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完了我晚一点微信传你们?”
盛槿书了然。这的搭讪方式她早就见怪不怪,但既然摄影师,拍照的技术少会好点吧?
她勾唇,把手机递过去:“不用麻烦。用我手机,可以吧?”
男人套路落空,也不惊讶,很上道地接过:“当然可以。”
他往退,盛槿书走回孟晚霁的身边,牵孟晚霁的手,她并肩站。知道孟晚霁脸皮薄,大概不喜欢在这人来人往的地方凹造型,她没特意要求摆姿势,只自己微微侧头,噙笑注视着她。
两人一冷一艳,美得各风情,不言不语,整张照片就充满了氛围感。
男人分满意。
他上前把手机递还盛槿书,故作谦虚:“还可以吗?”
盛槿书把手机放中间,让孟晚霁一起看。
孟晚霁抿唇浅浅一笑。
盛槿书知道她的答案了。她收起手机准备道谢,抬头一看,脸『色』忽然淡下。
对方觊觎孟晚霁的眼神太过直。
“不太好,不过算了,还谢谢你。”她蹙眉,一副很勉强的。
男人错愕,在心里盘算就要说出口的自荐同行话语突然堵在了喉咙里。
他不信:“哪里不好?那我再拍一次?”
盛槿书伸手搭在孟晚霁的肩上,似笑非笑:“你眼力见不太好。”
男人:“?”
随即,他忽然反应了过来,瞠目结舌。
盛槿书目光不善,男人不算太傻,一副放得开的模,食指中指并拢放脑袋上,做了一个类似行礼的道歉姿态:“冒犯了冒犯了,两位很般配,百年好合。”
盛槿书嗤笑一声,不置可否,牵着孟晚霁的手径直往下走。
孟晚霁用余光扫她的脸『色』,眼底笑波澹澹。
她以为盛槿书不会吃醋的『性』格,毕竟她好像从来都笃定自信,对什么都不太在意的。
盛槿书沉『吟』:“悔了。”
“嗯?”
“昨晚应该盖两个显的章的。”
孟晚霁:“……”她想起第一次的那个晚上,她什么都舍不得推拒,什么都由着盛槿书来,结果被迫贴了快一周的创可贴。
“你认真的吗?”她语带警告。
盛槿书做出一副和她认真商量的模,逗她:“那下次万一人找你要微信,你把我微信他,我帮你应付?”
孟晚霁:“……”
故意气她的吧?她挣开盛槿书的手,面无表情:“索道下行票哪里买?回去吧。”
盛槿书果然大笑,连忙拉住她的手:“我错了。”
孟晚霁作势挣扎,盛槿书哄:“以谁要微信都不。”
“你的不,我的也不。”
孟晚霁没应话,唇角的弧度却泄『露』了她的好心情。
盛槿书就势揽住她的腰,靠在她肩头,猝不及防地用前置摄像头拍了张合照。
“偷笑哦,被我拍到了。”
孟晚霁耳朵腾得发热,伸手要去抢盛槿书的手机,盛槿书反手护着手机跳开了。
孟晚霁失笑。
“你心点。”她伸手拉她胳膊,还纵容了她。
感觉二年来没犯过的傻气都要被盛槿书带出来了。
*
两人走走停停,说说笑笑,终于在午间来到了蹦极台。
蹦极台处在半山腰上,山水秀,天朗气清,半鹭山景区的风景都在眼底。孟晚霁和盛槿书称过重,测过血压和心率,在导购台上填登记表。
两人并排坐着,盛槿书签完自己的名字,偏头看孟晚霁郑重端秀的侧脸,忽然一种很微妙的感觉。
她不由弯唇,孟晚霁盖上笔帽,问她:“你笑什么?”
盛槿书骗她:“笑你现在悔还来得及。”
她没告诉她,她笑因为在想,人类签字结婚的时候不也这个。
只这一个太庄重、也太暗示意味的话题,她不开启。
孟晚霁信以为真,扫她一眼,淡淡一哂。
盛槿书知道她的决心了。
时候她觉得孟晚霁真的了她太的意外。就像她以为她会很谨慎,不敢她相恋,结果她没;她以为她会退缩,不敢家里抗争,结果她也没。
坐缆车的时候还些恐高,可来到蹦极台,她却依旧一点胆怯的意思都没。
她比她预想的要勇敢很,也更认真、更『迷』人很。
她们一起站到蹦极台上,安员帮她们绑安带,盛槿书第一次这留心,在安员替她们绑好安带,自己又仔仔细细地检查一遍。
安员冷不丁打趣:“你怎么变胆了?”
盛槿书莫名。
安员说:“两三年前你不也来过一次?第一次跳就选绑脚,让我不用推你,自己一跃就跳了下去。”
因为太漂亮,也太淡定了,他印象深刻。
盛槿书:“……”还真。那时候这个景区的蹦极刚开放。跳过几千米的高空,这几米的跳台对她来说确不值一提。
她怔了怔,抱住孟晚霁调整姿势,半晌,很轻地说:“因为软肋了。”
她好像开始怕死了。
风声太大,人声太杂,安员没见,孟晚霁却见了。
她们一同站在跳台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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