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道理说,菜刀博物馆都有,那么一些比如削皮用的小刀应该也会有的才对。

管他的呢,反正现在就只有菜刀了。

云芜知道对于新手来说,单手用菜刀还是很吃力的。

云芜练得一手好刀工(当然不),她可以灵活使用菜刀对各种食材进行处理。

其实是因为当年她学用刀的时候被各式各样的刀具用法给吓坏了,死活不肯一一仔细去学。

云母没办法只好教她只用菜刀怎么能使用到极致去代替一些专门的刀具。

所以云芜很顺手地又拿起一条红萝卜放慢动作又削皮了一遍。

看了两次,有胆大的同学便开始模仿云芜的动作开始削皮。

但是菜刀太大了,劲也很难使出来。

而是云芜刚刚说了,得用巧劲。

否则……

很好,一刀过去,胡萝卜便断成了两根。

云芜觉得今天的授课任务很沉重啊,啫啫煲大概可能应该是做不成了。

光是教他们用刀就得费很多功夫了呢。

可是我还指望在教学的时间里做一顿饭犒劳自己的。

趁大家都笨手笨脚地削皮的时候,云芜悄咪咪地往锅里添水,扔了一根玉米和两个红薯进去。

算了,吃粗粮总比喝那营养液要好!

若之其实看见了,她也想学云芜这样来着。

但是奈何,菜刀真的太难使了,她一分心差点没切到自己。

吓到她马上又把注意力用在红萝卜和刀上面。

和若之有一样心情的当然还有剩下的美食社成员们。

真奇怪,明明刚刚社长也是这么削的啊,怎么一轮到我就是这样了呢?

云芜一看他们就是没懂,她看了一眼锅里的水还没热。

便耐心的一一下去指导。

刀锋得斜着贴皮用小劲,不能操之过急,一次慢慢推动刀锋一点点地方。

这样既是为了避免把红萝卜弄断,也是为了避免弄伤自己的手。

只要技巧用对了,几乎伤到自己的可能性就是比较小了。

等云芜带了一圈,又让基本会用的同学相互教导过一次后。

云芜锅里的水都快干了。

好在差点烧糊之前,云芜赶回去了,关上了火。

忍了忍,云芜没忍住还是端起来她手中的锅很严肃地说:“同学们,这就是典型的一个个案,做饭的时候一定要守在厨房,不能随便离开,否则很容易造成水烧干后火灾的。”

所有成员都严肃地跟着点头。

唯独何萌萌关注点不一样,“社长,您不是在教我们用刀吗?您锅里怎么还在弄别的?”

言下之意你好意思瞒着我们偷偷弄东西吃?

云芜恼羞成怒,反问:“你的胡萝卜皮削好了吗?我当然是弄好了才这样啊。你的好了也可以。”

然后云芜便教社员们用同样的水去煮红薯或者玉米。

自己则一点都不心虚地掏出煮熟的红薯开始剥皮给自己吃。

大家看着刚刚入锅的红薯,又看了看云芜手中冒出甜香的红薯,不由地开始咽口水。

社长,你不老实!

明明你是要授课的人,居然瞒着我们自己偷吃!

云芜理直气也壮,“我饿了!”

饿了就要吃饭这是天经地义的事。

然后在体社员的目睹下,云芜随机挑选了一只大红薯,三五除二地飞快剥皮,瞬间活动室就充满了糯糯的甜香。

嗷呜一大口下去,那香气更是化作钻人心窝的口感滑入喉咙。

怎叫一个绝字可以形容。

惹得大家都要流口水的云芜像是没发现一样,继续拉仇恨,“赶紧继续削皮,等会还要教下一个步骤呢。”

谁还有什么心思削皮啊,眼睛死死盯着自己锅里的红薯,或者云芜手上的红薯,都差点把好吃吗写在了脸上。

有心急的同学更是不顾烧的正开的水,用筷子把红薯用力戳了个洞把它从锅里捞出来。

云芜看了一眼便知道那没熟,不过她坏心眼的没说。

只见那位同学神操作地把红薯又扔进了一个装了冰水的大碗里,然后迅速从碗里把红薯又捞出来。

在周围人的众目睽睽下,他便学着云芜想要剥皮吃。

但是,出乎意料了。

在云芜手里很容易剥皮的红薯,该同学用力扣都只能扣出一点点来。

“红天林,你行不行啊?”和红天林相熟的同学直接戳穿了他的脸皮。

“这,应该是没熟吧?”有天赋的社员这么说着,目光落在了还在吃得很香的云芜身上。

“我看着红天林煮的,从扔下锅里到捞起来还不足十分钟,看来,煮红薯的时间需要更多?”同样学霸型的社员的关注点则是留在了时间上。

云芜一副孺子可教也的表情,“没错,其实红薯作为粗粮之一,在贫困年代也曾是主食的一种。”

云芜深刻地记得当年云父教导云芜姐弟俩粒粒皆辛苦时,是以自身为题材的。

云父的童年刚刚好还是赶上了农村合作社时期,农民生活过得很辛苦。

云父的童年吃的几乎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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