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安带着郁其回了公司,不意外地受到了注目礼。

进了办公室,时安翻出合同丢到郁其面前。

看着郁其慢慢翻着似乎真的在认真研究合同条款。

直到时安的热茶都凉了。

“你到底看完没有。”时安道,“反悔了?”

郁其手支着下巴,抬眸看向时安:“那倒没有,就是你这个合同,我觉得还要改改。”

“改什么?”

“你看这条,上面写的合约期限一年,你花这么大工夫把我签来公司,又逼我和你签包养合同,才一年……这不亏吗?”郁其沉思。

“你什么意思?”时安警惕地看着他。

“时总,我十年起包。”郁其正色道。

时安:???

时安愣了会才找到自己的声音,犹豫道:“你……这么缺钱?”

“对啊,时总行吗?”

为什么问他一个大男人行不行的问题啊,他能说不行?

“行啊。”时安平静道。

“好,那这里就改成不短于十年。”郁其用笔在合同上加上。

时安发现什么不对:“你不写上限?”

“上限交给金主你来定啊,我当然都听你安排了。”郁其乖顺道。

可是为什么我没有掌控什么的快感。时安默。

郁其又大手一挥,在合同上修改:“看在老板这么爽快的份上,我给您个八五折吧。”

时安:我谢谢你的体贴。

郁其改好合同,又让时安找秘书把新合同打一份出来。

很快,新合同送到两人面前,郁其拿着合同翻到签字页,递笔示意时安签字。

时安看着郁其不掩笑意的眼睛,拿着签字笔的手有一刻停顿,不禁在心里问自己,金主是他不是郁其对吧?

时安盯着合同上甲方签字的位置,反复确认以免自己签错了地方。

“时总真是字如其人,”郁其看了下时安的签字道,“周正俊秀。”

时安的字是很标准的行楷,一撇一捺清朗端正,转而看郁其的签名,潇洒飘逸笔走龙蛇。两人身份置换的错觉更明显了。

现在毁约还来得及吗?

看着郁其拿走一份合同,时安眼神颇有点恋恋不舍。

郁其三两下叠好合同塞进口袋:“那时总,我就先去练习室了,随时恭候大驾。”

临走前,郁其还对时安抛了个媚眼,时安承认有点被电到。

郁其换好衣服去练习室,和他同批参加选秀的练习生也陆续到了。

其中一个练习生斜眼横郁其,意有所指:“我说公司内部名额怎么会落花架子身上,原来真是有猫腻啊,也对啊,凭本事预定的出道位嘛。”

练习生通过组合选秀出道,出道名额的确定虽然和资本间较量密不可分,但资本在选择出道选手的时候,也不可能直接忽略练习生实力和人气搞空降。

更何况郁其也不是凭时安才被预定出道,这样岂不是显得自己也太菜了。

“就算我不上,你以为像你这么废物就有资格了?”郁其直接对着那个练习生懒懒道。

“你!”那练习生瞪着眼,说不出话。

这个练习生平时不努力,业务能力一塌糊涂,在公司的练习生里往往都是垫底,平时靠碰瓷炒热度,因此在公司的人缘并不好。

不过在这个看脸的圈子里,有颜也可以杀出一条血路。公司之所以一直纵容他,大部分也是因为这张脸。

“出道没比过我,爬床没比过我,到底谁是废物?”时期呵呵一笑,也不再理他。

练习生气的语无伦次:“你他妈在别人眼里不就是个打桩机,以为自己是个什么东西!”

听了这个形容,郁其脑子里不禁浮现出时安的脸,一下有画面了,他忍不住笑出来:“噗,你这形容真贴切。”

他不禁期待自己上工的时候了。

“疯子。”练习生恨恨道。

训练的时候,那个练习生到底是不甘心,偷偷对郁其使阴招让郁其扭了脚,郁其可不愿当受气包,直接在练习室和对方打了一架。最后两人鼻青脸肿地被经纪人一顿骂。

“过几天就是决赛了,你这样还怎么参加比赛?”经纪人眉头紧皱,看着郁其肿起的脚,“他也真是不知轻重,你这两天在家休养,决赛那天尽力表现,网上的舆论我给控制。”

“姐,我想把出道名额让出去。”郁其说。

他正想着怎么把这件事和经纪人说,这样一来就简单多了。

“你说什么?”经纪人紧盯着郁其,“你要让出去?让给谁?这是公司高层的决定,你以为你一句话还是我一句话就能改的?”

经纪人越说到后面越没好气,显然觉得郁其这样天真的想法是一时冲动。

“姐,我知道你有办法。我想让给施贺,以他的实力和人气,挤挤也能到出道。”郁其缓缓道,“至于我,我想单独出道。”

“solo?”经纪人像听到什么笑话,“郁其,你对自己是不是太自信了?是,你人气高,实力也强,但是在这个圈子里,没有资源你就什么也不是。从节目出道,以后各大公司的资源都会向你们倾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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