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离正厨房里忙活着,刚才她觉得有点头晕,便让甄一脉送五钱银子一块花布给随心家,算是请随心做工定金。

常婆婆和掌家大儿媳妇心里高兴,随心找婆家还得两年,这两年家也是吃闲饭,现跟着和气大方若离,不但不用家吃饭,还能给家里赚点零用钱。便兴高采烈地将家里腌线咸萝卜,酸白菜捞了很多。

甄一脉又不说话,所以没推辞都拿了回来,若离便将它们切碎,和上点干辣椒花椒用油呛了一下。

甄一脉站厨房门口看着若离做着这些,他不想进屋子,甄珠儿一直跟着他到河边,问来问去,又河边等着他回来一路上问东问西,说不定等他进了屋子又会跟了进来。他不知道姐姐为什么今天这么关心他,但是他知道一定是和鲍天角有关系,也就是和兵符有关系。

就看见甄贝儿面色惨白两眼无神进了大门,眼角瞄见了他,低下头顺着院墙绕了一下,从这一头他屋子走向另一头自己屋子,走起路来一瘸一拐。

衣裙后面还有皱褶,身上还带着枯叶干草。

甄一脉心一沉,眼睛忙看向若离,顺便将身子往门口挪了挪,想堵住若离视线。

若离却已经从厨房里看到甄贝儿样子有点奇怪,没有平时趾高气扬,平时她可都是高高扬起头,尤其是见到若离时候。为此若离不止一次小声嘀咕过:仰头女子抬头汉,女子头仰得高,就不是个省油灯。

而且她也不像往常一样,昂起高傲头颅带着显摆从她面前走过,今天她却顺着墙根走。

该不会出了什么事了吧?甄贝儿如此美丽,女人看着都自卑。男人看着一定是爱了,出点什么事儿也说不定。

甄贝儿怀着极其复杂心情回到屋子里,又一次天塌地陷灾难,有一次惨无人寰羞辱,她迫不及待蒙着被子失声哭了起来。

甄一脉看着甄贝儿进了屋子,偷眼看一眼若离,见她似乎并没有注意,想去看看甄贝儿却又没有借口。

若离虽然手忙活着,甄贝儿平时也一直和她针锋相对。看到甄贝儿样子心里还是忐忑不安,怎么着自己前前后后也活了几十年。甄贝儿只是个少女。

没有抬头也感觉到甄一脉犹豫,本来想装做什么也不知道,怕甄一脉没有借口。想了想小声说:“一脉,你去看看甄贝儿怎么了?是不是遇到了什么事儿?”

甄一脉对上若离担心目光,压低声音:“姑姑,你也看出来了?”

“有点不对劲,你:“我们也没看见她出去啊。不是一般都和甄珠儿一起吗。”

甄一脉看了眼甄珠儿屋子,甄珠儿是跟着他一起回来,也就是说刚才两人并没有一起。

甄一脉见若离也看出了端倪,对她带着感激笑了笑,慢慢向甄贝儿屋子走去,去甄贝儿屋子要经过甄珠儿窗前。甄珠儿刚好坐窗口小桌上写着什么,忙打开门。

甄一脉轻轻推开甄贝儿屋门,走了进去。听见甄珠儿打开门,顺手将门关上。

他知道甄贝儿有什么事儿并不想让甄珠儿知道,要不然她就直接去甄珠儿屋里了。

甄一脉默默地站炕头看着甄贝儿蒙被子下身躯随着抽泣颤动,虽然他不知道姐姐到底出了什么事,但是一定是出事儿了。

等甄贝儿终于停止抽泣。甄一脉小声问:“二姐,发生了什么事儿?”

“你还能顾得上管我?就去讨好金若离吧。”甄贝儿哭得刚好心里舒服了一点。听甄一脉问,又触动了心里伤痛,她猛然坐了起来,眼睛红肿,头发湿漉漉粘脸上。

甄一脉见姐姐样子,加确定她出了事,还是大事。

眼睛犀利起来,这个地方就他们四家人,如果是和若离一样女人们之间斗斗嘴,闹闹脾气,也就不过问了。如果有人真冒犯欺负她,就算是鲍天角也不行。

他看着甄贝儿眼睛小声说:“二姐,这跟金若离没关系吧,她今天好像没跟你怎么着吧。”

“我就知道你会护着她。”甄贝儿这次没害怕甄一脉犀利目光,咬着牙说:“她没怎么我,可是一切都是她害。”

“她怎么害你了?”甄一脉不解地说:“我们吃完饭,她就回来了。”

“她是回来了,可是……?。”甄贝儿差点说出刚才发生一切,话到嘴边突然醒悟,这种事情怎么敢说出来,说出来不但毁了自己名声,让别人看不起,还会让她鲍天角那里没了机会。反正已经这样了,索性先自己苦自己咽下肚子了。

可是话已经开了口,甄一脉破天荒主动进来关心她,说明刚才她样子太失态,他一定是看出了什么。

便改变了话题:“可是就是因为她,我才这么狼狈,吃完饭我去院院墙后面转转,就听见她来了,我也不想看见她就躲进了林子,结果就看见司马羽对她那个殷勤,两人一遍一遍运着树叶,害得我多林子里出不来。”

原来是这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