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挂营养针!”

周定法脸色沉了沉,“安先生也没办法吗?”

安丘呼了口气,脸色尴尬起来,“不是没办法,而是这下毒之人实在调皮!”

安德列一愣。

铃铛也疑惑看向安丘,“调皮?”

她抱拳恭敬请教,“还请安先生解疑!”

安丘笑了笑,一边说一边在纸上写下配制药引子需要的材料,“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下毒之人应该是个女孩子!”

安德列听到“女孩子”时眉心暗了暗。

他又想起了“七色花”!

夜深人静时、在他点上孤独寂寥的烟时、在他与卡瑟林的事后时、她总是会出现在他眼前!

他的飞刀是她手把手教得,她身上的味道他还记得清清楚楚!

那种清新与青春,纯情与干净利落,甚至是对他的高傲都是他念念不忘的!

是卡瑟林给不了他的!

所以,应了那句话: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

安丘将纸张交给周定法,“东西找之后通知我。”

铃铛看向安德列,“你有没有想到什么人?”

安德列脸色阴沉,深深地呼了口气,“我能想到的人已经死了!”

说完,他走了。

铃铛瞪了他一眼,“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周定法清了清嗓子,看了眼手里的药引子,都是古时候用来制作女子胭脂水粉的东西。

他将纸张交给铃铛,“先按照这些东西准备!”

铃铛接过纸张,急急看向安丘,“那他们现在怎么办?”

安丘看了眼他们头顶的吊瓶,“打营养针,等药性发作!”

铃铛追问,“他们药性发作有什么症状?”

安丘看向铃铛,“等他们不分白天黑夜的春梦,而且满脸都是青春痘的时候再联系我!”

铃铛脸红了!

周定法也是一脸日了狗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