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始至终,吴行知都没有听到那边传来丝毫的声音,若不是狱警每天送饭,吴行知甚至一度怀疑对方已经死了。

“你说的人,是不是叫杜佛兰?”吴行知不由自主地问道。

“你怎么知道?”瑞德显得格外惊讶:“在你入狱之前,他便已经被关起来了。”

“嘿嘿,巧了。”吴行知解释:“说起来,他算是我在禁闭室的邻居。”

“他还好吗?”

“没死,其他我就不知道了。”吴行知回了一句,然后那边就没有声音了。

现在还没有到监狱关灯的时间,囚犯们可以自己在各自的牢房中做自己的事情。

即使再没有爱好的人,在无尽的时间折磨之下,也会培养出一些爱好来,打发自己空虚的灵魂。

无论是看书,学习,或者听从典狱长的教导,去研读圣经。

吴行知对这些都不感兴趣,他倒挂在铁栏栅之上,开始疯狂卷腹。

大概过了一个小时,吴行知才听到旁边传来悠悠的叹息声。

“所以说,希望是一个危险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