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大夫,你快帮我儿瞧瞧,看看有没有办法治好他的病。”

见玉凝胭被自己不成器的儿子调戏得明显生气了,刘氏连忙舔着脸,开口恳求玉凝胭。

态度比先前更加恭敬。

生怕玉凝胭一怒之下,拂袖离开。

玉凝胭这才压抑住胸腔中升腾而起的怒气,如看蝼蚁般,一丝不苟地瞧了瞧邓新富的脸。

“手伸出来,把脉!”

邓新富的脉象浮躁急促,内热严重。

“伸出舌头!”

邓新富的舌苔厚黄,口臭熏天。

这是明显身体毒素淤积非常严重了。

诊断完之后,玉凝胭心中已有定论。

看来邓新富会这样,根本原因,并不是她那一刀的刀伤所致。

冷冷开口。

“他这是染上了花柳病,才引发的恶性毒疮。”

“啊!花……花柳病!”

刘氏惊恐得一个趔趄,差点一头栽在地上,幸好郭氏眼疾手快扶住了她。

“玉大夫,你、你确定是花、花柳病吗?”

刘氏捂住胸口,痛不欲生地再次向玉凝胭确认。

“不错,就是花柳病!”

玉凝胭异常肯定地点头。

哼!

寻花问柳一时爽,得了花柳满身疮,这就是胡乱放纵的后果。

活该!

当然,这些话,玉凝胭只在腹中诋毁,不会说出来。

“我的儿啊,你怎么能得这种病啊,这是治不好的啊……,造孽啊,呜呜……”

听到玉凝胭无比肯定的话,刘氏开始捶着大腿,呼天抢地起来。

“母亲,你嚎什么嚎,我还没死呢。”

邓新富不耐烦地粗鲁甩手,示意刘氏安静。

却是一副满不在乎地望着玉凝胭。

“大夫,既然我得了这个病,反正是死路一条,在我死之前,你能不能治好我的老二,别让他不举。至少在我死之前,让我好好爽爽,玩够了女人,再死,那也不亏。”

邓新富的话无比毁三观,甚至带着一种厌世的自暴自弃。

玉凝胭有些意外。

但却一点都不同情邓新富这样一个玩弄女人的人渣。

“邓公子既然想死,那很简单,三天三夜不吃不喝,马上就可以死了。死了之后,最好让你家人把你烧成灰,然后拿来做花肥,也不枉你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刘氏却再次‘噗通’一声,跪在玉凝胭跟前。

“玉大夫,看来你是有办法治好我儿了,我就这么一个宝贝儿子,求你一定要治好他。”

哎!

看着刘氏爱子心切、痛不欲生的模样,玉凝胭无奈地摇了摇头。

“治好他倒是没有问题,可要他配合,如果他不配合,那还不如饿死来得干脆痛快,免得把这病传染给其他无辜之人。”

“你这大夫说话豪爽,有气势,和之前的三个大夫完全不一样,其实他们都瞧出了我有花柳病,认为我只有死路一条,都不敢告诉我爹和母亲实话。哎!看到你这么有趣的大夫,我突然不想死了,你竟然能让我这如母老虎般的老母亲向你跪地哀求,你还真的是很不简单。”

听新邓富说出这么一番振作的话,刘氏简直喜出望外,越发急切地哀求起玉凝胭来。

“玉大夫,你再瞧瞧,我儿他同意配合你了,你快告诉他,要他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