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瑜和熙妍所说也是实情,当下一场大火将清凉寺除去那间藏有密室的禅房外,几乎所有寺产尽数烧毁,几名小和尚也是围在一起一个劲地抱头痛哭,虽说这清凉寺是由胖住持靠着草菅人命积累钱财建造而成,但最起码这也能给予了这些僧人处遮风挡雨之所,可如今倒好,除了自己身上穿着的僧衣外,他们真算得上是一无所有了。

看着哭哭啼啼的众僧人已从禅房之中走出的褚天雄上前就是一脚,直接踹到一名小和尚的屁股上怒斥道:“吵吵个什么,你们这是死了爹还是丢了娘了?别不让老子耳边清净,小心惹怒了老子,老子将你们统统扔到那口古井里去!”说着便抬了抬手,指了指那口对于寺中僧人再说熟悉不过,平日多用来处理尸体的古井。

“褚舵主得饶人处且饶人,依在下看这些僧人也多半是被逼无奈,才会跟着那住持干这些见不得光的恶事的,正所谓法不责众,既然清凉寺住持已死,那么这些个僧人褚舵主可否网开一面饶他们自行离去吧!”见状我忙上前阻拦说道。

凶神恶煞的褚天雄,模样着实将那几个小僧人吓得不轻,虽说受到恐吓后的僧众不敢再言声哭啼,但唏嘘的样子还是掩盖不住他们内心对于褚天雄所产生的惧怕,但又或许让他们真正感到后怕的还是那口古井,他们怕褚天雄真的究竟他们活生生的扔到井里,先不说落井之后会不会被摔死,但是井中那森森白骨夹杂着疏疏密密的阴风,也已经足以吓破这些做了亏心事僧人的胆。

这些对于长期隐藏身份于官府之中的褚天雄来说那可是再了解不过的了,他甚至晓得如何利用非常手段摧毁人的心神,让那人体验到生不如死的折磨,这也是为什么褚天雄能长期担任黑衣血杀门河南分舵舵主的原因所在,身为黑衣血杀门的人,想要杀个人对他们来说是再简单不过的事,更何况遇到那些要杀的人并非是什么江湖人士的时候,可相比之下能让人生不如死的活着,就需要很大的难度了,可这样的任务落到褚天雄手里往往都可引刃而解,这也是为何近日江湖之中为人人谈“黑”色变的真正原因,可却没有人清楚这位黑衣血门河南分舵舵主,竟然是官府之中的一名再普通不过的官兵。

看着已被吓得半死的僧众褚天雄依旧严词而语道:“看在天明兄弟替你们求情的份上,大爷我就暂且绕过你们这些人渣,还不快滚!”说着便又朝其中一名僧众一脚踹去,而后者怕是早已顾不上屁股上这一脚的疼痛,灰溜溜的爬起身来紧跟众僧人仓皇逃得寺门而去。

“褚舵主……”此时张龙也走出禅房,面对褚天雄言行也只是摇头苦笑后言语道:“褚舵主今后有何打算?这些个僧人咱可由其而去,可是褚舵主怕是回不到开封府衙了。”

听完张龙的担忧褚天雄大笑一声言语道:“总舵主自不必多心,那官府回不去也罢,哪有跟着总舵主和自己众兄弟在一起要来得自在?那开封城中也还有咱黑衣血杀的兄弟不下百人,只要我褚一声令下他们则会即刻出城参见总舵主。”

“万万不可褚舵主!”一旁的熙妍听到褚天雄之言忙上前制止的说道:“褚舵主可曾想过虽然自己和今天在在场的诸位兄弟身份已暴露,可城中兄弟却还没有,若一意孤行之为让他们前来见你们新任的总舵主一面,而将他们可心隐藏多年的身份曝光,那将是多么的得不偿失,倒不如继续让他们潜伏城中,等到所用之时,他们也毕将成为黑衣血杀中插入开封城中的一支奇兵。”

听闻的熙妍的话语褚天雄大惊言道:“姑娘果然才智过人考录周,老夫由衷的佩服之至,哎……人老了有些事精还真是……怎么连这样的后果都未曾想到,哎……险些又害得我城中近百兄弟啊!”

“眼下城中兄弟自是不可暴露身份出城,而我等也不应再此多做逗留,开封府衙见派出人马迟迟未归比当是有所怀疑的,如此一来也定是会派人马来打探,再加上清凉寺的这场火势实属不小,怕是等不了一时三刻,那开封府衙之人就会寻火而至,到时候即便我等皆可以一当十的与那些个官兵拼杀,但也是免不了对方人多势众我等必会有所损伤的。”婉瑜在一旁不时提醒众人说道。

婉瑜说的这些我也并非没有想到,只是现如今再想去往他处貌似也已不大可能,带着黑衣血杀的一众兄弟,无论走到哪里皆会是行进途中的一道亮丽风景线,且不说众人衣着有的是官兵铠甲有的是僧侣长袍,就是那浩浩荡荡的架势也不免会引来众多关注的眼神。

聪明如张龙毕竟是在一起待久了的兄弟,我眼中的顾虑张龙又怎会开不出,于是悄然开口对褚天雄问道:“褚舵主,如若以俺们如今门中现有的兄弟人数,要想悄无声息的摸进开封城是否有可能?城门把守的官兵之中又是否有俺们自己的人?”

“总舵主是要……”褚舵主听完张龙的问话一脸的惊愕,可随后又稳了稳情绪说道:“总舵主你也知道,虽然兄弟们各个功夫还算凑活,可那开封城也算是朝廷重点把守的城池,想要一下子放咱们这么多人进去……恐怕……”

相对之下见褚天雄面露难色略有踌躇,张龙却是一脸不肖一顾的说道:“褚舵主不需要,俺们不需要进城太多人,三人足以,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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