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不退后,将视为针对颍王殿下。”此时,虎军将士见那些不怀好意的武侯们往着这边走来,而且手也不安分起来后,众虎军将士手中的配刀,立马向外,大声警示。

远处。

时宽见那些武侯好像有了动作,冷笑不已。

随即,冲着一位武侯将领所在方向走了过去。

时宽一来到外围,看向不远处的那位武侯将领,脸上挂着冷笑道:“你们这是要劫人吗?你们可知道劫人的下场是什么吗?别以为你们拥有武侯的身份,就可以从我们手中劫人。我不管你们奉了谁的指示,哪怕你们奉的乃是王守澄的令,如你们胆敢越雷池一步,今日,我颍王府必将为了正王府之名,血洗了你们!”

一句血洗了你们,那位武侯将领一听之下,着实有些胆寒。

敢在长安城说这样的话,还真不是谁都敢说的。

虽说。

他们乃是奉了他们的上峰的指示,前来阻拦时宽他们。

毕竟,时宽他们所抓的人当中,基本上大多数属于王守澄的人。

可见。

李炎这一次的行动,本就是针对王守澄去的。

虎军将士们此刻,大部分都围了过来,手中的配刀,早已扬起向外,眼神之中满是杀意。

而众武侯们,见虎军将士的眼神,以及众虎军将士们从身上散发出来的那种似有形一般的杀气,所有武侯都胆寒不已。

再加上时宽一句血洗了你们的话,他们更是胆寒不已。

“你们在长安城随意抓人,难道不怕陛下发怒惩戒尔等吗。我等有责护卫长安城,更是有责清查不法之徒,尔等公然抓捕官员,更是连李相的儿子都抓了过来,难道在你们眼中,就没有王法了吗。”那位武侯将领也怕。

害怕之下的他,只能站在不远处,质问起了时宽来了。

时宽笑了。

就连虎军将士都笑了。

时宽一笑之下,突然伸手一指指向那武侯将领,大声喝道:“哼!跟我提王法,你们还真没有那个资格。我手中有一份名单,而这份名单之上,就有你的名字。如果不是我家殿下心慈手软,他们当中,就有你!你对颍王府做过什么,你心里清楚。如你再往前一步,我到是不介意血洗了你们。不要怀疑我们的实力,除非你们的战力能高过南诏军十倍。”

那武侯将领一听时宽之言,更加的害怕了。

从时宽的话当中,他听出了时宽他们今日行动的指向。

只要对王府做过什么的人,就会被抓到此地来。

而他,身为武侯的将领,又听令于王守澄,自然是不可能免得了的。

“给你十息,如果不退后,那可就别怪我们大下杀手了。想来,你们也只是一些阿猫阿狗罢了,想要与颍王府作对,你们还真没有那个资格。即便是王守澄的神策军,那也只是一些没用的货色罢了。回去告诉王守澄,转述一句我家殿下的话,让他收紧一些,否则,下一个就是他!”时宽见那武侯将领脸色发青,身体颤抖,随即又是大喝一声。

说完话的时宽,往后退了回去。

而远处的百姓,在听闻时宽的话后,这才明白,颍王府的亲卫,为何敢如此明目张胆的到处抓人,而且抓大部分都是官员。

虽说,这些官员只是一些小官员小吏员等等。

但这些怎么说是官员啊。

百姓们无法想像,一个亲王的亲卫们,却是敢做下如此之事,这让众百姓们都不得不怀疑,把南诏攻克下来的颍王李炎,是不是得了皇帝李昂的旨意了。

要不然。

在这长安城之中,何人敢这么做。

众武侯们。

在时宽退后不久,就开始往后退了。

他们怕了。

他们更是胆寒了。

随着他们一退之后,时宽的指令一下达。

两百三人的手,瞬间就被众虎军将士手中的配刀给剁了下来。

那个场面,使得众长安城的百姓一见之下,这才发现,原来攻克下了南诏的颍王李炎,还真就敢在这长安城之中随意动刑。

两三百人那惨叫的场面,那血洒朱雀广场的场面,可谓是从未发生过啊。

而此时。

李宗闵求告颍王李炎,依然未得见。

不要说见到李炎了,哪怕就是颍王府的一个官事也好,还是一个亲事府的官吏都见不到。

门房一句我家殿下没空,使得李宗闵的脸色变化异常。

不久后。

当李宗闵急奔朱雀广场的路上,其府上的下人来报说自己的二儿子李琨,在朱雀广场之上,被李炎的亲卫给剁了双手。

顿时。

李宗闵愣住了,也傻住了。

泪水,瞬间就从他那老眼之中流了下来,哭泣着奔向朱雀广场而去。

......

皇城之内,右神策行营之中。

王守澄今日却是成了一个老成持重的老者一般,安安静静的坐在神策行营的大厅之内。

一言不发,一语不出的。

神策行营外,武侯也好,还是神策军的守卫也罢,一直待命于外。

人数虽不多,但也有三千人之多。

王守澄在等。

等消息。

等各种消息。

等李炎抓那些人最终的结果的消息,也在等其他探子的消息,更是在等宫中的消息。

不久之后。

当各路人马奔回来后,向着王守澄禀报,“报中尉,李炎的人在朱雀广场剁了那些人的手,甚至连李宗闵李相的二儿子的手也给剁了。”

“什么!!!”王守澄听到这一席话后,惊得从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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