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福接福常宝田常宝林,忙围着黎宝根拉拉拽拽。鲍天麟只是冷冷看了一眼,转身大踏步离去,没人敢追过去。

黎宝根胳膊估计耷拉个几天,他也不想对这个不知天高地厚少爷再下狠手,也怕招来不必要麻烦,不想让黎根为难。这个黎宝根平时对黎根很是惧怕,这点小小伤应该是不会告诉黎宝根。

走进街道,远远看见黎馨兰那间气派绣品店门前俏俏站着,眼睛拉长盯着街道头饭馆看。他想了想换个方向从街道背后绕了过去,从侧面大门进了院子。

鲍天麟镇上等黎根,他去清苑县见会见鲍天角鲍天麟老师太傅梅子谦,梅子谦早已经县城开了家当铺,专门负责鲍天麟和都城之间联系。

司马翼司马羽跟若离司马小婵身后回家,甄一脉很自觉牵着那头灰驴走后面,这头灰驴已经做了两年多运输工具,任劳任怨。

换下厚重棉衣裙司马小婵健美修长,若离婀娜曼妙,两人手挽着手走崎岖蜿蜒山路间窃窃私语,似乎有说不完话,司马翼司马羽识趣落了后面。

三年多时间,司马小婵彻底将若离当做了推心置腹闺蜜,除了关于三义军,及爷爷事不说外,自己小秘密都说给了若离听。

“小婵,杏子都这么大了。”两人说着悄悄话,若离一抬头看见前些天才花儿才谢杏树上接满了拇指大小青杏。

“日子过得真。”司马小婵松开挽着若离手轻轻一跳,摘下一颗给了若离:“只可惜这些杏子熟了就成了虫包子。”

“就是,真可惜。”若离用手擦了擦青杏,放进嘴里咬一口,苦苦涩涩:“索性我们今天夏天闭着眼睛连虫子一起吃下得了。”

“若离姑娘,你真恶心。”司马小婵嘻嘻笑着:“我就不相信你能吃得下、”

“怎么吃不下。眼不见心不烦,我不看里面,只管吃,有道是大虫吃小虫吃肥腾腾。”

“太恶心了。”司马小婵呲牙咧嘴侧着身子,似乎若离正吃。

“恶心,我可不觉得。”若离很龌龊看了眼身后:“以后要是跟黎少爷结成连理,。还不天天吃肉肉。”

“别瞎说,八字还没一撇呢。”司马小婵飞看了眼身后,确定两位哥哥和甄一脉离得很远,听不到才嗔责打了若离一粉拳:“这跟吃肉有什么关系。”

“那就将那一撇画出去啊。黎少爷嘴唇厚厚,舌尖软软那不是肉肉啊。”若离揶揄笑着:“那不是包子吗。就怕你到时候吃不够、”

“若离姑娘,真不害臊。这也说得出口。”司马小婵满脸绯红,停住脚步不前:“不和你走了。”

“口是心非,不知道多爱听我说呢。”若离笑嘻嘻拉起她胳膊:“行了,不用害臊了,说实话。你可要动作点,我黎馨兰那里打听过了,黎少爷还没娶妻,慢话就被人抢走了。”

“抢就抢呗,我不乎。”司马小婵很无所谓地说。

“你是不乎,可是会疯。也不知道是谁天天盼星星盼月亮就想人家看你一眼。现嘴硬起来了,我们堂堂司马小姐都能看上人,魅力可见一斑。不知有多少美丽少女们都想嫁给他呀,都想做他娘。”若离说着唱了起来,司马小婵红着脸说:“我总不至于自己给自己提亲吧。”

若离斜着眼睛:“要不要我帮你去说说。”

“你又不是媒婆。”司马小婵憋起嘴角:“先考虑考虑你自己吧,甄世子不知道现怎样了,小心以后他悔婚。”

“我事就不用你操心了。他会不会悔婚我不知道,但是他现一定悔得肠子都青了。因为他以前小看了我。”

两人说着话,司马小婵无意中一抬头,眼前一条人影掠过,如惊鸿之鸟,她愣了愣,揉了揉眼睛,定眼看去,却什么也没有。

她疑惑松开挽着若离手向着影子掠过方向走去,山一边是刀劈斧琢般悬崖。

若离见她忽然间神色异样向山那边走去,大声问:“小婵,。怎么了。要去小解吗?”

司马小婵亦步亦趋向前走,边走边对若离摆手:“我去看看,你不要跟着来。”

若离便听话停止脚步看着,司马小婵有功夫,脚底下利索,她一定是看到了什么稀奇古怪东西。

这里山奇形怪状千姿百态,这边还有人落脚崎岖小道,另一边已经是悬崖峭壁。

司马小婵慢慢走到悬崖边上,站一棵探出了半个身子松树后面往下看,深不见底山底是树木茂密沟壑。

刚才那个人影,就是落了山谷中?

那岂不摔得个粉身碎骨,难道不是人是只鸟儿?她随即否定,她刚才似乎看到了人眼睛射出光芒。

她慢慢探下身子,这条路平时也没什么人走,箭一般速度穿过眼前,功夫一定不错,高山密林里如此行踪诡异,莫非跟三义军有关?

三义军,这个皇上嘴里三王密谋叛变神龙见首不见尾罪证,害得三位大汉朝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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