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宝根丢甲弃盔跑回家,急匆匆进了自己院子,傻傻坐桌前,刚才爪子般东西银光闪闪眼前晃动。

他不知道那是什么,却知道绝对是遇上了诡异事儿。就如几年前去玉瓜村看戏遇到幽灵般影子一样。

鲍天麟明明掉进了深不见底黑洞,却被几只爪子样东西托了上来,还小心轻放。几年前明明看见就是鲍天麟一伙,追了去却遇见了飘忽幽魂,难道鲍天麟有神灵保佑?

刚才峡谷他还狠毒想着,鲍天麟会被困死洞里,到时候他就将洞填满,将他永远埋里面,看他还和自己作对。

脑子里闪过白衣飘飘影子,银光闪闪爪子,他觉得头皮一阵阵发麻,后背凉风簌簌。

“宝根,你刚才干什么去了?是不是又去找田林麻烦?”

正惶恐不安,黎跟推门进来,看见他就问。

黎宝根轻呼一声就跳了起来,等意识到是黎跟,长出了一口气,重重坐下。

黎跟见黎宝根不说话站起来又坐下,从怀里拿出火镰点上油灯,看黎宝根脸色苍白,用手摸了摸他头:“宝根,你怎么了?”

“大哥,你说那个田林什么来头?”黎宝根不回答黎跟问话,抬起头直直问。

“田林,宝根,你是不是又去找他麻烦了?”黎跟心里紧张起来,这些天他镇上有点事要办,发现黎宝根鲍天麟都不见了,心里隐隐不安,办完事就赶了回来。

“没没有。”黎宝根忙结结巴巴说:“好好地我找他麻烦做什么。”

“没有就好。”黎跟不相信看着弟弟,见他眼光躲闪神情恍惚,知道就是找麻烦他也占不到便宜。虎着脸说:“有话大哥提醒你收起那个念头,田林天角一看就不是常人,我们找麻烦只有自讨没趣。”

“大哥,你说他们不是常人?”黎宝根傻傻问:“怎么不是常人?”

“这个我也说不来,反正你好不要招惹,不但不要招惹,有机会还要好好帮他。”黎跟见弟弟第一次没有一提到鲍天麟就皱眉瞪眼,嘱咐一句:“大哥还有事儿,你记得大哥话。”

黎宝根屋子里一遍一遍想着两次奇异事儿,常宝田常宝林回到家里。匆匆来到常婆婆屋里。

两人转弯抹角将今天看到鲍天麟事儿加到另一个杜撰来人身上说给常婆婆听。

常婆婆一听瞪大了了一双浑浊眼睛:“要是这样话,那个被爪子托上来人就是真龙天子啊!真龙天子是谁你们知道吗?那就是皇上。真龙天子有神仙保佑,遇难呈祥。大难不死。”

“真?”常宝田常宝田眼睛瞪得比铜铃还大:“那爪子真是龙爪子。”

“一定是。”常婆婆肯定说:“有祥云紫气,爪子又那么大,除了神龙还有什么。”

常宝林常宝田愣楞看着常婆婆。

“你们两个是不是看见了,要是看见了可千万不敢乱说,天机不可泄露。泄露出去是要遭天谴。”

常婆婆看出宝贝孙子异样,想起若离昨天来说话,顺嘴提醒一句。

常宝田常宝田忙说:“我们没看见,是人家说。”

“看见了不可乱说,没看见也不可瞎传,真龙天子都是神仙下凡。不是我们这些凡人敢随便乱说。”

月亮升起来,鲍天麟才和若离甄一脉从峡谷慢慢走出来。

月光轻柔冷清照着,甄一脉抿着嘴巴不时地偷笑。他觉得今天壮举很有意思,想起黎宝根屁滚尿流逃跑,就忍不住。

鲍天麟也不时嘴角露出一丝笑。

若离走甄一脉身边,回头看了看清幽山谷。

笑着对前面鲍天麟说:“鲍天麟,你倒是演得挺像。以后做个演员算了。”

“瞎说。那种下列九流事儿我才不屑去做。”鲍天麟回头看着月光下柔弱可人若璃:“倒是你,我看可以编戏文了。”

“还说不会去做。你不是都做了回演员了吗。”若离笑着看了眼甄一脉:“还有一脉真是厉害,不但手巧还能将你举起来。”

“这事一半功劳是一脉。”鲍天麟点着头:“那个黎宝根被吓得不轻。”

“就是,看他以后还敢不敢找我们麻烦。”若离得意说:“如果他再找,我们就再吓唬他,直到将他吓得心服口服。”

三人满怀胜利喜悦慢慢月下散步,冷冷风吹来,若离抱了抱胳膊。

鲍天麟斜着眼睛看了一眼,顺手将外面衣袍脱下披她身上。

鲍天麟长袍带着他暖暖体温,若离用手紧了紧,另只手提起袍摆。

这些天鲍天麟带着甄一脉,偷偷来到这条峡谷,谷里地面酥软,只用了半天时间就挖出了一个深深洞,洞壁又挖了一个侧洞,洞底部放上一盘染成黑色水。这样上面看起来就很深,似乎还有水。

甄一脉以前跟爷爷学着做风筝,手艺不错,他用铁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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