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

宋卿卿收起手机,走到他的身旁,端起一旁的水壶倒了一杯水,而后从床头的抽屉里抽出了几根棉签,小心翼翼的替他擦拭嘴唇。

一边擦,一边在他的耳旁碎碎念:“你看看你,刚出院一个星期,就又进来了。两场手术还都是我做的,你浑身上下,甚至里外我都看光了,你说你衰不衰?”

“虽然你这样很痛苦,我的心里也好不到哪儿去,但是往另一个方面想想的话,我居然还挺沾光。”宋卿卿将棉签扔进垃圾桶,坐到他的身旁,小心翼翼地将他的手塞进被子里面,盯着他的侧脸,眨了眨她那略显疲惫的杏眼,威胁正因打了麻药而昏迷的许南归:“我都把你看光了,要不你就娶了我吧。而且你都三十四岁了,做人不能那么挑,知道吗?”

“许南归,我今天可没有哭鼻子。”她弯腰趴在他的病床边,一想到想到上午听到的消息,她的鼻头再次涌上一抹酸涩的感觉,泪水在眼眶中打转,欲要夺眶而出,但她就是硬憋着。

她硬憋着泪,说话的声音闷闷的,一副求夸赞的模样看向了昏迷着的人:“许南归,你看我厉不厉害,我这次居然没有哭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