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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书房门被用力的摔上,丁大管家才向前几步,走到行素的身边低声道。
“王爷这是怎么了?以前也有人给王爷送侍妾,王爷可是死活都不要的。”
“不知道。”
行素摇了摇头。
行素不懂,但是丁大管家儿女成群,自然也明白一些。
“王爷和王妃是吵架了么?”
行素依旧摇了摇头,他是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丁大管家轻轻地叹了一口气。
“那你们回来了,王妃呢?”
“王妃受了伤,在庄子上养着。”
行素皱了下眉头,他虽然不知道具体的,但是听霓裳的意思,大概要养一段时间了。
“哎。”
丁大管家又叹了一口气,才转身向外面走,这可真是为难他这把老骨头。
第二天一大早,丁大管家伺候小印用早膳,筷子刚递上去,便听萧隐开了口。
“昨天让你办的事,怎么样了?”
丁大管家犹豫了片刻,萧隐昨天刚回来,一回来就交代了一件事,他当然不能装糊涂。
“王爷,侍妾这也不是小事,要选人,也要调查家世,再说,王妃现在不在府上,这件事是不是由王妃来操持会好一点?”
萧隐本想骂一句这种小事还要这么啰嗦,可是话刚到了嘴边又咽了回去,犹豫了片刻才开口道。
“可有了画册?”
“媒婆那边赶制画册,也需要点时间。”
丁大管家就想着拖一拖,等王妃回来再说好了。
“嗯,那整理好了之后,就命人给王妃送过去吧。”
萧隐说着端起碗,像是出了一口恶气的模样。
“是。”
丁大管家应了一声。
萧隐虽然是比皇上还要早到京城,但是也基本无人注意到。
通济门的人,也都换成了宁锦墨的人,看到萧隐二话不说就放行,更不会去在意这个。
三天后,皇上的玉辇才到了城南的正阳门,说是封城,但是皇上到了,自然就没有这些规矩。
本以为回到京城会有仪仗队来迎接,可是当皇上看到正阳门前寥寥几人时,整个人忍了一路的怒气终于爆发了出来。
“混账,朕才离京多久,你们就不把朕放在眼里么?大皇子和二皇子在哪?怎么不出来迎接朕?”
皇上暴跳如雷的骂人,一众人等匍匐在地上,也没有人敢打断皇上的话,直到皇上骂够了,跪在下首的太师云衡才开了口。
“回皇上,大皇子日前为流民的事情劳心劳力,已经病倒了,太医那边说,很可能是疫症,所以这些日子就一直呆在自己的房间里没有出门,今日也更不敢来接驾,还望皇上恕罪。”
其实大皇子“病了”的消息一早就已经往行宫递了,只不过皇上在路上,也就错过了这个消息。
“什么?”
皇上的太阳穴突突地跳着,他自然也是知道疫症的事情,可是大皇子就算是解决流民的事情,也不会和流民有太近的接触啊,怎么就会染上疫症呢?
在一边马车里的淳夫人也听见了云衡的话,她撩开窗帘,看着云衡颤声问道。
“云太师,你说的可是真的?”
“是太医诊断的结果,老臣不敢乱说。”
云衡皱了下眉头回道。
淳夫人本来在火灾里就被烟熏了一下,又中了迷药,还没有好好休息,就跟着皇上上路回京,这一路上颠簸,整个人本就精神不大好,听到云衡的话,只觉得胸口发闷,眼睛一闭就晕了过去。
“娘娘,娘娘!”
她的丫鬟叫了几声,见淳夫人也没反应,赶紧冲着外面喊。
“淳夫人晕了,快传太医。”
淳夫人的马车旁边,就是窦贵妃的马车,她在马车里也把这些话听得真切,唇角微微勾了勾,没福气就是没福气,窝囊了这么多年,好不容易被皇上委以重任,还以为大皇子这次是要翻身了,没想到他根本就没命享受这些,真是可惜啊。
只不过……窦贵妃又收起了笑容,大皇子病了不来也就不来了,这萧齐怎么也没来?
莫不是流民的事情处理起来太棘手,萧齐没法分身过来?若是这样的话,那皇上应该宽慰才是,肯定不会怪罪的。
“那二皇子呢?”
皇上又开口问道。
听到皇上问二皇子,窦贵妃赶紧支楞耳朵仔细听着。
只是皇上的话问出口,下面却是一片安静,隔了很久,户部尚书叶舒才忐忑着开了口。
“回皇上,大皇子病了之后,流民之事便由二皇子负责,二皇子张了皇榜,说流民只要去城北开垦荒地,那无论开垦多少,都归流民所有。”
听着叶舒的话,窦贵妃又重新露出了一抹微笑,果然还是她的儿子靠谱。
皇上张了张嘴,正要说话,却突然想到了什么。
“混蛋,那城北是睿亲王的封地,睿亲王还在行宫尚未回宫,谁准他动城北的地了?他擅自处置,岂不是罔顾先皇旨意?”
他一挥袖袍,气得脸色涨红。
“是,梅花内卫也是这样说,而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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