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瑶道:“瑶瑶,到底殷知青对你耍流氓了没有?”

那女知青随即紧跟着道:“这世道流氓罪得蹲大牢,严重点直接就枪毙了。我爸是做警察的,付瑶你老实说话,要是说的是假话导致冤假错案人被枪毙了,只要人家的案情得以平反,那告假状的人可是要给那被迫害被冤枉的人偿命的!”

两双眼睛同时对向付瑶,付瑶嘴唇嗫嚅,半响,终究是害怕一谎,她也逃不过早死早超生的结局。

所以她说:“殷知青没有对我不轨,但是他……”

她话说到一半便被淼淼打断:“人家没对你不轨你为啥要说出那么语意不明的话啊,又是痛哭流涕,又是活不下去的。在我给那猜测的时候你也不解释,你是存心想让我当排头兵替你诬陷好人是吧?”

“我……”她我了一声。却不知道该咋解释自己的动机。因为确实没法解释。

见此,淼淼满眼失望,“行了你别绞尽脑汁给这想给自己开脱的理由了,咱俩绝交吧,以后你有事啥事都别找我,我再也不会被你当枪使了!”

这件事最终以付瑶损失了个小姐妹,以及没人搭理她,她只能自个儿拖着被摔得生疼的身子去给自己烧点热水擦拭受伤的部位而得以结束。

不,还没有结束。

摔到的部位当时不显,急于回村时也是不显,然而等她当晚睡了一觉醒来后,才发现自个儿浑身好似散架了似的难受的下不了床。

故而请了三天的病假后,等她感觉自己稍微好了一点可以下地干活了时,才发现村里关于她受伤的事已然传的沸沸扬扬了。

虽然她偷听到了有不少人说她活该,都知道人家殷知青不待见她了,干啥还老往人家跟前凑?虽说都是同一天去县城采买,但是且不说俩人出发的时间并没有约定,就是县城那么大,俩人一个是男一个是女需要采买的东西也不一样,干啥就能撞到一块呢?还不是自个儿往上贴的?

但是与这些对她幸灾乐祸闲话挂钩的,还有村里人在背地里对那殷厉多了几个类似暴力狂、村头一霸这样的称呼。

更甚至有不少婆子们背地里嘀嘀咕咕,“人不可貌相啊!殷知青长的文文气气怪好看的,结果竟然是个这样的性子!也不知道他咋想的,整天暴起打人这么厉害都不怕这辈子回城指标都落不到他头上吗?等回家去我就得好好叮嘱叮嘱我们家那些娃,以后尽量跟那殷知青少接触。”

听到这话的吴采菊翻一个大白眼,“还少接触,你倒是想让你家娃跟人家殷知青接触,你瞅人家搭理你们吗?”

那婆子闻言立马道:“吴采菊,瞅你这话讲的。说到这我就得提醒你了,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别看你现在从殷知青那搞到了不少的肉吃的嘴里淌油的,等哪天你们跟那殷知青闹翻了,小心人家也去打你呢,到时候你如花似玉的大闺女也得挨打,没听说那位打起人来不分男女吗?”

吴采菊闻言顿时怒目圆睁,“放你的屁,是想老娘撕烂你的嘴是吧?老娘家里有四个儿子!谁敢打我跟我闺女,我儿子肯定都挡在我们前头!”

旁边的祝老头道:“小菊,我也还年轻着呢,我也挡在你们母女俩的前头。”

旁边的婆子闻言撇了撇嘴。

啥玩意啊这两口子,都生了那么多娃了,孙子也有好几个了,还整天这么腻歪,恶心不恶心?

正这么想着呢,就见老祝家的那祝二宝踉踉跄跄的跑到田地里来了,边跑边吆喝道:“奶奶,奶奶,大姑姑回来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