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瑾夜沉下了脸,“若是姑娘执意如此,我就只能走了。”

“好吧!”那姑娘收起了媚态,“你这个人当真无趣,一点儿都不好玩。”

“姑娘若真想玩,又何必找我,”苏瑾夜脸上多了一些冷淡,“我想,外面那些男人,应该是求之不得。”

“可我只是跟你定了婚啊!”白衣姑娘一副气鼓鼓的样子:“我跟他们又没订婚,你居然让我去找他们,是嫌弃你们大梁国,没有放牧牛羊的青青草原吗?”

话毕,她又忽然恍然大悟,“我明白了,司马晔,你逃婚的时候,不会是连我的画像都没见,就吓跑了吧?”

白衣姑娘指着苏瑾夜,“所以你根本就不认识我,更别说什么认出我?”

她笑得花枝乱颤,“司马晔,你可真怂。”

苏瑾夜打量她几眼,怪不得一看见自己就缠上来,原来是这具身子的烂桃花。

等等,这具身子叫司马晔,是大梁二皇子,也是当今皇上最小的皇子。

换句话说,他占的这具身子,是他堂弟的,怪不得两个人容貌上有几分相像。

傅景铄说,自己长得随了娘苏氏,估计他和司马晔相像的两分,是随了司马家血统的问题。

呵呵,真是巧了,当年的果亲王谋朝篡位,杀了自己爹娘,现在他又抢了仇人儿子的身子,这笔账,真是算不清亏赢了。

弄清了原委,苏瑾夜的脸更黑了,“什么司马夜,司马白的,我不认识。”

原身热下的桃花,居然也想要他负责,什么原理。

他转身就走,手刚碰上门扉,那白衣姑娘又道:“你不认识司马晔不要紧,但是我的名字你得记住,我是燕国公主白落落,落落大方的落,这回我们该算是认识了吧?”

“无聊。”苏瑾夜说了一句,拉开了门。

“你要找的人,在花字房,别找错了房间,”白落落咯咯笑着,一副少女的妖娆,“若是看了不该看的,司马晔,你小心会长鸡眼的哦!”

花字房,顾名思义,是以花开头的房间名字。

第一间是牡丹房,苏瑾夜伏在房后听了听,有张成的声音,还有公鸭嗓的声音,看来他们两个在这里。

屋里传来女子的撒娇声,接着一阵污言秽语之后,便是嘻嘻索索的宽衣声。

苏瑾夜又等了半刻,屋里的呼吸开始粗重,他敲响了房门,捏了嗓子说:“牡丹姑娘,妈妈让我给您和贵客送东西来了。”

屋内声音渐停,牡丹不情愿地回了一声,“拿进来来吧!”

苏瑾夜进了屋子,手里握紧了磨好的菜刀。

屋内纱幔低垂,隐隐约约看见床上有几道人影。

牡丹对着帐外又道:“放到桌上,就退出去吧!”

接着又对着里面的人低喃:“妈妈也是,偏这时候让人来送东西,打扰了咱们的雅兴。”

“姑娘不好奇送了什么东西吗?”张成问她,手顺便划过了她的肌肤。

“讨厌。”牡丹娇嗔了一声,撩开了垂幔,露出了一个头:“什么东西啊?”

苏瑾夜已经来至了床前,一把就把牡丹扯了出来,明晃晃的菜刀就砍向了床上。

那个公鸭嗓叫都没叫,就被苏瑾夜劈下了半个脑袋,血一下子喷出来,溅了对面张成一脸。

紧接着,苏瑾夜的第二刀又到,张成一闪身,咕噜了出去,苏瑾夜又是一刀。

张成手上没有家伙,又刚没有防备,在床上闪了几次,还没有爬起,就被苏瑾夜接连几刀砍到了身上。

他的身子一疼,动作就慢了许多,他终于看清了眼前的人,又手指着苏瑾夜:“二皇子?”

苏瑾夜也不搭话,又接连补了几刀,张成终于不能动了,他大睁着两只眼睛瞪着苏瑾夜,有些死不瞑目,似乎不明白眼前这个主子,为什么要对自己赶尽杀绝。

苏瑾夜从床上跳下来,看见那个花魁牡丹早吓得体如筛糠,他扯了一床被子扔到了她的身上,然后大步出了门。

隔壁房间也如法炮制,不一会儿,他就将来过青山村的那群人杀了个干干净净。

还顺手牵羊地把他们身上掏了个干净,荷包、玉佩什么都没给他们剩,反正人都死了,也不需要这些俗物,还不如纸钱对他们来说,实用些。

苏瑾夜弃了菜刀,路过牡丹房的时候,他才听见那个花魁,用尖利颤抖的声音在喊救命。

他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从容不迫地离开了红衣楼,回了青山村。

白落落看着他的背影,对着身旁的一个老头道:“老头,看见了吧,这小子可不像表面那么无害,狠起来连自己家的人也杀,你是不是换个人考虑一下?”

那老头把腰间的葫芦嘴扒开,喝了一口:“换谁?”

“换我呀!”白落落狗腿的给他锤着间:“你看看我,骨骼多清奇啊!而且,我要是学了你的武功,肯定把你奉为大燕国的国师。”

白落落眼睛亮晶晶的,“你想想,有喝不尽的美酒,又有数不清的美女,那日子,要多滋润有多滋润,总比教了这个臭小子强,他那脾气又臭又拽,说不定哪天,能把你给气死?”

老头捋了捋自己花白的胡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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