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新富,你这个黑心肠的人渣,你有什么冲我来。我刚才就说过了,不关虎子哥的事情,你要是再敢继续伤害虎子哥,我做鬼,也要让你全家血债血偿!”

看到邓新富吩咐人对付李阿虎,小兰气急败坏地大吼。

邓新富却一把捏住小兰的下颚,笑得阴恻恻。

“做鬼?小兰,我想你肯定舍不得,你别忘了,你弟弟还没上完学堂呢,你要是死了,他就没有银子继续上学堂了。只要他敢回到落霞村,老子就要天天折磨他,谁让你这个小贱人,现在竟然胆子大了,敢忤逆我了。”

“你……”

被邓新富抓住把柄,小兰急得眼泪扑簌直落,憎恨自己的不争气。

“你这人渣,你要怎样,才肯放过虎子哥,放过我弟弟?”

邓新富不怀好意道:“瞧瞧你这如花似玉的脸蛋,老子刚才一时心急,把你打成这副模样,老子这会看着也心疼啊。老子如今好不容易重拾雄风,挑遍了十里八乡的女人,还真只有你始终让老子念念不忘。现在老子好不容易有机会娶你了,你却犯贱,不答应老子,活该被教训。看在你现在服软的份上,不如这样,你就当着这臭小子的面,主动伺候老子,让这臭小子亲眼看看,你是怎样做老子女人的。”

‘刺啦’一声,邓新富粗鲁地撕开了小兰的领口。

小兰吓得瑟瑟发抖。

李阿虎不甘心地大骂道:“畜生,你不得好死!”

邓新富笑得越发兴奋猥琐:“张魁、李彪,你们将这小子绑到椅子上,不让他动弹,然后你们和里正一起出去守着,我要让这小子亲眼见见,我是怎么折磨小兰这双破鞋的,看看小子今后还敢不敢护着小兰这小娼妇。”

里正的目光立即变得更加邪恶,露出一副奸诈的小人样来:“富哥儿,你如今要是成了好事,可别忘了我的功劳,你可答应要给我十锭金元宝的呢。”

邓新富看了一眼里正,猴急地不耐烦拉扯自己的腰带。

“里正,你和我父亲一向亲如挚友,成全了小侄的好事,自是少不了你的……,嗷……”

回答里正的话还未说完,邓新富的眼睛,就被走近的张魁抓住领口,重重打了一拳。

邓新富顿时捂住眼睛,发出一声杀猪般的嗷叫。

“张魁,你这王八犊子,老子不是让你去拿绳子绑住那个臭小子吗?你打老子干嘛,我看你是活腻了。”

张魁身量魁梧,力气也蛮狠,此刻却换上了一副严肃的神情,紧绷着长满络腮胡的脸,又是一拳打在邓新富的另一只眼睛上。

邓新富秒变熊猫眼。

想还手的邓新富,却身体怎么也没有张魁灵活,被张魁揍得鼻青脸肿。

邓新富的一口牙齿,尽数被张魁如铁一般的拳头打得咔咔作响。

随后,却如吐玉米般哗啦直落地。

邓新富说话带风地嗷嗷大叫:“嗷……,里正、杨彪,你…...你等是死人吗?还不知道来帮老子让张魁这王八犊子住手。”

张魁一个腾空扫腿,再加上力大如牛,不到一盏茶功夫,就将里正、杨彪、邓新富三人如叠罗汉般打倒在地,动弹不得。

“张魁,你这王八犊子,是中邪了吗?我们几人不是说好了吗?事成之后,就去邓乡绅家领金元宝和赏银吗?哎呦……我的老腰,你还不快扶我起来……”

里正哎呦叹气,还没弄明白张魁怎么突然反常,不死心地开口,想用利益来鼓动张魁,放了自己和邓新富等三人。

张魁的一双熊眼却冷飕飕的,完全不似平日那般猥琐无正形,反而透出几分从未有过的刚正不阿来。

却是快速拿着绳子,将里正、杨彪、邓新富死死地绑在一起。

一旁的李阿虎从地上爬起,搀扶起小兰,站在一旁,两人皆无比奇怪地看着突然反常的张魁。

小兰怯怯道:“虎子哥,难道这平常和里正一起作恶多端的张魁,今天突然良心发现了吗?竟然帮着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