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递过来的酒杯,跟姑父解释道:“还在吃药。”

“是是是,你身体不好,不能喝酒。”秦至君微微蹙眉:“我听你姐姐说,你原来的房子被……卖掉了?”

司珩没回答,但刚才的话已然说明了一切。

一时间周遭的几个叔伯辈的都沉默了,他们大都与司晋义相熟,对司家父子的情况也了解一些,都没有接话。

林久久虽然知道这些事情,不过亲耳听见司珩承认,心中仍是五味杂陈,颇有些同病相怜的感觉。

不由得紧了紧手指,这才发现两人的手竟然一直握在一起,下意识就想抽回来。

司珩没有回头,察觉到她的动作,以为她着急离开,食指点了点她的手背。

好似安抚,又好似情人之间最平常的互动。

白皙的面颊渐渐染上绯红。

一顿饭的时间,秦至君话里话外都离不开“实验室”三个字,司珩有问必答,但却不曾透露一点实际消息。

林久久沉默地听着他们周旋,总是觉得有一道若有似无的视线时时刻刻追随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