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封城外,由于黑衣血杀之前便有人潜入城门守卫中多年,所以众人在见到褚天雄的时候自然只是心照不宣的点点头,示意其尽快进城,但正当我和张龙跟在其身后想要一并通过城门的时候,城门一侧手中拿着半坛酒的守卫却突然晃晃悠悠地走过来,对着褚天雄说道:“褚大哥,今儿个不是见你同孙大人(已死于清凉寺中官兵头儿)一道出了城嘛!这怎么就你们几个回来了,这孙大人呢?”

“你这小子,不该你管的事你管那么多干什么?看好你的城门,别人那些个朝廷悬赏重犯有机会溜进来,就算你这家伙这辈子烧了高香了,喝……喝……喝的总有一天得喝死你这小王八犊子。”褚天雄倒也不客气,假意发威上前一把夺下那守卫手中的酒坛说道。

见手中酒坛被人被夺了去,那守卫怕是由于褚天雄在开封府中位高权重不太好惹便也未有什么所埋怨,只是嬉皮笑脸的一摇三皇的对其说道:“褚大哥你是不知道,这朝廷悬赏令往这儿一贴,谁……谁看不见啊?那些个……那些个悬赏要犯又不是傻子,进城干什么,自投罗网还是自寻死路?你就放心吧大哥不会有事的,这都两天过去了,除了头天有一群自称是来开封观光游玩的大和尚外,这地方经过的也多都是些个城中百姓。”说着又有想要从褚天雄手中将办坛子酒拿回的势头。

听闻守卫说道有一群来开封“观光游玩”的大和尚,我便知晓那一定是之前打发阿男找来的少林援兵到了,可在心喜之余我却并未便并未表现出来,因为我知道眼下最紧要的是平安的进入到开封城,至于此后要寻得少林众人并非难事,要说在硕大的开封城中找寻普通几个普通人,也许是一件挺困难的事,但是要找一群光头大和尚那简直太容易不过了。

“行了!这半坛子陈年女儿红给哥哥我了,怎么你小子还有意见不成?”褚天雄见那守卫有意上前争夺那半坛子美酒,便一把将酒坛单手举过头顶说道:“我告诉你赵二狗子,府衙大人早看你小子不爽了,多次要让你滚笨蛋回乡下种田,要不是哥哥我给你照着,你小子还能有今天?喝你这半坛酒你都抠门到这地步,你赶紧的给哥我把门让开,妈的,跑了一天的脚力累了个半死,哥儿我还得回府向府衙大人禀报呢!”说这便一扬脑袋示意我和张龙赶紧跟上,便绕过那守卫径直向着城内走去。

这守卫原本当差吃酒就理亏,见褚天雄都这样说了,哪里还敢上前要自己那半坛酒啊!忙退到旁边让出道路来,可就当我和张龙以为可以悄无声息地的通过了这城门的时候,那守卫不知是猛然间被褚天雄一吓酒醒了一二,还是出于别的什么原因,竟然拦手与我二人身前道:“等一下,这……这两位兄弟好生面生的很啊!有……有那个令牌没有?别……别怪兄弟我查的严,这些天非常时期不是?”

“赵二狗子!你闹够了没有?我的人你也敢上来盘查,要盘查是不是连你哥哥我这份儿也得查查?”褚天雄本已快通过了城门,突见身后的张龙和我被守门的赵二狗子拦了下来,这心中一惊也顾不上手中拿着的酒坛子,直接折回后将其往地上一摔,拿出腰间的令牌怒火中烧的对着赵二狗子说道。

赵二狗子一个小小的城门守卫官,借给他一百个豹子胆也不敢得罪褚天雄,这位开封府中的带刀官差,所以一见后者将酒坛子摔在地上并和狠狠的拿出腰牌对自己言语着,当时的态度就软了下来对褚天雄又是赔礼又是作揖的说道:“哎呀!褚大哥您这是干什么,你看兄弟我我这……我这好不容易孝敬您半坛子酒……这……哎……算兄弟我不会事,哥哥你您可别生气……千万别生气,就当我张二狗子有眼无珠好了,这令牌……就……就不看了,大哥您我都信不过,这整个开封府我还能信过谁去呀你说呢?”说着便又赶忙撤回身子,对我和张龙做出了请的手势,示意我二人莫要耽搁,还是尽快随褚天雄这尊“大神”级人物赶紧进得城去,也好不再让他心惊肉颤的在这儿站立不安了。

没办法的事,想来还真这是官大一级压死人,就这样有惊无险的在褚天雄牛X到家的带领下,我和张龙大摇大摆的便是进了开封城,也就像我说的,要找到少林众人也不是难事,因为刚进得开封城,我便在路旁一家肉铺门前看到了两个光头和尚,此时二人正目不转睛的盯着铺中的熟肉猪头那叫一个垂涎三尺,这二人我是再熟悉不过,就算他们化成灰我也能在灰堆里将他们找出来,因为想起以前在少林寺时,没少被他们一群十八个兄弟好生“照顾”我就一肚子来气。

这二人也不能是别人,正是那随少林老方丈释德一同前来的十八罗汉中的两个,单凭那猥琐的猥琐的相貌就能判定得出,又怎样的师父也定是会又怎样的弟子这说的不会假,释德别看平日里一副慈眉善目高僧模样,私下里每天却也是要“闻鸡起舞”的,不过此“鸡”非彼“鸡”,乃是少林寺特意从山下买的烧鸡是也,每日少林老方丈释德都要闻着烧鸡的美味,方可睁眼开始新的一天,这也渐渐成为了少林寺中的一项保留传统,至于每天最后的那只烧鸡到哪里去了,我们在这里还是不要追究的好。

趁着二人无暇顾及周边路人匪夷所思眼神的时候,我和张龙一左一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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