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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见仙踪/原着

江进毫不怀疑陆执说的话,他是极其认真的。

午休的下课时间没多少人,大多数同学还趁这十分钟再睡会儿。廊里很安静,连谈论声都听不见几句,陆执的话字不差极度清晰地入了江进的耳朵。

江进默然,应:“嗯。”

说完,像是点都不愿意就刚才个人继续聊下,陆执手已搭上了门把手,转身打算回班,却被江进叫住:“陆执。”

闻声陆执停下,微微侧眸,静等他的话音。

江进便面对面地直言不讳说了自己的疑问:“其实你是喜欢现金的吧。”

同隔个手机屏幕不同,手机上可发表情包,还可随意捏造语气,对方看不见,无论你如何都行。

可当面说了,情感和认知都会无所遁形,江进话音落了地,他能够从陆执脸上看到不样的东西,比如躲闪、慌张、惊讶,又或其他任何种表现。但不知道是不是他已在手机上问过人给人打过了预防针,闻言陆执没有丝毫多余的反应,犹如江进在说句无关痛痒的话,甚至是废话。

“这么看我干什么?”江进被他无波无澜的态度搞得有点气,又被他平静的目光看得有点莫名其妙,道,“不喜欢你让我警告任毅然?”

陆执冷漠:“不应该?”

江进正『色』:“应该。”但码归码,他说,“可你对现金绝对……”

“咦,江哥,你过找陆哥啊。”池矜献甩手上的水珠,悠哉悠哉地往班级门口。目光看见两个再熟悉不过的人,他习惯『性』地打招呼。

江进收了话音,转头看,笑了:“不,我找你。”

后门刚被打开条缝隙便被关上了,陆执松开了门把手,回身静静地看江进,而后又看池矜献,跟要监督自己男朋友防止他跟外人说太多似的。

这架势让江进微笑挑起了眉『毛』。

池矜献又甩了下手,疑『惑』道:“找我?怎么了呀?”

“再敢『乱』说句,我把你从楼上扔下。”踩池矜献的话音,陆执的漠然音『色』紧随其后。

池矜献惊了下,他说的是自己,心道我又把我哥惹了?完便带点震惊地看陆执,却看对方正面无表情地盯江进。

江进:“……”

微张的嘴巴比主人怕死,立马就闭上了,江进皮笑肉不笑,道:“没什么,就是找你再加下我。”

池矜献有『迷』茫。

江进提醒声:“你把我删了。”

池矜献:“……”

中午时都发生了什么,言语点不落地重回脑海,池矜献边遗憾没把江进发的所有消息看完,边又非常羞愧把江进删了的实——尽管不是他干的。但池矜献太喜欢陆执了,他不会把人供。

决然顶罪的池矜献将脑袋低下,尴尬地不敢看人:“对不起江哥……我,当时打字回复,然后手滑……不心。”

这次,江进的眉梢是真的挑得老高,心底都忍不住叹息,人生中能遇到这么位热烈似火还乖巧懂的追求对象,得是眼瞎心盲了才能不喜欢。

说实话,他都快心动了。

奈何陆执横在中间,他不敢放肆。

江进道:“现金啊,有点原则,别替他瞒了。”

池矜献没懂:“啊?”

正说,校服后颈的领子突然紧,人的几根指背都不心跟肌肤贴在了起,不过又很快撤离。池矜献惊,下意识回头看,还没说话呢就被陆执揪后衣领回了班级,进班前他凉音『色』说:“他知道是我删的,别遮了。”说完“啧”了声,似是被池矜献傻到,非常不合身份地低声吐槽了句。

声音太低,低到别说别人,就是池矜献也只是隐隐听到他陆哥说话了,但说了什么没听清,好像是“傻子”。

但陆执数年冷脸高岭花冰清玉洁的形象,池矜献觉得肯定是自己听错了。

只有陆执这个人的气息真真切切地如数喷洒在了他颈后。

池矜献缩了缩脖子,心地伸手扯领子,把他从某只骨节分明的手里解救。

下刻,伴随后门关上的声响,后衣领也跟松,陆执松开了他,拉开凳子坐下了。

还剩两分钟上课,同桌间互相拍打醒神,咕哝声、哈欠声响起片,班里有闹腾。

江百晓拍了拍脸,让昏胀的脑袋清醒下,见到池矜献回,顺口问:“现金你什么时候的?”

池矜献整理了下校服衣领,幅度松了口气,越过江百晓回座位,说:“下课前几分钟。”

“这么早?”

“我上洗手间嘛。”

“我怎么不知道?”

“你睡得香。”

二人有有往,你句我句,没几句就把下课这儿聊完了。

眼角余光看,池矜献发现江进还没。时就依然站在刚才的位置,透过后窗随意地看陆执……和他。表情带打量,还有点意味深长的玩味。

池矜献扭头,伸手打开纱窗制造了点动静,示意江进看过。

后者果然把在两人身上回转的视线变了只单独看他,调侃道:“没原则。”

继“没息”后,池矜献又喜提“没原则”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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