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哭道。

沈大人等人纷纷蹙眉,他们都是儒雅的文人,不喜江婆子这等粗俗鄙陋之人,而且他们只是替圣上过问弹劾一事,并非是真的来审案子的。

沈小婉蹙了蹙眉,看着江执,担忧的看向他。

江执轻轻摇头,示意她无需担忧,而后看向公堂之后的那面帘子后方的几道阴影,随即道:“诸位大人,细致的前因后果暂时也不好多说,但我与我的夫人都问心无愧。”

江婆子觉得自己听了一个很大的笑话,立即反驳,“问心无愧?我呸,你也不怕遭天打雷劈!就算我们分了家,你也是我儿子,你也该奉养我!”

这话听在诸位大人耳朵里也觉得有道理,父母就算有错也是父母,生之恩,养之恩,血亲关系,这些都不是三言两语就能说清楚的,也不是一张薄薄的纸就能断绝得了的。

所以在诸位孝子大人的心中的天平又渐渐的偏向了江婆子。

沈小婉见状,抿了抿唇,“我们何时没有奉养过你?当初断亲书上你亲自要求村长注明不要我们奉养,一定要断得干干净净,但我们依旧每年逢年过节都送了节礼过去的,哪怕我们远离村子来到燕京,每年也请村长帮忙转交了奉养的银钱。”

“就十两,打发叫花子呢?”江婆子声音尖利,充满了戾气,“他一个大将军一年就给我十两银子,打发叫花子呢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