的几处大穴,所以毒血没有再往上蔓延。

楚安歌仔细地看了看,然后才出声吩咐道。

“麻烦拿过来一个空盆或者空桶一类的东西。”

一旁的一个太医见状赶紧端过了脸盆,平时他们讨好宁锦墨都来不及,本来宁锦墨受伤他们应该尽力表现才是,哪知道……却是束手无策,眼见着就要大祸临头,现在有机会将功赎罪,自然是手脚利索。

“再拿纸笔过来。”

另外一个太医比一旁的公公手脚都快,迅速的递过了纸笔。

楚安歌把刚才解毒的方子又写了一遍,递还给太医。

“那麻烦按照这个方子去熬药吧。”

太医接过了方子,职业病使然,便简单地看上了一眼。

“王妃……这……这只是简单的解毒方子啊,对宁总管身上的毒恐怕……”

他本来是不该质疑楚安歌,可是楚安歌能否解毒可是关系到他们所有人的性命,所以也不得不小心从事。

“是啊,这只是简单的解毒方子啊,本妃也没说全靠这个解毒啊。”

楚安歌回了一句。

宁锦墨有些不快地看了这个太医一眼,吓得太医不敢久留,拿着房子赶紧就出去了。

楚安歌这才从袖袋里拿出金针,先拿了几根粗的,在宁锦墨的五个指尖每个指尖扎了一下,立刻便有黑色的毒血冒出来。

随即她才拿了其他的针,从肩膀开始下针,把毒血慢慢地从指尖逼出来。

本来其实也不需要这么费劲的,楚安歌在夏侯轩的怀里发现了一个小瓷瓶,不过里面已经空了,她闻了味道,应该是解毒的丹药一类的。

她也猜测,今天的杀手,很可能就是离宫自己的人。

所以他们的毒,夏侯轩是有办法解毒的,只不过夏侯轩的伤口在心脏附近,即便是吃了解毒的丹药,也只能是缓解,大概也正是因为如此,所以夏侯轩是一口气吃光了他身上所有的药。

但凡他留下了一颗两颗的,楚安歌也能拿过来给宁锦墨吃。

可是一颗都没有,也就只能用这么古老的办法逼毒了。

而且这么一来,可就要耗费不少的时间了。

第一次把金针扎到了手指上的最后一个穴位,滴出来的血还不是鲜红色,楚安歌只能从肩膀再来一次,第二次好一些,血的颜色已经不是那么黑了。

她抿了抿唇,眼见着宁锦墨的脸色已经越来越苍白了。

流了这么多血,不苍白才怪了,而且如果再来一次的话,恐怕他就要失血过多了。

楚安歌犹豫了一下,才转头看向其他人,也只能输血了,她在武器空间里查了了半天,才找到测血型的试纸,武器空间里但凡跟医疗挂钩的东西,基本上都是应急救命的,本来是贮备了一些跟她血型一致的血浆,但是她前世遇险的时候,自己已经用完了,现在就只剩下试纸了。

楚安歌拿着试纸,先给宁锦墨测了一下,测完了楚安歌有点傻眼。

竟然是rh阴型血。

这血型在现代就已经很罕见了,况且现代有献血库,就算罕见,也总能找到,可是这里,她现在去哪里找这个血型?

傻了片刻,她也只能硬着头皮试一试,万一真的有呢。

屋里面太医加上伺候的公公宫女一共有十几个人,果然不出所料,每一个人能给宁锦墨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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