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地一摆手:“我陆哥又不会这样对我,吓不到我的。”

江进:“……”

陆湾一个alpha都被唬得脸僵了,怎么这柔弱oga总是不按常理出牌?

思索完江进还甚是不解地去看陆执,陆执已经垂眸继续心安理得地干饭了,注意不到他。

第二天是周五,这周无论是不住校的还是住校的,下午放完学就能彻底回家了,可以在家玩儿两天。

池矜献一来就看见陆执在座位上塞着耳机听东西,跑过去兴冲冲地问他:“陆哥,你昨天回家写作业了吗?”

陆执摘掉一只耳机,似是不解他要说什么。

池矜献声音小了,但还含着些许期待:“没写吗?”

陆执:“没有。”

没写作业就不会动书包。

“唉,好吧。”池矜献小动物似的用手扒住桌面,将下巴放在手背上,感慨,“学神不学习也是学神。羡慕。”

江百晓进来听见这话脸都变了,哼着阴阳怪气:“怎么了,你学习很差吗?大清早在这制造焦虑。过分不过分?”

闻言,池矜献扭头看他,笑道:“不过分。”

姐妹花又闹到了一块儿。陆执塞上耳机,看书。他看似专注认真,眼睛却都忘记了要眨,而那些字一不小心便似乎在眼前形成了昨天晚上在书包里看到的小东西。

——一只身通黄通黄的破风鸭,连头盔都是黄『色』的。比人的手心要小一点。

头盔还歪了,一眼过去就能让人知道挂饰精品店里卖不出这么寒碜的玩意儿,倒像是某手残人士自己亲手做的。

太丑了。

……

昨天池矜献不知道是不是又做了什么奇奇怪怪的梦,没怎么睡好,今天上课的时候免不了要打瞌睡。

脑袋一点一点,恨不得要在老师的催眠曲里直接将脸印在课本上。

等到上午最后两节课班主任高明看他点头点得可怜,无奈出声问道:“池矜献同学昨天去哪儿了啊,今天这么困。”

自己的名字从别人嘴里冒出来,意识还不甚清醒,现实与梦境一连,池矜献还以为现在是早上在家呢。

原斯白当时把他拉起来,问他:“干什么了这么困?”

池矜献嘟嘟囔囔道:“忙着谈恋爱呢,不要叫醒我。”

情境过于相似,在课堂上,池矜献打着呵欠回道:“去梦里谈恋爱了,累,但不想醒。”

当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之前,一切都已经太迟了。

“……”

班鸦雀无声。

池矜献刚还在和周公相互拉扯的脑袋瞬间像被装了个木头,无法动弹了。

他眨了眨眼,书本上的字体从环绕变为立体,池矜献缓缓缓缓地抬手捂住半张脸,眼睛从指缝里瑟缩地望着讲台,极其小声道:“……老师,我说梦话。昨天晚上学习呢,我现在出去罚站清醒清醒。”

说完不等班主任亲自发话,他站起来拉开后门就出去了,往走廊里一站,看起来是真清醒了不少。

继英语老师之后,池矜献第二次在课堂上闹了笑话,奈何本人还是不怎么习惯,不然也不会立马逃跑。

上午的和风穿透高空从三楼走廊里吹到人发丝上,秋天还不够深,校园里仍是一片绿意。

池矜献看着景『色』心道,现金啊现金,马上就要完成为恋爱脑了,可这怎么能行呢,得好好学习和陆哥上同一所大学啊,不能只止步于眼前。

暗暗给自己加油打完气,也恰巧下课。

为了让自己更清醒些,池矜献转身下楼打算去『操』场那边上个厕所,多走路,少恋爱脑。

下课的时候走廊楼梯里正人多,而人下楼梯时又习惯『性』看地面。

前方两道打闹在一起的身影没注意前后左右,池矜献也没注意到他们在哪边打闹,只听见了声音,条件反『射』地把手放在扶手上,防止人撞到自己,也怕自己撞到别人。

但就是如此,当突如其来的身影撞过来的时候还是没能防备住,耳边一道惊疑地惊呼乍然响起,池矜献吓了一跳,睁大眼睛忙站直身体抬头去看,就见那道撞向他的身影正迅速地往楼梯下跌!

人的本能会迫使他要抓住一根救命稻草,而池矜献的手也已经条件反『射』地伸出去了,拉住了他:“抓住我!”

“松手——”那人看清局势后喊了一声,同时甩开池矜献的手腕,自己一下子摔了下去。

就这个冲击力,不松手一定会被带下去的,饶是如此池矜献都差点儿没站稳踉跄了好几下。

池矜献呼吸一屏,忙两步跑下去:“南孟白!南孟白你没事吧。”

周围的同学围了上来,都要帮把手似的。

南孟白一手抓住池矜献的胳膊维持自己的姿势,另一手就制止那些认识的不认识的同学,忙出声道:“都先别动我,让我缓缓。”

众人就都不敢动了。

也就那一瞬间的时候人多,在南孟白说完后,他们回神又问了两句,就一一离开。

只有刚刚和南孟白打闹的男生一脸歉疚:“孟白,能站起来么?对不起啊,刚刚使劲儿使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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