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里被堵了布条,赵子渊根本就说不清话,只能含含糊糊地听见几声支吾声。

刘守备大笑,“我怎么忘了,逸王殿下是被堵了嘴,想说也说不出啊!”

他弯下腰,拽出赵子渊嘴里的布条,“对不住了,王爷,是老臣大意了。”

赵子渊一口吐液就吐到了刘守备的脸上。

“大胆,你竟然敢忤逆谋反?”赵子渊大怒。

刘守备缓缓站直了身子,“忤逆?逸王爷这话说得奇怪,成亲王也是当今皇子,执掌朝政你能做得,他为什么就做不得?”

刘守备哈哈大笑:“你是不是以为成亲王爷是个废物,那可就错了,我们为了这一天,可是筹划了好多年,你想想,要他真是个废物,又怎么会隐忍这么多年,又怎么会在你的眼皮子底下活了这么多年?”

他说着,从怀里掏出一块手帕,将脸上的吐液细细地擦去,一下一下地擦抹干净,又将手帕递到了赵子渊的面前。

赵子渊明白了他的意图,转头躲闪了一下,却被左右捏着张开了嘴,那块手帕被刘守备死死地堵进了嘴里。

他支吾着咒骂,可惜话语传出来,只能化作一句呜咽。

“把逸王殿下请下去,好好招待一下。”刘守备吩附。

有人提了赵子渊的绑绳,把他拖了下去。

刘守备看了看跪在地上的一群人,看见里面有被绑着的傅景铄,他慢慢镀过来,“你就是那个苏瑾夜的二哥?”

傅景铄回答,“是。”

不卑不亢,对他也没有过多的敌意。

“听说你弟弟苏瑾夜死在逸王之手?”刘守备又问。

傅景铄点头,眼里的恨意更深。

“想不想报仇?”

“想。”傅景铄又回答。

他的兜帽始终戴在头上,透出一股冷酷。

刘守备把他拉起来,给他解开了背后的绑绳,“我可以给你这个机会,但是有个条件?”

傅景铄揉了揉发麻的手腕,又咳嗽了几声:“什么条件?”

“你们九重天为我卖命,我保你们吃穿不愁。”刘守备道。

傅景铄又咳嗽了几声,“刘大人可能也知道,九重天做主的是我师傅,我根本说不上话。这次赵子渊把我重伤,我师傅也没有人派人营救我,可见我的地位在九重天一般了。”

“你可以留下,为我所用。”

傅景铄笑了一下,“刘守备,你也看到了,我这个样子连走路都喘,还怎么帮您和王爷。”

刘守备脸色一变,“你这是在拒绝我了?”

傅景铄找了一处柱子,将身子靠在上面,“刘大人,我不是不帮,而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不若,你看看我师弟成不?”

他用手指了指人群中的李小白。

刘守备眼睛一亮,这个少年人长得精神,跟眼前的这个病秧子完不一样。

他急忙给李小白松开绑绳:“你可愿意帮我。”

“能够帮助王爷和大人,我荣幸之至。”李小白一脸的谄媚。

这是同意了。

刘守备大喜,“得贤良如此,是本人之幸啊!”他接着看向人群,“还有谁,愿意弃暗投明,辅佐成亲王爷?”

“那群人异口同声得地说:“我们愿意追随王爷,追随大人。”

除了赵子渊的贴身侍卫南山,其他人都表示归降。

刘守备让人把南山押下去,让人在大厅摆了酒席,为这些人接风洗尘。

席间,傅景铄端起一杯酒,“我敬刘大人一杯,愿刘大人一路升迁。”

刘守备也举起酒杯,“得傅公子吉言。”

他一口喝干手里的酒,刚想坐下,傅景铄又道:“刘大人,在下有个不情之请,望大人准许。”

“哦?”刘大人好奇,“傅公子说说看,我一定尽我所能。”

“我弟弟苏瑾夜的妻子,在刘大人的府上做客,能否让我带她回去?”

“苏将军的妻子?”他转头叫手下人,“去派人查查,咱们府上有没有这个人,要是有带过来交给傅公子。”

有人领命下去,刘守备又端起酒,“大家喝,今天高兴,咱们一定要喝个尽兴。”

众人附和:“恭喜大人,大业已成。”

刘守备大笑,“好,借各位吉言,等成亲王爷登基之日,就是咱们大家功成之时。”

“喝,为王爷和大人的千秋大业干杯。”屋里人一声高过一声,传出去老远。

明歌被困在屋里,根本不能出门,刘扬走进来,给明歌带过来饭菜,“明姑娘放心,我一定想办法送你出去。”

明歌坐下吃饭,“我相信刘公子,就是觉得奇怪,这是你的家,怎么却是你表妹处处做主。”

刘扬叹息了一声,“我自幼性子软弱,不喜欢争强好胜,再加上小雅受成亲王爷青睐有加,所以我在这个家,就更没有话语权了。”

明歌看他伤心,于是劝道:“其实在家里不开心,你可以到处走走,每个人不一定非要选择大富大贵的生活,平平淡淡的人生也也挺好的。你可以游历一下燕洵的大好河山,说不定心境会宽阔一些。”

其实她更想说,这孩子脾性温软,不适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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