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瑾夜长舒了一口气,“这不就得了,怎么一切因都是司马煜,果却到了我身上呢?”

“因为你是我抢来,给我姐姐做相公的,所以我姐姐你必须负责。”沈岩说话言之凿凿。

得,苏瑾夜一摊手,话题转了一圈,又回到了自己身上。

不用想,也知道是司马煜那小子,用了一招祸水东引。

苏瑾夜看了看顾城北,你找来的傻小子,你看着处理吧!

反正我是不管了,要想我娶那个姑娘,你掂量着办。

他一拉被子,躺下了。

沈岩指着苏瑾夜,“大当家的,你看他,他怎么可以这样?”

顾城北一巴掌打在他后脑勺伤,“指什么指,老子都不敢指他。”

沈岩猛然恍然大悟,“大当家,我明白了,怪不得你把他藏在屋里,捂这么紧,原来是你想要把他给自己留着。”

苏瑾夜的脸越来越黑,这些山贼,真该抓去私塾学些礼义廉耻去,都是些什么龌龊心思。

顾城北也被沈岩的话,吓了一跳。他上前将沈岩捂了嘴,接着还不等他反应,已经把人拖到了院子里。

“我的小祖宗,你别胡说行不行,我哪是给自己留着,里面那位,就是未来燕洵的皇帝,都高攀不起。

你可给咱们山寨上上下下一千多人,留一条命吧!”

沈岩瞪大了眼睛,里面那个弱不禁风的少年,来头竟然那么大?

顾城北看着有没,接着又道:“别说是他,就是东院那位,要真叫起真来,咱们也惹不起,那是大梁国未来的皇上。”

沈岩彻底无语了,怎么随手抓的一批肥羊,怎么随便拎一个出来,都是皇亲国戚。

“所以呢?”顾城北给他出馊主意,“这个司马晔你就不要想了,要是那个司马煜你姐姐能够凑合,我就给你问问去。反正人在咱们山寨押着,现在还能由咱们说了算。”

沈岩思索了一下,“那我回去跟姐姐商量一下,毕竟婚姻大事,得好好考虑一下。”

“好,”顾城北一口答应他,“不过你可得尽快,要是哪一天把他们放虎归山了,咱们就做不得主了。”

“大当家你还要放他们走?”

顾城北踢了他一脚,“他又不是爷爷的老子,难道还要我给他养老送终?

人家是大梁国的皇子殿下,难道我还能扣留人家一辈子,你小子长没长脑子,什么话不想想,都能一股脑的顺着嘴说出来。”

沈岩一吐舌头,“也是哦,这人非但留不得,就是管饭,咱们山寨时间长了,也管不起。

万一他要在咱们这娶妻生子,儿子再生儿子,祖祖辈辈,子子孙孙的,几千张口都由咱们养着,可不怎么算怎么亏。”

顾城北骂了他一声,“赶紧滚,说你糊涂,这时候就又精明上了,要不是看在你的面子上,你姐的事我都懒得管。照你这样?再算下去,咱们明天又该喝玉米面糊糊了。”

沈岩刚吃了几顿细粮,一听大当家说,又要喝粥,抬腿就赶紧走了。

这伙人必须送走,可不能让他们坏了他们好不容易得来的幸福。

顾城北转身回了屋,看见苏瑾夜正看着屋顶发呆,忙拉了凳子凑到跟前,“将军,人都被我轰走了。”

苏瑾夜勉强笑了一下,“走了就好。那个司马煜真不是个东西,竟然把人给指到了我这。

他们这桩婚事咱们必须给他促成,这司马煜的喜酒,我还非喝不可了。”

那个司马晔不是一直内疚没有把皇嫂救活吗?

那我就替他还一个皇嫂给司马煜,我一定让你这辈子没有遗憾,不留半点儿执念的走。

顾城北亲自去给沈阳保的媒,苏瑾夜想要跟去,他怎么也不肯带着,说怕他腿疼。

苏瑾夜负气地躺在床上睡觉,不止肋骨疼,连后背都疼,他怀疑,自己要是再让顾城北这样养下去,估计都得养废了。

司马煜老老实实的待在屋里,也不是他老实,而是被捆了双手,吊在了房梁上。

“怎么回事?”顾城北问。

“这小子趁着沈阳过来,差点儿把人家姑娘扑在床上,大当家,你说该不该绑?”

要是这样的话,倒是应该。

“你胡说。”司马煜的眼里喷火,那样的姑娘,他还不至于饥渴成那样。

明明被压在身下的是他好不好。

不知道哪个孙子在屋里燃了情香,不浓,他开始就没有想到这山上还有这东西。

等他觉察的时候,情香的浓度已经达到了最高。他有武功倒是能够抵抗,可不代表别人能抵抗得住。

谁知道他闭眼抵抗得时候,那个姑娘就那么的闯进来,他总不能跟一个姑娘说,你别进来,这屋里燃了情香,我怕我会扑倒你。

那姑娘本就对他有意,再加上情香的助力,一个不注意,就把他给压在了身下。

这帮孙子闯进来,还睁着眼睛说瞎话,说他欺负了人家姑娘,非得让他负责不可。

司马煜这时候,要是再看不出来是中了圈套,就纯粹是个傻子了。

这帮人根本就不容他解释,这种事本来就是做戏,也不会给他解释的机会,直接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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