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也像在说……恋人间才的情话。

陆执将眼睫落下去,翻了一页书——翻了,翻回来。

“没。”他说,语调古井无波,“转回去。”

唉,果然,池矜献在心叹了一声,乖巧地把身体扭转了回去——哪怕校人都认为陆执喜欢池矜献了,只要陆执自己不承认,池矜献也不会么认为。

他非常信任陆执。陆执说什么是什么。

虽然被拒绝了,但丝毫没消陨掉池矜献仍旧还在砰砰跳动着的心情,陆执以前也不喜欢他,现在不喜欢他只是重复以前的事,用不着难受,但陆执以前从来不收他东西,现在虽然仍旧不收,可偶尔还是会收的!看看破风鸭好看呀,太值得激动高兴了。

池矜献把书展开竖起来遮住自己大半张脸,只留下一双含着过笑意的眼睛,下面的面容和嘴巴指不定笑了什么样的花儿来。

江百晓一脸没眼看,唉声叹气。

大课间陆执被江进叫去打球,池矜献打算先去厕所再去『操』场,在走廊遇见了一步一挪的南孟白。

虽然没骨折,但扭伤严重的话也不容易好,况且一眼过去南孟白那脚踝显易见肿得高,池矜献心底都不得不佩服一句身残志坚。

见人投过来的打量眼神,南孟白轻笑一声,说:“心说我呢?肯定说我热爱学习,真是身残志坚。”

“!!”被突如其来戳破心声的池矜献整个人一激灵,连忙摆手,道,“没没没,没。”

“不过没伤到你,才是让我最心安的事了。”南孟白看着他说道。

池矜献觉得南孟白人『性』格肯定特别温和,挺让人舒服的。

看他语含歉意地提了那的事情,池矜献反此事第二次不好意了,道:“虽然不请假,但你还是好好养伤吧,如果什么需要跑腿的,可以拜托同学帮你做一下。”

“我知道的。”南孟白点了点头,咳了声,道,“上厕所总不能别人替我吧。”

池矜献:“……”

本来也没站在走廊中间,闻听此言,池矜献连忙将身体更往墙壁边挪了挪,让位伤残人士过去。

“你先过!”

“一起吧。我要是不小心摔倒了你还能立马帮一把。”南孟白玩笑道。

他低头摆弄了下拐杖,像是寻了个更舒服的姿势,等人真的答应在旁边一起走了,南孟白微呼了口气,说:“矜献,我还是觉得得再一次跟你道个歉。上周真是特别对不起,本来只是想认识你跟你交个朋友,不但差点害你受伤,还让你染上了我的信息素,无论哪一件,都非常不礼貌。”

他说话的时候都没敢看人,像是为自己不小心犯的错到深深的自责。

池矜献摆手道:“诶没事儿的啊,只是不小心。”

“那以后我可以和你成为朋友吗?”南孟白轻轻地问,“可以在手机上找你聊吗?”

闻言,池矜献顿时想起南孟白两次要他联系方式的事情,他一次都没给,最后还是南孟白去找的戚随亦——池矜献还此事说了戚随亦句,因为戚随亦给南孟白推联系方式,纯粹是为了报复他周五晚上给爷爷打电话告状!

真是太小气了。

池矜献不好意地『摸』了『摸』鼻子,说:“可以啊。”说完小声认真地补充,“但千万不要喜欢我呀。”

“……”旁边静默了片刻,南孟白问:“为什么?”

“我喜欢陆执啊,”池矜献毫不避讳,道,“我一辈子都要喜欢他的。所以喜欢我不好,一定不要喜欢。”

南孟白真是第一次遇见么直白拒绝人的,但他觉得心间像萦绕了一股难言的温柔,没忍住轻笑声,道:“你也太直率了吧。”

“嗐,你也很直率啊,”池矜献摆手,犹如一个大人般语重心地解读,“你要联系方式的目的真是太明显了。”

南孟白彻底忍不住,笑得胸膛都在震颤,他抵住唇瓣咳嗽,语调不成形地说:“真的么明显吗。”

池矜献跟着笑,说:“反正无论到底是因为什么原因,都不是正常交朋友的架势。”笑完说了一句,“我可是追了陆执两年的人,不是不明白。”

胸膛微挺,腰背笔直,真是自豪坏了,好像喜欢陆执是一件么了不起的事情。

不知道想起了什么,南孟白收了笑意,沉默了一会儿。

片刻后,他说:“陆执会喜欢你吗?”

他话少带了点“我在提醒陆执不喜欢你我是为你好”的意,势必要将人唤醒一般。

但池矜献道:“那是陆哥的事情呀。我喜欢是我的,我追他是要让他喜欢我嘛,但他不喜欢也没事啊,我肯定不会、也不能因此伤心或者难受,不然那不是道德绑架了嘛。”他转头看着南孟白,眼含了笑,“那是不对的。”

南孟白微愣,乎要顿在原地,久久没能回神。

等再回神时,池矜献已经从厕所来洗完手,说不再送他回班了,他要去『操』场看陆哥,让他回去小心点。旋即便走了。

南孟白挪到走廊的廊栏处往下看,池矜献直直跑向『操』场跑得欢快的身影映入眼帘,整个校园都好像只剩下了他的影子。

半晌后,直到看不见人了,南孟白后知后觉地拿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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