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商很难过,以为深爱的女人要离开自己,却不想,当天夜里,妻子拉他的手说,“我们离开这里。”

两人的离开并没有让事情结束。

戴斗篷的女人,把事情告诉了教皇,一时间,国到处都是夫妻俩的通缉画像。

唯一安的地方,只有血族的栖息地。

一个人类女人,在是吸血鬼的地方能讨到什么好。

来自外界的压力和嘲讽,来自婆婆的刁难,很快就把当年诚挚的爱情浇灭。

要不是有儿子,她根本无法支撑下去。

可是再咬牙切齿的生活,终究逃不过命运的捉弄。

一天夜里,家里举办宴会,富商的母亲叫来不少血族的适婚少女,准备给儿子再娶一个。

奴隶女知道以后,非常愤怒,带着儿子离家出走,路上遭遇意外,死了。

富商回来后悲痛欲绝,花重金找来水晶棺,将妻子安置进去。

从那以后他终日酗酒,不务正业,除了儿子,他眼里再看不见其他。

富商的母亲恼怒,私下做主给儿子又娶了个女人,并使手段让两人同房。

醒来后,富商和母亲断绝了关系,带着儿子和死去的妻子,去了其他郡县生活。

七年后的一天,富商的第二任妻子,带着孩子找上门。

被抛弃的愤怒,和长久的嫉妒,让她变得扭曲可怖。

并且强硬的挤入不欢迎她的家庭,用最恶毒的言语去对待那个人类和血族共同生育的孩子。

半大的少年始终没将她放在眼里,这让她暴躁,失去了理智。

一天夜里,等所有人都睡下,她偷偷溜进少年的房间,捂住他的嘴,带他来到奴隶女的水晶棺前。

“你和你的母亲毁了我,如果没有你们,克里斯一定会爱我和我的孩子。”她直勾勾的盯着棺材里的女人,阴森森的说,“不过是一个低贱的奴隶,为什会得到克里斯青睐,就因为这张脸吗?”

女人突然大力推开水晶棺,如同暗夜鬼魅,紧贴在女人的身上嗅。

“她的身体保存得真好。”她舔着她的脖子,突然咬了下去。

十三岁的少年已经懂得很多事情。

他知道自己和对方力量悬殊,仍旧毫不犹豫的冲了上去。

女人一把掐住他的脖子,恶毒的瞪着眼睛,将少年的脸按在他母亲的颈侧。

“我真好奇,你这样的杂种对人血也会有渴望吗,乖孩子,用舌头舔一舔,你会爱上它的。”

“我让你张嘴,你听见没有。”

女人越发疯狂,用尖利的指甲硬生生抠开少年的嘴。

冰冷的的血液或多或少的呛进口腔,顺着呼吸道浸入肺腑,起初,少年只是感觉有千万根针身体里扎,到后来就演变成了钝痛。

就像是有人将骨头折断,又像有东西钻进骨髓,强力的冲撞,折磨。

除了疼,他的脑海中再没有别的。

那之后,少年发了整整一个月的高烧,时而清醒,时而迷糊。

高烧彻底消退的那天晚上,他从床上醒来,听见楼下有争吵声。

富商在跟他的另一个儿子争吵。

那个六岁大的孩子,要求他的父亲放了他的母亲,并且承诺从此再不会出现在他们面前。

富商拒绝。

深爱的女人在失血过多后,身体迅速干瘪,他心里藏着无尽的恨意,他发誓,要让那个恶毒的女人付出代价。

少年像个幽灵,站在原地看了会儿,循着血腥,找到了关押女人的房间。

……

回荡在楼道里的低沉男音突然停止。

李鱼心里猫抓似的,“然后呢。”

应寒推开木门,走出阴暗的地下室。

李鱼两腿晃了下,催促道,“主角把恶毒的女人杀了?”

前方有女仆经过,见到主人纷纷停下行礼,然后相互挤眼快步离开。

应寒一路沉默,进房间后,直接背着青年进了浴室。

李鱼发懵,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儿,男人就开始脱衣服。

修长的手指挨个解开衬衣纽扣,连带着外套一起,扔到地上。

李鱼隐隐感觉屁股又开始疼,前面有男人挡着,走不了,后面是浴缸,往里一跳,四舍五入等于鸳鸯浴。

“公爵阁下,任何事情都得适量。”他严肃游说,妄图能给自己的屁股放个假。

男人没吭声,已经开始脱裤子。

李鱼是真不想干,身上哪儿都软趴趴的,提不起劲儿。

应寒看了他一眼,把裤子也丢到地上,皮带扣子跟瓷砖相碰,发出一声脆响。

这是时代在召唤的是声音。

李鱼瘫了,搞就搞吧,也就两小时,眼睛一闭一睁就过了。

他麻利的扒光自己,盘腿坐进浴缸,眼前打下来一片阴影。

阴影的主人从他的前方,绕到后方,取下喷头,往两人身上冲水。

李鱼背脊绷紧,僵硬转头。

应寒低着眉眼,眼神专注,真的只是要洗澡。

他无比痛恨血腥味,却又一辈子无法摆脱,与之为伍。

真是讽刺。

往手里挤洗发水,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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