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元粟正在浴室里洗澡,听见门外有动静,走出来一看,果然是微生霆那个大男人坐在沙发上。

“洗个澡,磨蹭死了,花时间可真长。”

“是是是,您老说的都对,不知少爷这么晚来找我,有何贵干呢?”元粟拢了拢自己的衣服,却听见男人嗤笑一声。

顺着他的眼睛,回头看那玻璃几乎是半透明的,那她刚才洗澡。

微生霆这个狗男人岂不是全都看到了。

嘶,这个没有人权的世界,无法无纪,真是太可恨了!

微生霆果然是不好对付的,当听到了莱克斯说,纸条已经被销毁了。上下打量过苏乐意之后。

忽然一转身,挑起元粟的下巴:“毁了那些纸条有什么用,估计你已经把它记住了吧?”

喂喂,什么意思?为什么就挑着她一个人质问?那就她一个人看起来十分“(不)聪(安)明(分)”?

被挑破真相的元粟,忍不住是眼神上下飘忽,颇有些心虚,又听他开口:“不过你要是敢帮助苏乐意逃跑,你和你的亲人一起去喂我的鲨鱼吧!”

咳咳,可恶的男人,难道除了这一句话就没有什么别的台词了,只知道威胁别人,你果然不配得到女主的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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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边杨柔兰正和她的邻居打的火热,她第一次遇到和她这样契合的人!邻居的女人也是一个非常善良的人,她叫乐善善,常常去敬老院做义工!

有一次周末,杨兰柔正在给她的儿子做饭的时候,忽然听到有人敲门,原来就是乐善善召集大家去敬老院做义工!

杨兰柔一听非常高兴,立刻加入了乐善善的队伍,却把可怜的元昭给忘了,此时的元昭拉着母亲的衣摆,不让她去!

“哎?这小孩你怎么一点都不善良?你想想敬老院的老人们都没有家人陪伴,多可怜呀,你怎么小小年纪一点同情心都没有呢?”乐善善苦口婆心的劝说,“你看你妈妈可以时时刻刻陪着你,可是敬老院的老人们,他们都没有亲人可以陪伴,小孩子一定要学会同情别人的!”

“可是别人的父母也没有都去啊,我只有一个妈妈,我还没有吃饭呢?”元昭怯怯的声音立刻被杨兰柔压下来了。

“昭昭,你怎么可以这样不听话呢?妈妈,一会儿就回来了,你可不可以懂事一点呀?妈妈这是去做好事,懂吗?”杨兰柔挥开儿子的手,亲亲热热的拉着乐善善走了。

留着元昭一个人坐在地上,望着母亲离开的方向,轻轻喃喃:“可是姐姐说了,这是给你的最后一次机会,以后我就没有妈妈了。”

“兰姐,你真是一个善良热心的人。不像其他人,我每次去叫他们,他们都要推三阻四,说这不行,那不行,找各种理由。”乐善善一袭白裙,脸上带着清纯天真的笑容,简直像一个天使一般。

若是元粟在这里,她必定会大呼一声:好大一朵圣母莲花——婊!

圣母和圣母婊的区别在于,圣母是他们好可怜,我要去帮助他们!圣母婊在于他们好可怜,你们要去帮助他们!

“唉,别这样说,我只是做了我应该做的事情罢了,若是我的女儿,也能像你这样热心肠就好了。她总是为一点小事情就斤斤计较,实在让我难过!”

杨兰柔一边认真的洗着衣服,和站在一边陪老人笑闹的乐善善聊天。

忽然有个老人满面愁容,唉声叹气,乐善善一下子就注意到了她,非常体贴地问:“奶奶发生了什么事情,可以跟我说吗?”

原来这个老人,下个月底又要交护工费了,她觉得敬老院每次要交的护工费太多了。儿子,女儿负担不起这一大笔费用,忍不住为可怜的儿子女儿落泪,担心。

这一下子乐善善也有些为难,因为他自己并没有什么钱,但是她忽然想起来,杨柔兰家有钱呀,她有个会挣钱的女儿啊!她女儿那么漂亮,每个月工资应该也不少吧?还给那小孩那么多钱呢。

“兰姐,你们家那么有钱,你能不能帮帮他们呀?”乐善善眨着眼睛,同情的泪水瞬间在眼里打转儿。

“这?”杨柔兰犹豫了一下,毕竟上一次女儿跟他说过了,如果自己再随便拿主意,下一次她就要和自己断绝母女情分了!

乐善善没想到,原来杨柔兰看着这么大方善良,原来也是一个一毛不拔的铁公鸡啊,她有些生气问:“怎么回事?兰姐,难道你也忍心让老奶奶被赶出敬老院吗?我就觉得敬老院都不应该收护工费,为大家为社会多做一点贡献,不好吗?”

杨柔兰被乐善善质问,脸刷的一下就白了,看着那些可怜的老人,都望着自己,觉得心里被油煎一样难受,她犹豫开口:“可我女儿不让我多管闲事,如果我这次再这样的话,她就要和我断绝母女关系的。”

“天呀,这是什么样的女儿竟要和自己的母亲断绝母女关系?”一个老人不可思议的问。

“你女儿怎么能这样自私?你多做善事,不都是为了他们好吗?你这样积善积德,他们才能事业亨通啊!”那些老人听说她女儿是这样的有钱,却又这样的自私小气,纷纷开始指责起来。

面对这些指指点点,杨柔兰也不知所措起来,乐善善赶紧走上前去安慰她说:“哎呀,兰姐,你不要相信她吓唬你的,天下哪个女儿敢和自己的父母断绝关系的?”

天下的确没有那种女儿,会随意和自己的父母断绝关系,可惜元粟并不是杨柔兰的亲生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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