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临,司马翼司马羽坐屋子里愁云满面。

知道了司马小婵和黎跟有了夫妻之实,不只是司马羽不敢相信,就是已经将事情想得很深司马翼也吃了一惊。

他们是习武之人,算是大汉朝第一武官之家,对于女子教育虽然不及文官严厉,却也对婚前失贞有明确律法,就是处以绫刑,也就是让失去贞操女子自己上吊。

妹妹做出了伤风败俗之事,罪魁祸首是黎跟。

对于黎跟,司马翼司马羽印象只是和鲍天麟私交甚好,两人还私下说起过。他独具匠心,有先见之明,看人很准,以后前途不可估量。

对他印象好,但是做妹夫却有点身份太低,说白了司马小婵嫁给他,就算是下嫁。

两人探讨来探讨去,虽然婚事需要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他们兄妹婚事却没有父母做主,媒人也不由他们去找。也就是不由他们做主。

司马翼绞脑汁想了一会儿,看着司马羽:“小羽,金若离说没错,既然米已成炊,就不要为难小婵了。以后我到了蔡家,想办法将你和小娟也带了过去,小婵交给黎少爷,我们还能照顾着点。”

司马羽眼睛亮了亮:“这么说大哥认可了?”

司马翼低头小声说:“不认可有什么办法,。女子不比男子,万一肚子大了,小婵就去死。”

司马羽点头说:“话是这么说,可是,没有鲍天麟同意,我们也不敢将小婵嫁过去。”

司马翼长叹一声:“这件事应该由黎跟去做,按理说我们要找他麻烦,但是小婵既然钟情于她。我们去追究反倒坏了两人清白。现只要他娶了小婵,我们就不过问了。”

“我们去问他,像是求他。”司马羽想了想:“不如给他施加点压力让他主动去找鲍天麟,由天麟来给我们说,应该好一点。”

司马翼目光闪烁:“小羽,你意思是说让鲍天麟来给黎根做媒。”

司马羽沉稳颔首:“这样做好。”

两人商量好了,夜黑人静悄悄出了院子,翻过后面高山,来到黎庄。

黎府院内,忙绿了一天下人们都闲了下来。洗洗就上床睡觉了,黎宝根去跟父母道过晚安,回到卧室。半躺炕上拿着一本书看了起来。

忽然他眉头一皱,微微支起身子,仔细听了听想了想又缓缓躺下。

门闩被轻轻拨开,随着一股细微寒风,司马翼司马羽悄然无声进来。

黎根慢慢起身。

三人交涉对持良久。司马翼司马羽又悄然离去。

玉溪村和黎庄路正修通,到了农闲时候,两个村庄青壮劳力都聚山脚谷壑间,盖星雨手里拿着一张羊皮图纸,仔细边看边指挥着路得路线。

山一角,鲍天麟坐一段枯树根上。黎跟垂首站面前。

鲍天麟皱起眉头问:“你是说,你已经和小婵有了夫妻之实?”

黎根垂首低头:“属下该死,一时拿捏不住。”

鲍天麟看着黎根低声下气样子。想起他和若离一起美好时刻,长叹一声:“黎兄,这种事是人谁都拿捏不住,既然已经做了,就担待吧。小婵也算配得上你。”

黎根低着头:“小婵姑娘端庄贤淑。小人是高攀了。”

鲍天麟笑了笑:“是高攀了,实话告诉你。司马小婵不是一般人家千金,她可是镇安王嫡孙女,只是现镇安王涉嫌谋反,受到牵连。”

听鲍天麟如此说。黎根目光一暗,刚才还带着殷切脸上出现了犹豫之色。他试探着问:“田兄弟,小婵姑娘原来是镇安王之后,也就是现是罪臣之后。”

“说罪臣有点为时太早。”鲍天麟直起身子站了起来:“只是涉嫌,有没有谋反等查清楚了早说。”

“那么,田兄弟意思是……?”黎根不知道鲍天麟什么意思,看鲍天麟准备离去,追问一句。

鲍天麟丢下一句转身离去,走了几步想起了什么转过头:“不过,娶了小婵后。要好好盯着司马翼司马羽,如果能证明没有谋反之心,以后你也就是镇安王孙婿。”

鲍天麟说完走了,黎根呆站了很久,证明没有谋反之心,好说。如果有谋反之心呢?那岂不是要受株连?

回到家里,他想了很久,司马小婵身份不可言明,他自己身份是要保密。

他有点后悔一时冲动,司马小婵确实和他见到女子不一样,他也确实心有所动。但是如果他早知道是这样,一定不会那么冲动。

可是事已至此,就算后悔也无济于事。先抛开司马翼司马羽警告威胁不说,但是鲍天麟这一关,他就过不去。

这么多年一个人都过来了,没想到惹上这么个女子。好这个女子他还是看上眼。

一夜无眠,第二天一早他就去向爹娘禀告,说是他相中了玉溪村流放司马家小婵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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