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安歌的笑容更大,抬手捋了捋衣袖,一副丝毫不在意的样子。

“王子爱怎么想,就怎么想吧。”

说完她抬手挽住萧隐的手腕,迈步向外面走去。

贺兰颀皱着眉头看着两个人离开的背影,微微眯起眼睛,他以为楚安歌总不会无缘无故给萧齐下毒,这必然是有什么过节,不只是大安王朝的人知道,他远在漠北,也知道睿亲王得皇上厚爱,甚至超过了几个皇子,那睿亲王在皇上面前随便说句话,都会比这几个皇子有用。

而他知道了楚安歌给萧齐下毒的事情,这不管怎么说也算是一个把柄,难道睿亲王和王妃都不害怕么?

他的手在袖子里暗暗的攥成拳头,他这一次来大安,可决不能空手而归啊,更不能把堵住都压在二皇子的身上……

萧隐和楚安歌走了,萧慎自然不愿意久留,跟着两个人的身后就离开太和殿。

江元和简儒隔着远远的,互相对视了一眼,眼底都充满着复杂的情绪。

这萧家军可是谁都想拉拢的势力,只不过萧家的人却从未进京,这一次萧慎进京,可是让不少人眼红。

就比如今天晚上这晚宴,就有不下十几波的人去找萧慎喝酒,他们都看得到,萧慎是酒照喝,话却一句也不说。

难道萧慎和萧隐……

简儒微微摇了摇头,此事还要静观。

宴会快要结束的时候,窦贵妃派人来告诉萧齐,说陶清霁在她那。

萧齐本就想把刚才耶律颀说过的话告诉窦贵妃,正好借着去接陶清霁的机会,就去了窦贵妃的宫里。

陶清霁正坐在堂上抽抽搭搭的哭泣,绘声绘色地给窦贵妃讲了刚才楚安歌是怎么欺负她的。

听荷站在她身后,抿了抿嘴唇,甚至已经有些听不下去陶清霁扯得谎了,她以前觉得陶清霁脾气不好了些,但是性子不是这样的,可是……她是什么时候变的呢?

听到陶清霁的哭声,萧齐就没来由的心烦,又往前走了两步,本想厉声喝住她,但是却听到楚安歌扭断了她的胳膊一类的话。

“岂有此理!我们到底是哪里招惹到了这个楚安歌,她要如此对待我们!”

萧齐怒吼了一声,抬腿便踢翻了一张桌子。

窦贵妃微皱了下眉头,挥了挥手,示意伺候的人都下去,又让自己的贴身宫女守在门口,这才看向萧齐。

“你怎么也这么大火气?”

她被楚安歌顶撞了一番,陶清霁又被楚安歌教训还扭断了手腕,莫不是楚安歌也挑衅了萧齐?

“母妃,儿子真是太冤枉了。”

萧齐死死地捏着拳头。

“我本以为我真的是命不好,染了怪病,楚安歌治好了我,我还心存感激,之前你说找人刺杀她,我觉得是恩将仇报,有些于心不忍,哪知道,她真是罪有应得!母妃,你知道么?儿子根本不是生病,儿子是被人下了毒!”

“下毒?”

窦贵妃诧异地看向萧齐。

“齐儿,你快坐下,慢慢说是怎么回事。”

“我坐不下。”

萧齐一甩袖袍。

“今日漠北颀王子见我异样,便替我把脉,亲口所说,说我体内尚有余毒,不知道这楚安歌是用的什么毒药,让这些太医都查不出来,我受了这么久的罪,还要母妃和父皇三请四请,她才来给我治病,这就算了,还要到处宣扬我得的传染病,让父皇厌弃了我!真是……真是最毒妇人心!”

窦贵妃狠狠地一拍桌子。

“她难道是……难道是为了九皇子?”

窦贵妃也实在是想不到什么别的理由了,但是楚安歌今日还在为九皇子治病,所以难道是楚安歌和皇后走到了一起,她们联手策划了这一切?

萧齐本就是最受宠的皇子,若是没有了萧齐,那其他皇子的机会就大了啊。

陶清霁的脸上更是震惊,她迅速的把自己身上的事情联系在了一起,那日她和萧齐在假山里私会,按说根本不会被人发现,可是萧齐突然发病,而楚安歌就在周围。

也就是说,是楚安歌让萧齐发病,然后因为自己在场,就被莫名其妙的指了婚。

后来……后来也是她故意诱导自己可以以名声为赌注来让窦贵妃放弃这个婚事。

以及自己当时在窦贵妃的宫中,有人潜入把自己带了出去,扔到京兆府的门口,让自己咬窦贵妃一口,后来根本就没人追究她是怎么逃出皇宫的,所以……这些都是楚安歌做的么?

是啊,人人都知道她是睿亲王妃,看在睿亲王的份上,看在宁总管的份上,谁敢不卖她几分薄面?

“为什么……这是为什么?”

陶清霁低声嗫嚅着。

“还能是为什么,看样子,这睿亲王府已经站好队了!”

窦贵妃眯了眯眼。

“只是可怜我的儿子……齐儿,你放心,母妃绝对不会放过她的!”

“颀王子说,他有祛疤的药膏,母妃,若是我身上的这些疤痕能去掉,父皇应该就不会再讨厌我了,就算是他们站在了皇后的身边,那也要看九皇子有没有命登上那个位置。”

萧齐眯了眯眼,话都说出来了,他也才走到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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