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小婉回过头就看到闹闹张着嘴巴讨要吃的,登时笑了起来,“馋猫,就知道吃。”话是这样说着,但手上的动作却是没停,舀着肉糜喂进闹闹张着的小嘴巴里,“慢慢吃,没人和你抢。”

等闹闹慢慢用牙齿磨肉糜的时候,沈小婉又同庄头说道:“到时候再在土边上多种几圈血皮菜,好养活,做菜也很不错。”

“好的东家,小人这就去栽种。”

庄头是新请的,虽没有之前的庄头那么老实憨厚,但却也极为本分,该做的做,不该做的坚决不做,话也不多,用得还算顺手。

等闹闹将小半碗肉糜的都吃完了,满意的打了个饱嗝儿,沈小婉拿着帕子给他擦了擦软乎乎的小脸儿,抱着他去了还放着火盆的屋子里。

现在正是乍暖还寒之时,奉行春捂捂、秋冻冻的原则,还让闹闹穿得厚厚实实的在婴儿床里坐着,让他自己玩会儿。

沈小婉则坐在一侧的书桌前,一笔一划的将蓝染、香云纱的染制手法一一写出来,虽然她知晓步骤、知晓如何画花印,但至于染制过程的掌控还得由有经验的染匠才能把握。

想了想,吩咐杜鹃将张足青几名染匠叫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