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向窗外流动的城市建筑,总觉得胸口闷着一口气。

烦,烦透了,有什么事情能比他还重要?

出差这几天,他脑子里总会时不时闪过阮芜撑着一把伞站在天台的模样,像一朵凌霄花般,拒人千里之外又勾得人想靠近,那种矛盾在那晚的阮芜身上竟出奇的吻合。虽然他看不清那时她的脸,但能感受到阮芜视线落在自己身上的阴冷。

但他却像魔怔了一般,翻来覆去想那个场景,这是之前从未的事情,有种要超出他掌控的迹象。

阮芜看着新消息的三个字,快气笑了,怎么会有如此厚颜无耻之徒,她果然拒绝了沈沂的“不准去”。

阮芜:“沈沂,这个试镜对我很重要,我必须要过去。”

沈沂:“那你不要后悔。”

她看着沈沂最后的一句话,想翻白眼,这个狗男人还想威胁她?一个在她面前连秘密都没有的人还想威胁她?

滑之大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