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转头看着明歌,“这一路都是明歌辛苦,正好让她歇一歇,咱们也尝尝各地的口味。”

这话算是两边都兼顾了,一老一少都很满意。

无名道人把嘴一抹,“我吃饱了,瑾夜你跟我进来,我看一下你的伤势。”

他刚想拒绝,明歌却向他使了个眼色,“去吧,外边我来收拾。”

他只好跟着无名道人进了里屋,回头还不忘嘱咐明歌,“桌子上的锅碗你别管了,留着一会儿我来收拾。”

明歌点头,“好,我等你出来。”

嘴上是那样说的,手里却不闲着,三下两下就收拾得干干净净。

不一会儿苏瑾夜就出来了,看了外面桌子干净了,他的眸子暗了暗。

他已经尽量出来早了,还是被明歌抢了先。

“师傅怎么说?”明歌想知道结果,一直坐在外边等。

苏瑾夜抬起低垂的眼帘,看了一眼一脸期待的明歌,说了一句,“没事。”

看她关切,又补充道:“伤势已经好了,我身体也觉得没有什么不舒服。”

他给明歌倒了杯水,“喝了早点儿睡,别担心我,我好好的呢!”

明歌点头,看着苏瑾夜忽然道:“等一切都安静了,咱们成亲吧?”

苏瑾夜愕然,随后又是一笑:“都听你的,我给你准备嫁衣。”

明歌老觉得这句话违和,到她闭上眼睛时,还在想,准备嫁衣的事不是姑娘家自己的事吗?

这个阿衍,一定怕自己没有家人会手忙脚乱,才这么想为自己一手包办。

想想就幸福。

翌日,苏瑾夜早早地叫了他们起来,吃了饭,就启程了。

接下来的几天,都是早早赶路,很晚了再投宿,惹得无名道人一肚子怨言。

除了他有怨言,还有一个人怒火冲天,那就是司马煜的表妹柳依依。

她实在不明白那个沈阳有什么好,让司马煜和那个老太后都一门心思地护着她。

她天天去找沈阳,说是陪她聊天,其实就是模仿她的言谈举止,想从中找到司马煜鬼迷心窍的原因。

可一天天的过去,眼看就要到司马煜和司马晔,都要同时大婚的日子了,表哥还是不肯多看她一眼。

柳依依有些着急了,再有几天,那个她觊觎了几年的位置,就要有下一任主人了,这让她怎么甘心。

方锦屏该死,沈阳该死,那个司马晔,会威胁到表哥的皇位,更该死。

她不能再这样坐以待毙了。

晚上,她去了司马晔的房间,吵着要表弟陪她喝酒。

肖名玉推脱不过,几杯酒下去,柳依依不一会儿就微醉了。

她哭着问司马晔,“表弟,你说表哥为什么不喜欢我,那个沈阳有什么好?”

肖名玉也不知道那个沈阳有什么好,毕竟不是自己媳妇儿,根本没有留心过。

柳依依抱着他的胳膊,“表弟,你去给舅母说好不好,我可以不做正妃,只要让我陪在表哥身边就好。”

“你喝多了,”肖名玉被她摇得心神恍惚,“我去给你要碗醒酒汤。”

他走出屋外,向门口的人吩咐了几句。

等他回来,柳依依还趴在桌上哭泣,梨花带雨地看着让人心疼。

“别哭了,我一会儿去找母后,看看这件事还有没有转机。”

柳依依止住了哭声,“真的,你真的会去帮我说情吗?”

肖名玉无奈点头,“真的,我一会儿就去。”

“表姐谢谢你,阿晔,你是对我最好的人了,”她说着,端起手中的酒,“表姐敬你一杯。”

肖名玉劝她,“不要再喝了,一会儿喝了醒酒汤,你就回房睡觉,其他的事情我帮你想办法。”

“就喝最后一杯,表姐谢谢你的帮忙。”柳依依执拗的端着酒杯,一副肖名玉不喝,她就不放下酒杯的架势。

肖名玉推脱不过,只好和她又喝了几杯,柳依依喝了醒酒汤,才心满意足地走了。

肖名玉叫人收拾了桌子上的残羹剩酒,就脱了衣服上床,迷迷糊糊快要睡着的时候,房门忽然开了一下,又关上了。

他记得房门是反锁的,那刚才,是谁开的门啊?

肖名玉隐隐觉得有些不对,他急忙下床察看,却发现地上多了一个人,一个女人。

他来不及去查看躺在地上的那个人是谁,他急忙去拉门的把手,门却从外面锁死了。

他又急忙去推窗户,没有想到,窗户也被人锁死了。

肖名玉知道自己掉进了陷阱,他低头去看那个昏迷不醒的女人,赫然是那个即将成为准皇子妃的沈阳。

他感觉有一种莫名的情愫,一点儿一点儿从身体深处爬上来,他手上的动作一顿,就已经觉察,自己这是被人下了药了。

肖名玉的脸上渗出了汗珠,细细密密的放着莹光。

他咽了下口水,呼吸有点儿加速。

体内的燥热像毒蛇一样在身体乱窜,前所未有的饥渴,拼命地寻找着宣,泄的出口。

那一刻,沈阳在他的眼里,忽然成了一种诱,惑。

肖名玉再也忍不住,忽然有一种奇怪的想法,恨不得化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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