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哪怕作为先帝老臣,忠心耿耿的辅佐幼主,也难免会被新的皇帝猜忌。

所谓一朝天子,一朝臣,年轻人也盼望着这些还在庙堂上发光发热的老朽之辈,赶紧退隐下去,年轻少壮之人才有上位的机会。

说了那么多,重点就是要体现一句,永隆皇帝此刻对于贾琏这几日的表现,那是相当的满意,如果可以打五星好评的话,那绝对是妥妥的五星!

凭借自己的勇武和随机应变的敏锐。贾琏可以说是利用最小的代价,解决掉了这后续的一个大麻烦!

正所谓一事不烦二主,此刻,在皇帝心里,已经有了重新让贾琏这个贾家人,执掌京都大营的念头!

只要利用好这根定海神针,自己就能很快的平静这次事件之后,京城之中掀起了波浪。

而作为几代执掌京营的荣宁贾家,在这个位置上,有着其他人所没有的天然优势!

哪怕现在京都大营的兵,早就在十几年前基本进行过更新换代。但是只要重新打出贾家的那一面黑云军旗,一些潜在性的东西,就会消弭于无形!

太祖皇帝有荣国公贾源,太上皇帝有二代荣国公贾代善,自己未尝不能拥有属于自己的第三代荣国公。

当然,此刻的贾琏,还没有特别拿得出手的军功,想要封爵国公,那基本是不可能的!

不过借着此次事件,勉强把他晋勋为三等侯,还是可以的,以侯爵之位,执掌京都大营,先做一个副手,锻炼一下能力,还是绰绰有余的!

毕竟张敬尧也不过是一个三等伯而已。也正好趁此机会,借用对于贾琏的赏赐,试探一下朝廷各位重臣的反应,这却也是极好的!

让他们看到顺之者昌,逆之者亡。更真切的感受到皇帝对于大臣的生杀予夺,才不会生出那么多有二心的乱臣贼子,再有胆子跟他作对!第四回中既将薛家母子在荣国府中寄居等事略已表明,此回则暂不能写矣。如今且说林黛玉,自在荣府以来,贾母万般怜爱,寝食起居一如宝玉,迎春探春惜春三个亲孙女倒且靠后。便是宝玉和黛玉二人之亲密友爱处,亦自较别个不同,日则同行同坐,夜则同息同止,真是言和意顺,略无参商。不想如今忽来了一个薛宝钗,年纪虽大不多,然品格端方,容貌丰美,人多谓黛玉所不及;而且宝钗行为豁达,随分从时,不比黛玉孤高自许,目无下尘,故比黛玉大得下人之心。便是那些小丫头们,亦多喜与宝钗去顽。因此黛玉心中便有些悒郁不忿之意,宝钗却浑然不觉。那宝玉亦在孩提之间,况自天『性』所秉来的一片愚拙偏僻,视姊妹弟兄皆出一意,并无亲疏远近之别。其中因与黛玉同随贾母一处坐卧,故略比别个姊妹熟惯些;既熟惯,则更觉亲密;既亲密,则不免一时有求之毁、不虞之隙。这日不知为何,他二人言语有些不合起来。黛玉又气的独在房中垂泪。宝玉又自悔言语冒撞,前去俯就,那黛玉方渐渐的回转来。

因东边宁府中花园内梅花盛开,贾珍之妻尤氏乃治酒请贾母、邢夫人、王夫人等赏花。是日先携了贾蓉夫妻二人来面请。贾母等于早饭后过来,就在会芳园游顽,先茶后酒,不过皆是宁荣二府女眷家宴小集,并无别样新文趣事可记。一时,宝玉倦怠,欲睡中觉。贾母命人好生哄着,歇息一回再来。贾蓉之妻秦氏便忙笑回道:“我们这里有给宝叔收拾下的屋子,老祖宗放心,只管交与我就是了。”又向宝玉的『奶』娘丫鬟等道:“嬷嬷姐姐们,请宝叔随我这里来。”贾母素知秦氏是个极妥当的人,生得袅娜纤巧,行事又温柔和平,乃重孙媳中第一个得意之人,见他去安置宝玉自是安稳的。当下秦氏引了一簇人来至上房内间,宝玉抬头,先看见一幅画贴在上面,画的人物甚好,其故事乃是“燃藜图”,也不看系何人所画,心中便有些不快。又有一副对联,写的是:“世事洞明皆学问。人情练达即文章”。及看了这两句,纵然室宇精美,铺陈华丽,亦断断不肯在这里了,忙说道:“出去,出去。”秦氏听了笑道:“这里还不好,可往那里去呢?不然,往我屋里去罢。”宝玉点头微笑。有一个嬷嬷说道:“那里有个叔叔往侄儿房里睡觉的礼!”秦氏笑道:“嗳哟哟,不怕他恼。他能多大了,就忌讳这些个!上月你没看见我那兄弟来了,虽然和宝叔同年,两个人若站在一处,只怕那一个还高些呢。”宝玉道:“我怎么没见过?你带他来我瞧瞧。”众人笑道:“隔着二三十里那里带去!见的日子有呢。”说着,大家来至秦氏房中。刚至房门,便有一股细细的甜香袭人。宝玉便觉眼饧骨软,连说“好香”。入房,向壁上看时,有唐伯虎画的“海棠春睡图”;两边有宋学士秦太虚写的一副对联,其联云:“嫩寒锁梦因春冷。芳气笼人是酒香。”案上设着武则天当日镜室中设的宝镜。一边摆着飞燕立着舞过的金盘,盘内盛着安禄山掷过伤了太真『乳』的木瓜。上面设着寿昌公主于含章殿下卧的榻,悬的是同昌公主制的连珠帐。宝玉含笑,连说“这里好”。秦氏笑道:“我这屋子,大约连神仙也可以住得了。”说着,亲自展开了西子浣过的纱衾,移了红娘抱过的鸳枕。于是众『奶』母伏侍宝玉卧好,款款散去,只留下袭人、媚人、晴雯、麝月四个丫鬟为伴。秦氏便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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