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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见仙踪/原着

池矜献觉得自头顶的灯好像在晃,又或者自的眼神始终是『迷』离的,那些亮光映在瞳孔里时,总是一会儿远一会儿近,一会儿一会儿暗。

让人眼晕得不清东西。

连带着人的脑也一起不清起来,像是要飘走。

他只能依靠本能地伸手,用力去推压制住自的人。

力气根本使不出来,指尖都软得要命。

比被下了四肢无力的麻『药』还要厉害。

要不是清楚知道身边的是个好人,池矜献觉得他今天肯定得命丧在此——真正意义上的。

但有命在也差不快失去半条了,因为他不仅没推拒成功,还适得其反地得了一股在意识他要反抗而更加凶狠地压制。

陆执的手与他十指相扣,池矜献不自觉地用力抓,不知道他底是握住还是挣脱。

“呜……”

五渐渐变得不甚清晰,池矜献眼角的泪还没干,就又重新被『逼』出了生理『性』的湿润。

直下一瞬间,大量的新鲜空气如雨后春笋般一齐涌入肺腑当中,他才觉得自捡回了一条命。

……他竟然又因为亲吻差点被憋死!

上次没经验就算了,这次竟然还是同样喘不上气……陆执也没经验啊,为什么他就能那么强势。

把攻城掠地四个字发挥得淋漓尽致。

退却一分一毫都不行。

“你怎么……”一池矜献就不适地皱起了眉。他的嗓音变得沙哑且甜粘,尾音带着抹钩似的,直盯着他的陆执闻声眼神都显变得更沉了,池矜献心里一激灵,忙清了清嗓,而后才继续出声,道:“你怎么这么凶啊。”

陆执动了动喉结,喉咙里只发出了一声沉闷暗哑的“嗯”。

天花板上的灯不会改变方向直直地从头顶打下来,将陆执的身影完美地投『射』在了仰躺在沙发上的池矜献身上。

他们目不转睛地对视,眼神里都带着彼此得懂、不懂的情绪,呼吸不稳。

陆执还牢牢地按着池矜献的手。

兴许是终于反应过来了刚才池矜献的“埋怨”,他弯腰低下头,堪称怜惜地轻吻在了池矜献的嘴角。

“池矜献,”他喑哑着嗓音虔诚地,“我喜欢你。”

池矜献不自觉地微眯起了眼睛,灯光在他眼里留下了更耀眼的光彩。

璀璨夺目。

“小池,”陆执,“我难受。”

身在易期,喜欢的人又待在身边,目前还能『摸』能碰,不难受才怪了。

池矜献侧首他,似引诱又似不知:“你做什么?”

陆执呼吸变重了。

……

半小时后,池矜献扭头着已经跑另一张沙发上去的人,抿唇陷入了深深地沉。

而后他又诡异地垂眸只余一件贴身衣服的自,沉转而变成了怀疑人生。

直白的光线将池矜献『裸』.『露』在外的皮肤映得发亮,任谁一眼都再也移不视线。

特别是那洁白细腻的皮肤上此时还不均匀地布着几道红痕,显是被捏出来按出来的。

似乎还要引着人继续留下更印记才好。

“……你,”池矜献从沙发上坐起来,笔直白皙的一条腿微蜷,另一条腿的光脚丫则踩着地面。他盯着对面的陆执,不太敢相信地道:“你就这样……把我扒光了,又把我晾在这儿?”

陆执身体蜷缩,抱着从池矜献身上扒下来的衣服,在自周边筑巢,用喜欢的人的味道缓解痛苦,而后便再也不靠近池矜献这个人了。

“我易期,”陆执把脸埋进衣服里,哑着的嗓音从底下闷闷地传出来,“会伤你的。”

“小池……”他,“你不要在这里待了,我真的好难受。等一会儿失去理智会控制不住自的。”

一时之间,池矜献简直又好气又好笑。

“我都同意啦。”他。

“不要,”陆执摇头,前额止不住地在他所埋的衣服上蹭,头发都『乱』了,“我喜欢你,不以伤害你。”

他静默片刻,:“易期的alpha都不是人。”

所以初次绝对不以放在这么被动的时刻。

闻言,本来还有点无语的池矜献竟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他觉得陆执肯定是在夸大其词,没信,毕竟他没受过。

——只是等以后一碰见陆执易期,池矜献就下意识腿软和怵的时候,那就是另一回事了。

他目前确实没在意,要是也不懂。

所以池矜献气冲冲地拿起一个抱枕砸向了对面,红着耳朵小声骂:“你便宜都快占完了,这时候又装大尾巴狼!”

陆执伸手捡起被弹地上的抱枕,拖进怀里——上面有池矜献的味道。

“嗯,”他叮嘱般,“小池,离我远一点,但不许离我的视线。”

池矜献:“这么霸道?”

陆执:“嗯。”着,他脑袋微动,把埋在衣服里的脸『露』了一小半出来,那只过于黑的眼睛便直勾勾地盯着池矜献。

池矜献心跳下意识地漏跳了一拍,而且在人过来的瞬间,羞耻之心也猛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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