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声声对贝音的感情和占有欲都十分的特殊,小时候只要谈妄稍微欺负贝音一下,就会被谈声声追着打十条街,然后告诉他们老爹。

谈声声这骚操作实在是让谈妄无语,但又什么都不敢说,只能默默的受着。

“你有没有听说过一句话。”谈妄凑近许南归,警惕的看了一眼还坐在原位的谈声声,见对方没有要冲过来掐死他的冲动,才继续对许南归说:“女人,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灭亡。”

“呵。”许南归冷笑一声,拉下棉服衣袖,慢悠悠的站起身来,斜靠在墙边,右只手搭在书桌上轻轻地敲打了两下,才想到安慰他的话:“你放心,至少你还是她的亲弟弟,暂时还死不了。”

“赵钦,你这样不怕遭雷劈吗?”谈妄仰头望他,表情又凝重又伤心:“我可是为了你才受的这份罪啊!”

“我知道。”

要不然他也不会平心静气的和他聊,他这个人还是有明辨是非的能力的。

若是连这些基本都没有,他应该直接不理他。

“放心,我会去拦着你姐的。大不了,我多替你挨两脚打。”

“行,这可是你说的,到时候说话不算话,可别怪我找你算账。”谈妄可算得到了准确的担保消息,这心瞬间放下了一大截。

这可是除了物证之外的人证啊,人证摆在面前,谈声声总不能直接吃了他吧?

“对了,你怎么又跟盛阳打架了?”以前两人打对方哪里都不会打脸的,怎么今天盛阳直接对着许南归的脸就来了一拳?

谈妄有些纳闷地问:“你们昨天不是还在一起吃团圆饭吗?怎么这才一个晚上,你俩就又掐起来了。”

“以往吃过团圆饭后,你俩至少消停两个星期。这次是你吃了炸药,还是盛阳吃炸药了?”

“大概都吃了一点。”许南归将手插在兜内,觉得教室里有些闷,就想出去透透气,“我出去一下。”

他起身,手搭在后门边,头微微垂下,沉默了两秒才对谈妄说:“少两个人的团圆饭,从来都算不上真正意义上的团圆。”

“你还没……”他的话刚说到一半,许南归就已推门出去。

谈妄望着被关上的门愣了愣神,将即将脱口而出的话咽了回去。

他是班里极少知道许南归的家庭情况人,也只有他知道许南归这两年一直都在做什么。

许南归做的那些事情都极其的危险,总体来看已经远远超出了他这个高中生的可控范围。

可明知道很危险,而他却无法劝他收手。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是个头。”谈妄摇着头叹了口气,不再说什么。

耀明一中的课间时间并不长,许南归没有去特别远的地方,只是双手插兜站在窗边,失神的望着窗外的景象。

耀明的春季经常停留在零下三四度,前些天下的雪积在窗台的边沿处许久都未曾化掉。

开学第一天就旷课的这种行为,学校的老师已经见怪不怪了,教训的话也懒得说,只觉得他能来上课变不错了。

上课铃声响起的时候,许南归依旧站在窗台前没有动,上课的老师看到他失神的模样,只是走到他的身旁安慰了他两句,便进了教室。

许南归忽然觉得自己的人生有些可笑。

连老师的都记得的事情,他们却忘记了。

昨天是元宵节,也是许伯书和盛黎的忌日。

周围的亲人围在一起吃吃喝喝,嘻笑打闹,享受着节日的欢乐,说着互相恭维的话,没有一个人想起在那天去世的两个人。

许南归望着窗外的景色冷笑出声,眼睫垂下,掩藏住眼底的失落。

“人到底都是薄情。”许南归抽出插在兜内的手,撑在窗边,“这才几年啊,他们就不记得你们了。”

“就连我也是……”

“不愿再记起你们。”

“可偏偏又不能忘记你们。”

“元宵节,团圆。”许南归低笑一声,搭在窗沿的手慢慢握成拳状,声音哑然:“你们都不在,又怎么能算团圆……”

御景华庭——

宋卿卿委屈巴巴的坐在书桌旁,桌上摆着她未写完的寒假作业,身旁是拿着戒尺的宋秋林。

他们卿卿以前多乖的一个孩子啊,怎么现在学会撒谎了?

这可真是寒了宋秋林这个当老父亲的心啊。

宋卿卿边哭边写作业,还时不时扭头看一眼站在身旁的宋秋林,委屈巴巴地问:“你怎么还不去上班啊?”

“我今天不上班,专门在这里盯着你写作业!”宋秋林的戒尺悬在宋卿卿的头顶,着实让宋卿卿有些害怕。

“可是……”宋卿卿哽咽着抬眸:“可是你不去上班,以后谁养我啊?”

“你姐。”宋秋林极其不要脸的说:“你不是跟你姐亲吗?你不是跟你姐请教了一百种迟到不被罚的方法吗?开学第一天你就用上了?可以啊你!宋卿卿!你爹我实在没想到,原来你的小脑袋可以转的这么快!”

“你老是讽刺我。”宋卿卿收回目光,低头默默的补自己还没有写完的作业。

她好讨厌宋秋林。

要教训她,还得把她妈妈给支走。

支走就算了,如果她告状的话,宋秋林还得扣她的零花钱。

“你是坏人,我不想看见你。”宋卿卿翻了一页本子,继续写下一张,“讨厌你。”

“你这孩子!”宋秋林气的挥了挥握在手中的戒尺,但始终没有落下去。

他哪里舍得打他的女儿啊,他只不过就是吓唬吓唬她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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